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站在营帐前五十米左右的地方,静静的看着远方扬起的尘烟,黑压压的马队奔涌而来,如推入式,向这边碾压而来,仿佛任何东西在他们的面前,都如同草芥,没有半分抵抗能力。
营中的士兵顿时集结,突然发现,竟然少了一百余人!
面地着那黑压压的大军,那可是所有的土匪全都都冲了过来!他鲜的彪悍,他们的阴狠,他们的残忍,这三百多人无一不知。
“怕吗?”璃月转身,朝剩下的三百多人问到。
“不,不怕!”凌凌乱乱的回答声,已经让璃月知道,未战先输,输的是气势。
“怕的,就钻到营帐里,不怕的,就站出来!”
钻到营帐里的,那是狗熊!
“不怕!”这三百多人纷纷上前一步,看个娇小的身影,如此的从容,那种自骨子里散发的气度,如同滴入水中的墨,渐渐的晕染开来,感染着每一个人的思绪。
似乎,真的不那么怕了,大不了就是一死,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木月兄弟!”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呼唤,只见两道人影飞速地御马而来。
薛二,莫耿,他们竟然在这个时候来了!璃月的心中泛起一丝震惊。
“他娘的,早就看这些土匪不顺眼了,老子也来切两个脑袋过过瘾!”莫耿爽朗的声音响起,从马上翻身而下。
“我也来会会他们。”薛二的看着不断涌来的土匪,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璃月朝两人一笑,此时,说什么感谢都显得太过矫情。
“谁砍的脑袋少,谁就罚酒三坛。”
“好!”三人相视一眼,均发出不惧天地的大笑。
马蹄声音变得杂乱,在离璃月的方向只有一百米的地方渐渐停了下来,尘烟散尽,这才露出这一群匪军的真实面目来。
他们有固定的装备与正规的军队没有任何区别,这也是他们盘踞在漠河一带,逐渐强大的原因。
“欢迎你们大老远的来送死。”璃月的声音不大,被风一送,清晰的传到对方每个人的耳里。
“好个狂妄的小子!”为首的人,扛着一把大刀,语气之中,带着一丝鄙夷。
“哈哈哈!”一千多人,一阵哄笑,震耳欲聋。
“幸伙,你来这里凑什么热闹?快回家找你娘吃奶去!”为首的那人大刀一指,朝璃月大声吼道。
舍敏那个老家伙,果然是老了,连这样的事情都不敢多管闲事。而他,也不敢贸然去找那个老家伙的碴,既然是那个叫木月副将惹出来的,待他把眼前的这些人收拾了,要来那个木月一刀剁了,此事,就算过去了。
眼前,一个半大点的孩子,还有三百多本来就属于他的人,这还有什么打的?
“你们现在放下武器回来,以后还跟着老子吃香喝辣,若是不回,只有死路一条!”匪首横刀一指,气势万钧的朝那三百多人吼道。
“哐!”众目睽睽之下,只见那匪首手中的刀断成两截。
这回,仰天大笑的换成了璃月身后的人。
一道难以忍受的寒风扫过,前三排的马纷纷倒地,只见马腿被硬生生的折断,马上的人没有防备,从马上狼狈的裁了下来,又是一阵尘烟四起。本来就黝黑的汉了,此时更是灰头土脸,说不出的狼狈。
“谁?谁他娘的偷袭老子?!”
一道身影一晃而过,手中的白玉桃花扇轻轻的在手中摇着。
莫耿与薛二看着那人的动作,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以往,他们只感觉木月的大哥有点斯文,可是再一看,这哪是斯文,分明就像个娘们。
手里的扇子一拿出来,就知道那绝对是娘们用的。再看看那姿态,随便拉出一个漠北娘们都比他有男人味!
“臭!”西门霜华接着摇着手中的扇子,眼中是无尽的轻蔑,那种轻蔑,就如同大象看着眼前的蚂蚁,不如同,苍鹰看着眼前的兔子。
“木月,你确定,他是你哥,不是你姐?”
“他不是每天都洗澡嘛,你们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璃月心中暗笑。
那为首的人趴起来,刀指向突然杀出来的西门霜华,“你是谁?”
“你不配知道。”西门霜华拿起扇挡了挡炫目的光阳。
“太阳真大,晒死人了。”忍不住抱怨一声。
莫耿与薛二差点没从马上裁下去,这是初升的朝阳好不好?哪有半分像他说的毒辣。一个大人,怕什么太阳晒!他们真想脱了西门霜华的衣服看看,是不是个纯汉子。
“一千多人是吧?”
这样突然一问,所有人都震惊了一下,不知道西门霜华突究竟是什么意思。
“一千多人,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嚣张?”
“给我砍这他妖人!”匪着怒了,然而,他的形容,却真正的触怒了西门霜华。
妖人?西门霜华轻笑,白玉桃花扇极尽万年寒冰,身形微动,凌厉的横扫了过去。
那匪首一看势头不对,顿时滚到一旁,右臂一阵麻木,这才发现手臂竟然被那道寒意,硬生生切了下来,他的身侧,是一堆尸体,就算是没死的,也只剩下一口气,苟延残喘。
这人究竟是谁?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杀伤力v不得,他们会有恃无恐的站在着。他这一千人,在这一人面前,都没有丝毫的胜算!
他娘的,碰上了个狠角色!想他叱咤漠北那么多年,何时遇上过这种惨境!
就说这土匪头子震惊,除了璃月,他身后的纷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