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武功?当然是虐狗神功了,至于我嘛……嘿嘿,咱们不是早已相熟了吗,这都认不出来了啊?”
说到最后,傅玉不觉间露出了痞痞的笑容,那目光幽深而邪异,直让张奇山浑身颤栗。
“你……你到底是谁,给我死来……”张奇山已经快被逼疯了,不知道是为何,此时面对傅玉,他总莫名的感觉一阵仇恨和恐惧。
因此,出手已经完全是在拼命,神态愈发狰狞。
可是……
嘭!
“啊……”
嘭!
“啊……”
他接二连三施展出必杀刀招,非但没有伤到傅玉丝毫,反而又被一次次的蹬脸踩鼻子。
血在飚,怒在涌,火在烧,但是没用,不是谁都能在怒火中爆发的,脸……照样继续被踩。
此时,这就是张奇山的写照,一个字,“惨”,两个字“惨惨”。
一个天外天一层的强者,竟然被一个准天外天暴虐至此,说出去都没人信。
须知,准天外天到真正的天外天,虽只是一门之隔,但却是一道巨大的天堑。
这也是张奇山无法接受,也无法想通的诡异之事。
面对傅玉的怪招,感觉当真是“生无可恋”,太令人绝望了。
那看似平常,实则总能破人杀招的招式,简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停……停……”张奇山一次又一次被暴虐,精神终于彻底的崩溃,“鸠大爷,停……求你了,别打了……”
“靠!这是什么操作?”看着已完全奔溃的张奇山,傅玉不禁一阵惊愣。
这可是一个天外天强者啊,就这么崩溃的求饶了?
也太脆弱了吧!
“嘿!要不要激他一激呢?若是小爷露出了真容,估计这货瞬间就会杀意再起,再度陷入魔障。”傅玉坏笑着暗想,转而暗忖:“这张奇山武学进境如此之快,也不知是何故,且看看他的记忆再说。”
当下闪身靠近张奇山,后者下意识的想要挥刀就砍,可那令他生无可恋的感觉,又一次的来了,这一次连反应都没有,直接就被打晕在地。
看着昏迷的张奇山,傅玉“嘿嘿”一笑,随即熟练的运转起“诡经”,不一会,便将张奇山的记忆全部读取。
“靠!”整理好脑中的记忆后,他脱口爆粗道,“这混账半年多以来,居然在督公府做了杀手,已经是恶贯满盈,血债累累了。此人不能留,留着就是个祸害。”
不过,想了想后,他还是没有狠下杀手,而是接连点出了数十指,果断的将张奇山的全身经脉,以及丹田都废掉,但又能让对方行走自如。
最后才使出精神力,在其脑海中构建了一个幻象,如此一来,就像是种下了一颗“奴役”的种子。
待到张奇山醒来时,必然会按照傅玉的暗示行事,这相当于是“延时催眠”,估计要过去两三日才能恢复清醒。
不得不说,“诡经”不愧是带了个“诡”字,的确是诡异至极,也许继续修炼下去,还会发现更强大的能力。
嗖!
傅玉闪身出了楼阁,几个瞬移就从西宫消失不见。
好一会后,张奇山一脸茫然的醒来,随后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就走出了楼阁,继续盘查着那些太监和宫女。
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武功已然被废,而有关“鸠尚”的一切,暂时已从他的记忆中抹除。
不知几日后,当他真正的醒来之时,又会是怎样的情景?
对此,傅玉没有任何的期待,一个十恶不赦的仇人而已,如今武功又已全废,从此两人再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皇宫建筑群后山。
一座独立的崖顶之上,正是天牢所在之地。
悬崖高达四五百丈之多,唯有一根铁链从上而下的固定着,可供狱差每日送食之用。
如此一座悬崖峭壁,不仅仅是皇家打造的天牢,更是大乾皇朝的一道独特景致。
此刻傅玉化身成一个送饭的狱差,正与一个少年来到悬崖之下。
那少年唯唯诺诺,似是对傅玉偷梁换柱的狱差极为惧怕。
“那个,荆哥,我……我才来真武界两个月不到,真的是爬不了这悬崖啊。”少年面色苍白的看向傅玉,眼神中尽是哀求,好像爬这悬崖,就像是上刑场一般。
傅玉在李代桃僵之前,当然是已经读取过狱差的记忆,因此,知道眼前的少年也是来自幻灵界,更知道了许多的信息。
于是挥手道:“行了,今日老子不逼你,赶紧回去苦练‘八步登空’把。但是……再过一个月的时间,你若是还不能攀上崖顶,到时就算老子不罚你,也会有人将你带走,反正下场不会很好,你自己看着办。”
说着,傅玉直接提着装有饭菜的篮子,顺着铁链就向悬崖上踏步纵去。
这天牢仅有一百多个重犯,但送饭之事,却是有十几个狱差共同负责,每一个狱差分别负责十人。
所以傅玉提着的篮子并不重,十个人的饭菜,加起来也就是一二十斤样子,整个人显得轻松至极。
其实以他的修为,加之“幽灵闪”的玄妙,即便是没有铁链辅助,也能徒手攀上五百丈高的崖顶。
当然,此时他并没有使用“幽灵闪”,而是施展出了狱差专用的轻功,也就是“八步登空”。
他不知道的是,他虽第一次施展“八步登空”,但比起他代替的前身来说,却是强上十倍不止。
这让那少年看出了一丝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