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特殊的家庭背景!真不想看到你和凝凝分开,到这一天,妈比谁都难过!”

凌琅没有接那杯水,俊脸冷得像冰山。

“杨阳是个好孩子,他没有你的身份地位也没有你那么多的钱!不过,他能给凝凝所有你给不了的东西!凝凝和他在一起不必担惊受怕,不必委屈难过!再说,他对臭臭很疼爱,照顾起孩子来比亲妈还细心体贴,你完全可以放心!”

在顾妈妈絮絮叨叨的声音里,凌琅再次走向依凝母子,他伸手探向孩子的脖颈,找到了那条金锁琏。

心里微微有些安慰,至少她还给孩子戴着这条锁琏。

他给儿子重新戴正了金锁,目光流露慈祥的疼爱,在儿子可爱的小脸上亲了亲,对依凝说:“这条金锁是我出生的时候妈妈亲手给我戴上的!当年她特意去寺庙里请高僧开光,并且在佛前许下愿,她愿意折寿二十年换我平平安安地长大s来,我十六岁离开组织的那年,她从美国赶回香港,乘坐的那趟飞机失事……”

依凝动容,有久违的感动温暖和甜蜜在心里慢慢升腾。

原来这条锁琏是她从没见过面的婆婆留下的,对凌琅来说,亡母的遗物多少重要,他却将它送给了臭臭。

凌琅深情地对她说:“我把它送给我们的宝贝,希望它能像当初保佑我一样保佑我们的孩子平安成长!如果有什么横祸灾难,让我替他抵挡,我愿意折自己的寿命来求……”

依凝伸手捂住了凌琅的嘴巴,她不要他说出后面的话!“臭臭会健康平安地长大,但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眸色一冷,她的意思是,她将会嫁给杨阳,儿子也是杨阳的,所以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松开凌琅,依凝抱着臭臭退后一步,没有再看他。“你走吧!”

“我可以抱抱我们的宝贝?”凌琅提出唯一的要求。

顾妈妈有些不忍心,说:“抱抱孩子可以,你不能抢走他!”

凌琅从依凝的怀里抱过宝贝,这个软乎乎的小东西就像他的心头肉,贴在他的怀里,如此窝心如此惹他疼爱。

“我给他取名字叫凌晨轩!”凌琅吻着儿子的小脸蛋,爱不释手,他喃喃地对依凝说:“等我,有一天会来接你和晨轩回家!”

他深信,总有一天会接他们母子回凌家!等到这件事情告一个段落,等着于梦洁生的那个孩子能够经受住考验,满十六岁成为家族未来的继承者!

现在正是风口浪尖的时刻,他无法不顾家族的名誉和铁律公然带着他们母子回凌家。

依凝娇躯颤抖,看待他的目光再也无法保持冷漠。

她并没有看错他,他没有变心,只是迫于家规身不由己。

可是,只好想到于梦洁怀孕的事情,她就痛苦到无法自抑。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既使她爱他!

“等于梦洁给你生下孩子,你会慢慢忘记臭臭的!”依凝嘴角挽起苦涩的浅弧,她用平静的语气诉说着锥心刺骨的话。“琅,你不止会忘记臭臭,你还会慢慢忘记我!”

新人胜旧人,那个于梦洁漂亮得像童话中的白雪公主,凌琅跟她朝夕相处日夜厮混,再加上他们俩的孩子出生,很快就会组成幸福的三口之家,不会再想起那个名叫顾依凝的前妻。

“不会忘!我用生命保证!”凌琅将依凝母子一起拥入怀里,用认真的语气再提醒她:“凝道,记住我们只是假离婚,你跟杨阳假结婚!不许变心!”

“……”男人,你这么自私吗?口口声声提醒我不许*失心给别的男人,你呢?你那么速度地让于梦洁怀孕,对我有没有一句话的解释!

依凝难过得说不出话,她侧过脸,不想看他。

“我们的儿子叫凌晨轩,不许改姓!”这是凌琅最关心的,他生怕孩子会跟杨阳姓,那样他会控制不住杀掉杨阳。

依凝心里又酸又涩还有一丝的甜,这个男人并没有变,所有的一切都那么熟悉,他还是她认识的了解的熟悉的凌琅!

可是,他们一家还有重聚的那天吗?希望飘渺!

分别吻了依凝和臭臭,他强硬起心肠,转过身,再对顾妈妈鞠了鞠身,说:“妈,辛苦你帮忙照料他们母子,我走了!”

等到凌琅的身影消失,依凝浑身的力气都好像被抽空了,她抱着孩子瘫坐在一张椅子里。

顾妈妈过来帮着抱过臭臭,看着女儿失魂落魄的样子,叹了口气,劝道:“别难过了!这道坎儿总要挺过来!也别幻想着跟他重新团聚……唉,凝凝啊,等他的女人生下孩子,他对你和臭臭的感情慢慢就淡了!”

依凝以手抚额,难过得说不出任何话。

凌琅,你为何不绝情到底!来见我和臭臭一面又如何?终归改变不了分手的结果,只让我更难过而已!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杨阳被警车送回来了,说误会澄清,他没有参与拐骗人口的案子。

“真是莫名其妙,我谁也没有招惹,整天在家照看孩子,居然怀疑我参与拐卖人口!”杨阳十分忿慨,却又无奈。他是公民,人家是警察,说他有嫌疑他就要被叫去配合调查。

依凝知道是凌琅搞得怪,却无法跟杨阳说,只能勉强劝道:“好在没什么事儿,权当……去警局里逛逛!”

“……”杨阳被她如此强悍的安慰词给雷到了,半晌无语。

“杨阳,我有件事情想你商量下。”依凝犹犹豫豫地开口。

“你说吧。”杨阳抱过臭臭,边逗着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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