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会全力调查的。”
被关在这个世界几天,仇九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但是在妻子的解释下,当知道自己没死的那一瞬间,他简直是把吴小花当成了再生父母一样。
这种现象就是传说的人质帮助罪犯。这种情形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根据实践,受害人在被劫持5-7天左右开始产生这样的症候群。结论是人是可以被驯养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人性能承受的恐惧有一条脆弱的底线。当人遇上了一个凶狂的杀手,杀手不讲理,随时要取他的命,人质就会把生命权渐渐付托给这个凶徒。时间拖久了,人质吃一口饭、喝一口水,每一呼吸,他自己都会觉得是恐怖分子对他的宽忍和慈悲。对於绑架自己的暴徒,他的恐惧,会先转化为对他的感激,然后变为一种崇拜,最后人质也下意识地以为凶徒的安全,就是自己的安全。
吴小花关了他不止有七天了。
而且根据斯德哥尔摩综合征,1.人质必须有真正感到绑匪(加害者)威胁到自己的存活。
2.在遭挟持过程中,人质必须体认出绑匪(加害者)可能略施小惠的举动。
3.除了绑匪的单一看法之外,人质必须与所有其他观点隔离(通常得不到外界的讯息)。
4.人质必须相信,要脱逃是不可能的。
这四个条件下,人们就会产生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很不巧,吴小花显然是满足了这点,1、人质必须有真正感到绑匪(加害者)威胁到自己的存活。
这点,仇九是从未怀疑过。
3、人质必须与所有其他观点隔离(通常得不到外界的讯息)。
迷雾世界绝对是满足了这点。
4、人质必须相信,要脱逃是不可能的。
这一点,也不用说。有本事从一个高维世界逃回人间,真的很难。
至于2,吴小花不是已经出现了吗?而且是带他离开的出现。这不是恩惠也就没有恩惠了吧。
所有条件都满足了。
吴小花笑容更盛,打趣道:“有时间你可以到我农庄来,种种地,感受一下新鲜空气。”
话音落下,仇九便拍手哈哈大笑,“大师讲对,种种地,劳动一下,对身体有好处。”
仇九应答的非常自然,就好像他与吴小花是朋友一样。
吴小花也忍不住笑出声。
不要觉得吴小花做的很过分。事实上对仇九这样的人,如果没办法驯服,就等着他的报复吧。
低头看看时间,吴小花敛了笑,开始一个个把他们送出迷雾空间。
一出来,仇九便醒了。除了多睡了几天的腰酸背痛外,他基本上是正常的。
之所以用基本这个字眼,是因为他没有对吴小花喊打喊杀,反而十分感激吴小花。
弄的吴小花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当然,也只是有点儿。毕竟一个开赌的大亨,如果说他是一个善良的人,吴小花宁愿去相信鳄鱼的眼泪。
他的友善,不过是因为他病了。
而他的这个病,吴小花不会为他治,也希望他永远病下去。
问题解决,吴小花与何家人告别。
“不,不要走,总要吃上饭再走。”
面对何家人的挽留,吴小花拒绝了。“不,还是尽快找出降头师。一天不找到人,我就不好离开孙莉太久。”
“是是,我们一定尽快查到人。”
双方约定,吴小花与等在休息室,没有一起进入迷雾世界的孙大爷一起回去。
直到他们离开,何家人也没有做出任何过激的手段。
今天的经历,何家也好,刘大夫他们也罢,需要更多的时间来平静他们心中的震撼。
至于他们会不会说出去,其实这已经不再是一个问题。
何家的势力不小,国际上犹太势力更是大过国内。
在华国找一个华国人,他们比不上警察有办法,但是找一个进入华国的外国人,他们却是快的惊人。
24小时后。
“在哪里?”吴小花接到电话。
“步行街,绿色之家(greetol)。”
吴小花心中一动,格力托尔。这个单词是翻译成绿色之家吗?
吴小花心中悸动,总觉得有什么其他的含义。
“我开车去接您。”
“好!”
仇九主动参与进来,吴小花并没有拒绝。
经过24小时的休养,仇九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已经行动自如了。
来的不仅有仇九,还有他的手下,是负责保护他的。
步行街事实上不是步行街。它是附近居民围绕电影拍摄基地,所形成的商业街。
由于是为演员们服务,所以这里最多的自然是餐馆。中餐、西餐、特色餐厅,应有尽有。
还未进饮食一条街,吴小花便察觉丝丝高维力量,一皱眉头,凝神望去。整个街区几乎全被高维力量笼罩,旁人看不出情况,在吴小花眼中,这里已经不能说是高维力量,而是已经化为线,隐约间与现实勾勒在了一起似的。
如果一条线是一条经,一个圈就是一条纬……
如果一条经是一次开始,一条纬就是一次结束……
这就是这里的情况。
丝线以其另一种形态完成了莱茵瓶态。看上龋
吴小花看到每一个进入的人都会被丝线沾上,他的小心肝乱颤。
千万不要告诉我这里有一位大拿要降临。
降头师他能对付。
但如果真是什么未知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