“谁跟你说我是要把你抱回天玑门的?”
礼琛话音一落,无忧的表情瞬间凝固,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你……那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我们的家。”
无忧这才见识到了什么叫作为所欲为,会法术就是了不起,礼琛抱着她没走几步路就停在湖边,手一挥一座别致的湖景小屋便现于眼前。
嗯?礼琛还有凭空变房子这本事?改日让他来教教自己,到那时她岂不是就能成为富甲一方的大地主了?
就在无忧胡思乱想的时候,礼琛一指弹在她的脑门上:“在想什么?”
无忧回过神来,诚然答道:“你将这法术教我吧,我就变房子出来卖,然后我就发财了。”
礼琛忍俊不禁:“哟呵,死到临头还想着发财?昨儿夜里睡觉枕头太高了?”
“难不成你真要欺负我?”无忧斜着眼睛瞥了他一眼,她相信礼琛是不会做出强人所难的事情。
“嗯?什么叫欺负?我亲近你,在你眼里,却是欺负了?”礼琛气不打一处来,他还真不信无忧不喜欢,不过是小女儿家的羞怯,口是心非。
但他眼下确实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嘴上这般说着,不过是想唬唬她,让她说出究竟为何事在生气罢了。
无忧正色答道:“无论你与我有多亲密,无忧不愿意的事情仙君却要来硬的,在我眼里那就是欺负。”
“你!...”礼琛抬手似乎是要往无忧头上招呼上去,吓得无忧以为礼琛被自己这句话气到了想揍她,下意识地缩起肩头欲要躲闪,哪知抚上头顶的手却是极温柔的。
“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想来是没能让你吃亏的,就怕你过去在百花楼,被人占了便宜还不自知。”
谢天谢地,他家的无忧并非他想象中那样,并非是个大大咧咧到对这些方面都不懂分寸的傻姑娘。
“嗯?你在跟我说笑吗?谁敢占我便宜?向来都是我占姑娘的便宜!”
礼琛见无忧一脸沾沾自喜的神色,简直欠收拾得很,长眉一竖,单手捏住她的脸脸颊,又叫她嘟嘴露出两颗雪白的兔牙来。
“你胆子是真的不小,当着我的面还敢提你过去的那些个fēng_liú事?”
无忧是真的对礼琛这些个幼稚的恶趣味佩服得五体投地。
“快些松开,酸呀。”再不松开,她口水都快包不住了。
“那你跟我说,方才为何突然就闹起别扭来,我哪里说的不对惹了你不高兴。”
无忧翻了个白眼,心说礼琛这执拗劲儿还真是够大的,非要问个清楚,那她也懒得再卖关子:“松开我才能说呀。”
礼琛见无忧也不像是在耍小聪明,也就干脆地松了手,这招屡试不爽,不怕今后收拾不了这个无法无天的皮猴子,嗯,可行!
“我怕这般亲昵之事没完没了容易走火,所以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并非是不喜欢,但你非要问我是不是不喜欢,难不成我一个姑娘家,我脸皮再厚,也、也不好意思说我喜欢呀!”
“你倒好,不仅不让我找了台阶下,还说什么我说把你与那些个寻欢客比较,你与他们区别在何处你当我真不清楚吗?虽然说……这点是我口不择言让你觉得冤枉的确有错,但也是因着想要报复你问我喜不喜欢你亲我这个令我窘迫难堪的问题。”
“最气人的…你、你非得要向我证明你跟那些个青楼中的寻欢客不同,你对我没有非分之想,那又置我于何地?岂不成了我臭美说你想要对我做羞羞的事情,你却摇头摆手:(不不不这是你自己说的,我没有我不想)。”
“我……我不要面子的吗?臭礼琛,笨死了!”
无忧心直口快的吐槽一句句一声声直戳进礼琛的脑子里,他几乎是目瞪口呆地听完,神情越来越复杂,到最后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原来我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我以为我足够了解你了。”
无忧见着礼琛现在那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可怜的无辜模样,一头雾水:“你?……”
怎么现在搞得好像受了委屈和欺负的人是他?
“往日里看的戏文中,男子亲过女子之后,问女子喜欢与否,女子向来,都会娇羞着依偎在男子怀里,撒娇答非所问,说些什么你讨厌你坏之类的话,我知无忧不同于寻常女子,但在我跟前,也还是常出现小女儿家的娇羞姿态,我见你拒绝得那般决然,还当你是真的不喜欢,毕竟……毕竟我也是初次亲吻,怕是做得不够好,让你不满意。”
说到这里时,礼琛眼中满是受伤的神色,无忧险些以为,自己是个薄情寡义的登徒浪子了!
“后来你又说……这种亲昵之事应该要点到为止,怕的是我会失控做出冒犯你的事情来,可无忧不晓得,礼琛是打心底尊重你的,从未有过亵渎的想法,我的欲念,是应该要我自己去控制,礼琛不会图自己快活,而去勉强你接受这等事情,我想让你明白的,是我会尊重你,许是措辞不够恰当,让无忧误会了我是在强调对你并无杂念。”
听到这里,无忧的心头不由得软了下来,原来……也是因为自己误会了礼琛的用意,还当是他在存心捉弄自己,才闹出了方才的乌龙?
“说来不怕无忧笑话,也望你莫要恼,同你亲吻这件事情,我是喜欢的,虽会起欲念,但我能自制,并非是你不够吸引我,而是礼琛想要将戏文中所述世间最美好快活之事留在新婚之夜,这是为你我之间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