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吧,搞吧!不搞她不舒服。”
皇帝嘴上冷笑,心里却很是满意。
那些老家伙都比不上一个才尚未及笄的女娃娃,果然是他的种!
太子同样一脸骄傲,“父皇,我姐姐真厉害!”
“今天留下来用膳。”
太子突然给谢斯年拉了个仇恨,“父皇,听说我姐姐的手艺特别好。谢斯年那厮天天吃我姐姐亲手做的饭。父皇,要不我也去北疆吧?”
皇帝心情很不爽,他女儿做的饭他还一口没吃过,那小子倒是先吃上了。
翌日早朝。
景王难得上朝,被皇帝狠狠的训斥一顿,郁闷的要死。回到王府,对景王妃也没有个好脸色。
“哭哭哭,你以为本王在外面日子就好过吗?”
假哭的景王妃很懵,错愕地望着景王,搞不懂景王怎么忽然就发飙了。难道是王爷厌恶谢斯年了?
景王盯着景王妃脸上的细纹,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厌烦,“你不用担心他,他活的好好的。本王今晚住在侧妃那。”
说完,景王起身就走。
景王妃气的一巴掌打在嬷嬷身上,冷飕飕的眼神跟刀子似的。
“滚到外面跪着!”
嬷嬷吓得屁滚尿流,老老实实跪在外面。
几日后。
江南也开了一所女校的消息传入京城,读书人都在骂这位大公主。御书房的奏折堆成山,皇帝看都不看,直接让太监弄走。
太子抱着个大大的账本,心情愉悦地说:“父皇,姐姐传授的这套记账方式,当真方便极了。且,昨日入账……”
皇上听着这个入账几万两银子,那个入账几万两银子,心情顿时阴转晴。
“父皇,姐姐说海的另一边还有许多国家,那边的金矿银矿都没人发现。”太子的眼睛亮晶晶的。
就差没在脸上写着两个字:想要。
皇帝也想,但是不能表露出来,“此时还需从长计议。”
太子献宝似的拿出一张图,“这是造船的图。姐姐说,还需要让父皇想想办法。”
银钱有了,图也有了,地点也标明了。
具体如何就看皇帝自己的意思。
这就是花瑶聪明所在。
皇帝再一次感慨,“你姐姐要是个男儿身该多好。”
太子半点不吃醋,“姐姐要是男儿身,我甘愿辅佐姐姐,替姐姐去打下海另一面的江山。”
皇帝盯着太子看了又看,太子茫然地问:“父皇?”
“唔,无事。”
皇帝心说,难道因为是假设,所以才不嫉妒吗?
太子开心地说:“父皇,姐姐说,等她搞定北疆那些蛮子,就给我做好吃的!她都允诺我了!我也准备学一道菜,做给姐姐吃。”
皇帝:他呢?他呢?怎么不做给他吃。
他绷着脸,冷哼,就是不说话。
太子还默默地拉了一波仇恨,“父皇,姐姐让人送来的肉干我就不给您尝了。姐姐说您不能随便吃外面的东西。她让人拿来的也不行,谁知道有多少人碰过了。”
皇上:“……”你还不如不说。
他是差肉干吃的人吗?
花瑶可不知道京城里边弟弟在坑姐,她坐在大帐里,指挥花甲等人处理药材。她对着自己让人研制出来的小锅,默默地提炼毒药。
一只手悄无声息地伸过来,花瑶厉声呵斥道:“活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