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的意思是,我和人勾结,想要害浮生宫?”长孙锦凰虽然被钟灵的话气极,但是也没有朝她大喊大叫,落了下沉,她只是这样轻慢的眼神盯着她,似乎要将这钟灵看出一朵花来似得。

钟灵原本以为这只不过是一个刚刚进入浮生宫没有几天的东西,怎么可能有多么高深的灵力,即使在她的屋舍里,搜出了那种本就不属于他们的东西,但是他也没有想到她会有这样的灵力,竟然将自己这个算是浮生宫长弟子困得半分还手之力也无。

她挣扎不过,最终也只不过是轻笑了两声,看着她的脸道,“是啊!要不你解释一下,这把匕首是怎么回事?我们都很奇怪呢!都等着长孙师妹的解惑呢!”说着她还故意对着长孙锦凰挑了挑眉,很显然就是在挑衅。

“锦凰,放开她!”这一声是絮徵上神的话,他走上前,看了看地上的一把匕首,想了想道,“既然钟灵师侄说锦凰有事瞒着我们,却又根本说不出什么来,那么,你们现在就回自己的屋舍,事情查清之前,就不要出来了!”

钟灵被长孙锦凰放开,朝着絮徵上神嚷道,“凭什么,事情已经清清楚楚,那就是证据,她一个小小的新弟子,怎么会有那种东西?再联系这两天的事情,你们大家难道就没有怀疑?”

“那你想要说什么?说吧!免得白费了本尊杀你的力气。”这一句话来得突然,阴阴森森的话语,诡谲异常的气氛,瞬间让那满口仁义道德,自己是为了大义才站出来的钟灵,顿时背脊一寒,像是有什么东西爬上了自己的背,再顺着声音一看,眼睛大睁。

只见帝璟一身黑衣,金纹坠摆,金丝冠服,全身无一处杀气,却让人忍不住向后退缩。

钟灵虽是高傲,但对上这样的人物,也是有些心底一凉,她来之前,并没有打听到这里竟然有这样的人,他是谁?怎么会有这么冷的气质?怎么会有一种让自己感到恐惧的气息……

即使恐惧,但是却依然装作无畏道,“你……你是谁?你哪里来的底气要杀我?你可知道我是谁?你想要包庇这……呃!”还没待她下一句贱人出口,整个人就被无形的掌力打得口吐鲜血,倒飞到聚灵阁的门外。

抬头看向那个人,那个人睥睨的看向她,黑袍曳地,狂傲霸气,一双墨瞳犹如是淬了毒般地盯着她,仿佛恨不得她被无情的挫骨扬灰,又像是他要生生的将自己一寸寸碾成粉末,任人观赏。

她的嘴角开始抽动,她的身体也在颤抖,她终于知道害怕了,她怕了,她确实是怕了,她能看得出来,那些惨烈的画面,都撞在他的眼神里,似乎只要是他的一个命令,自己即将就会魂飞魄散。

她的手抓紧着地面,那涂满丹蔻的纤指,甚至都有着青青的筋脉跳动,她的呼吸急促,她的眼神狂乱,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男人,看着那个想要将她拆碎、折毁的男人,她不知道他是谁,但是却也能够清清楚楚的认识到,这个人不同,和所有人都不同,和自己见过的所有人都不同,如果自己不死……

“钟灵!”就在这时,一直没有出现的御翎从外面跑了进来,看到钟灵的样子,瞬间蹲到地上,抱住了她,“钟灵!钟灵!”

钟灵扭头看向抱着自己的御翎,笑了笑,仿佛是在嘲笑他的无知,转头看向絮徵上神,咯咯笑道,“看到了吧!呵呵!这就是你的好徒儿,你的好徒儿竟然对我……呵呵!”接着又看向了长孙锦凰,她是不知道长孙锦凰的真实身份的,否则也不可能来这么一遭,她只是看不惯她自从出现在这里,就把所有人的心思都勾住了,竟然连御通,也是整日里在她左右转,即使自己知道自己得不到,但是看到他围着别人这样,总觉得不甘心。

凭什么自己三番五次的往他面前送,他却始终都是冷着一张脸,能躲多远就躲多远的样子,凭什么长孙锦凰那个贱人一出现,他就围着像条哈巴狗,她要毁了她,她要杀了她!让他们都痛苦!

“师尊,求您饶了钟灵吧!她哪里做错了,弟子代她受罚!”此时御翎放开了钟灵,而是跪到了絮徵上神的面前,郑重道,还不断的扣头,似乎是在做一件至死不悔的事情。

絮徵上神看他这样,又听得外面的钟灵不住的哈哈大笑,他转身道,“我本没有要杀她的意思,她做错了事情,但是要她命的,不是本尊。”

絮徵说完这话,就没有再说下去了,让御翎有些摸不着头脑。

最终还是御通走了过来,站到了帝璟面前,半跪于地,“还请尊上饶过师妹一命,她有意要加害主人,必死无疑,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还请尊上通融!”

帝璟搂着长孙锦凰,确认她没事,又看了看地上的匕首,吸在了手里,细细的看着,似乎上面有能够让他神魂颠倒的鬼魅,他眼角一勾,挑眉看向怀里的人儿,“小凰儿,你说呢?”

长孙锦凰自觉还没有习惯被她这样搂在怀里,温柔对待的行为,奋力挣脱,可是那钳着她的手,就像是被上了锁的铁环般,让她连丝毫的空间都没有,最后也只能放弃,“她还有什么用值得我去留她?是御翎师兄的感情吗?”

她知道,这里面的种种,都是自己的前生之事,如果自己还像那时一般,性格平和,那么便没有自己的翻身之日,或许从这天开始,自己也要变的杀伐果断了,残忍?修罗又算得了什么?自己以前就不是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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