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来之前苏剑已经对薛府的情况做了一个初步的判断。
可在他真正到达薛府之后,仍旧是生出了许多的疑惑。
薛白衣竟然不在薛府。
这位叱诧风云,一手遮天的大元帅,竟然也有强大的敌人对他虎视眈眈。
宇文家族和司马家族都有高手坐镇,他们这么有恃无恐的要荡平薛府,必然是得到了什么机密,也必然得到了皇族的认可。
这两大家族当然与皇室有着至为亲密的关系,否则又岂敢擅自针对元帅府?
他们得到的那个机密至关重要,否则每个人都知道薛府乃是血蝙蝠出没的危险之地,再加上薛白衣本人亦是武功盖世,仅凭这两点,宇文家族和司马家族就不敢踏入薛府一步。
然而那个关键的消息又是什么呢?
薛白衣为何要撇下整个家族而不顾?
他这两个儿子明显不是司马瀚海的对手,甚至薛剑飞身后的那几个帮手中也没人是司马瀚海的对手,如果薛白衣不露面,他和慕容秀不出手,薛家这一次还真的会面临灭顶之灾也说不定。
然而此时慕容秀突然开口了,她一开口就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不过在场的没人认识她,既然她偏袒薛府,宇文家族和司马家族的人,自然就认为她是薛府的帮手。
两大家族当中的许多年轻人都向她投来了或敌视或仇恨或憎恶的目光,但也有年轻的女孩子,对这位俊美无双的少年产生出一种本能的亲近之意。
”哦?你知不知道有时候因为一句话就会毁了你的一生?你此刻站在薛府一边无疑是取死之道,“司马瀚海警告慕容秀道。
对慕容秀,司马瀚海倒并不如何惧怕,可对慕容秀身边的苏剑,司马瀚海却生出一种本能的警惕之意。
在此成败关键时刻,他可不想树敌太多,最要紧的还是迅速荡平薛府。
”朋友不必插手此事,“薛剑飞倒是表现得十分仗义,他朝着慕容秀摆摆手道,”剑飞虽然自知不敌司马瀚海,但大丈夫生有何欢时又何惧?保家卫国,我薛剑飞宁死也不会后退一步的,而且,我也绝不愿看到任何一位朋友,为了薛府做出无谓的牺牲,那将是薛府最大的罪过!“
”唉!我也只是觉得司马瀚海以大欺小有些不要脸而已,又没说要帮你揍他,你又何必说这么一大堆多余的呢?“慕容秀这番话让薛剑飞很尴尬,让清尘等人大为不悦,另外两大家族包括司马瀚海在内,则都向她投来了鄙视的目光。
”司马伯父确实有些以大欺小,对付薛剑飞有我足矣!“突然一声柔美的声音响起,从宇文家一队当中袅袅婷婷走出一个美人来,只见她眉如春山黛,眼若秋波横,鼻似悬玉柱,口恰熟樱桃,杨柳纤腰盈盈握,双腿修长婷婷立,肤如凝脂发抹漆,手如柔荑握玉剑,倾城绝色压群芳,千娇百媚旖旎生。
这女孩儿十六七岁的模样,正是宇文稀松同父异母的姐姐宇文花容,宇文花容虽貌美如花,却和她爷爷一样心狠手辣,而且眼高于顶,总想嫁一个天下闻名霸道无双的年轻武者,怎奈一直未有中意者。
她本来对薛麟飞颇有好感,但奈何两家势不两立,她知道爷爷若想得势就非得搬倒薛家不可,这才挺身而出前来应战。
司马家几个少爷公子看到宇文花容着一身粉色缀花裙装,衬着她那绝美的曼妙身材,那真是心中喷火鼻中喷血。
可他们知道这妞儿并不好惹,修为虽不算甚高,但有强大武技护体,所以也没人敢轻易去招惹她,只是隔岸观花罢了!
这次宇文花荣和薛剑飞交手,难免会有肢体接触,若那小子使坏,贴身缠抱宇文花容,那美人的身体还不由他乱来?
这些家伙当然也清楚薛剑飞可能没那实力,但还是会忍不住生出许多龌龊的想法。
宇文吉的眼睛也眯了起来,仔仔细细打量着宇文花容身体的每个角落,若有人注意到他,一定以为这老家伙得了失心疯,连亲孙女的主意也打,实则谁也不知道此时的宇文吉已经完全被别人控制了。
”宇文小姐还是快些请回吧!薛某是不会和女流之辈动手的,“薛剑飞一皱眉道。
”小子休得嘴酸,先答应我再说吧!咱们不妨打个赌如何?“宇文花荣傲慢的说道。
”打赌?“薛剑飞一愣。
”对!你若赢了我,我们两家二话不说退出薛府;但你若输了,你们兄弟就得立刻束手就擒,交出元帅府的兵符大印!“宇文花容道。
她这个决定无疑对薛府极为有利,却惹得司马瀚海等人极为不快,这小丫头太狂妄无知了,居然以一己之胜负,决定他们两大家族之成败,你当这是玩儿呢?
但司马瀚海瞧见宇文吉在朝他挤眉弄眼,不知这老家伙打得什么鬼主意?他还以为这是宇文吉故意安排的呢,因此也就没有反驳,暂时退到了一边。
“好孙女!你真是我宇文家的骄傲,”宇文吉对宇文花容竖起大指夸赞道,“乖孙女你尽管打,如果不行的话,你司马叔叔是绝不会袖手旁观的,至于你们打的那个赌,你司马叔叔会全当耳旁风的!”
司马瀚海气得放了一个屁,暗骂道:这老王八还真丫的捧我,总把我抬到前面来,真想撕碎他的臭嘴让他老实安分一会儿,当即也冷笑道:“难道宇文前辈就好袖手旁观吗?不过宇文前辈得有理,晚辈们比武,其他人不得干预,如若破坏规矩,宇文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