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的阳光洒满满屋的午后,两人静静的依偎在窗台上享受这难得的闲适。爱睍莼璩一旁的角落里,趴着一个白白的肥肥的毛茸茸的身影,那就是凤凰不惜跳到河里营救上来的悬狸。那时候明显的营养不良的样子被凤凰养的好像个土豪一般。
还给它给它取得一个名字,粉团儿。
“你看。”璃月顺手指了一下。
“哪来的狐狸?”宗政无忧不禁诧异,一看这肥圆了的身影,也不像是野生的。
“要不是它,我还不知道你在雪国呢。”
宗政无忧看着那一团慵懒的身影,尾巴搭在头上,眯着眼卧在太阳底下,那姿态,别提有多惬意,不禁想着冬天的时候,璃月裹着厚厚的狐裘的模样,还真有几分相像,以前,他爱叫她悬狸,后来,才觉得小野猫更贴切一点。
“和你有点像。”
璃月顿时抬起头来,她还没说这句话呢,竟然被抢了先,“和你才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不对,它比你嫩点。”
宗政无忧眉宇一紧,“你的意思是,我是qín_shòu?”
“真聪明。”璃月忍不住住赞扬道。
突然,宗政无忧的身形一动,璃月顿时感觉身子一轻,顿时被他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身子,越发的向她的方向倾了过来。
“你干什么?这里是书房啊!”
“宝贝,为夫好想qín_shòu一回。”宗政无忧说的理所当然,华袖一挥,那两扇敞开着的窗户顿时关上。
晒着太阳的悬狸一惊,顿时站起身来,头朝桌上的两人扭了过去,接着,以极其优美的姿态,四条蹄子一迈,朝屋外而去。
璃月不禁往后缩了缩身子,“你qín_shòu的次数还少么?”一边扶着桌子,身形往后退去。
“宝贝,为夫喜欢你这个称呼。”
“你不是qín_shòu,你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璃月连忙改口,身子还在往后挪着。
脚踝一沉,被他握住,只是轻轻的一拉,她的身影便于不受控制的他的方向滑了过去,这是谁买的桌子,他娘亲的,打磨的那么平整干嘛?!
“不,宝贝,我正值血气方刚,精力旺盛,年轻力壮,绝对不虚度良辰。”他期身上前,站在那个危险的位置。
“你现在是不虚度,到是晚年,你就不怕有心无力?”璃月的身子再次向后挪去。
“宝贝,都是你的错。”
嘎!怎么又算到她的头上来了?如今,她都好好学习,知道节制了,他还怪她头上?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一个多月以来几时见她主动扑过他一回来着?
“我简直想和你密切的贴在一起,一会也不想分开。”
你妹,这样会死人的好不好?
“你说,你是从了我呢,还是从了我呢,还是从了我呢?”宗政无忧的挑眉,不费吹灰之力的再次将那个人儿接了回来,顺便,从背后环住她的腰。
知不知道,她这个姿势一直往后退去的模样,看在他的眼里,简直就是欲拒还迎……
“你看。”璃月指着虚掩的门,宗政无忧一转身,迅速的朝一旁跳了下去。
宗政无忧回眸,桌上哪还有那个惹火的小人儿,窗户半开着,早就逃了出去。
“宝贝,没关系,今晚上的咱们翻倍。”
璃月的身影一顿,不禁握紧双手,她怎么有一种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的感觉?管它呢,能逃得半日清闲就是赚的,难道还想着晚上两人裹在一个被窝里,耳鬓厮磨的,不擦抢走火吗?
宗政无忧看着地上散乱的资料,一一收好,按捺住心里的未平息的火苗,仔细的翻看着这些资料。花纤陌知道他们还在漠北,只是不知道,花纤陌有没有得到消息,他还活着。漠北那么大规模的调兵,花纤陌也不是傻子,他一回来,花纤陌便出现帝都,集结了大半个山河的势力,就足以说明了,等的就是君临天下的那天。
他们想从花纤陌的眼皮子底下回璃国去,的确难了点。
璃月缓步朝后院走去,怜儿
还不能出门,轻鸿在院子里无聊的晃荡着,一见到她的身影,立即粘了过来。
“秀。”
几个老婆子低头做着洗衣劈柴的粗活,见到她的身影,立即站起身来行礼,只见一个婆子的身旁跟着一个小女孩,乖巧的坐在那,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一言不发。
“轻鸿,这些侍候的人是子默从哪里请来的?”
“在三十里之外的小镇上的请来的,镇子上的接生婆介绍,做事挺细心。”轻鸿轻声回应。
“那个孩子是谁的?”
轻鸿朝其中一个瘦小的妇人指了指,那个妇人立即走上前来,顺便将那个孩子也拉了起来,站到璃月面前,恭敬的唤了一声。
“秀。”
“几岁了?”璃月轻声问道。
“七岁了。”那妇人立即的回答,一边催促着身旁的孩子,“快,叫秀。”
璃月从怀里掏出一个锭碎银子,放到那妇人手中,“孩子的鞋子都破了,拿着这些钱,去扯些布来,做双新鞋子。”
“多谢秀,多谢秀。”那妇人连声感谢。
璃月迈步朝前走去,刚踏入房中,身形微停,“轻鸿,那个妇人是负责做什么的?”
“烧火,洗衣,粗活都是她的。”轻鸿数落着,也不知道秀怎么突然对那对母女那么上心。
“当时,让这几婆子来侍候的时候,也没有细分谁究竟做什么,但是,那个妇人好像急需这份差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