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琅,你这家伙不太地道!喜新厌旧,还在公众诚拥抱新欢!”林雪俏丽的脸庞笼起嗔怒,不满地睨着凌琅。

梁峻涛则拥着爱妻,妇唱夫随:“琅琅,你舒坦日子过久了又开始得瑟!找到老婆得好好疼爱,怎么隔半年还要换一个?”

凌琅见是林雪和梁峻涛夫妻俩见面就给他一顿不客气的训斥,俊颜不由阴沉,却还是给了干亲家几分面子。“事情说来话长,以后再跟你们解释!我的干儿子呢?这次又没带来?”

“没呐!老爷子不让带出来!”梁峻涛走过来伸掌拍上凌琅的肩膀,小声说:“你干什么呢?真得像报纸上说的抛妻弃子了?”

凌琅沉吟了一会儿,岔开话题:“这事以后再说吧!你们俩远道而来,怎么不事先打声招呼,我好派人去机秤你们!”

“谢了,这趟我们过来看望依凝母子俩,不是为你来的!”林雪对凌琅的行为极不满,俏脸始终没有笑意。清眸睨着旁边的袁秋,对凌琅讥讽地道:“你的桃花还挺旺的,刚抛弃了依凝母子,又是新任女友,又是红颜知己,左拥右抱很忙啊!”

这话很犀利,刺得凌琅有些下不来台。

梁峻涛便再次拍拍他的肩,说:“我老婆被我宠坏了,有啥说啥,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凌琅悻然地道:“既然你们俩不是为我而来,我就不耽误你们的宝贵时间了!”说完,他便转身径直走向自己的车。

阿九打开车门,同时对梁峻涛微微点头算是打招呼。

袁秋好不容易等到可以在凌琅面前倾诉的好机会,却被林雪夫妇给破坏了。美丽的娇颜气得发青,又不能十分明显地表现出来。

她是丹麦的弗德里克王妃,她的丈夫正在急救室里抢救,她却在这里纠缠凌琅,如果被媒体捅出去,后果无疑十分严重。

偏偏对方好像知道她最怕什么,故意跟她作对。

林雪冷睇着袁秋,对丈夫说:“峻涛,回去之后你该跟军事内参报提议,偶尔刊登这种王室的绯闻也有不一样的效果。”

梁峻涛对爱妻素来唯命是从,当然没有异议:“行呐,保证挺有轰动效果!”

袁秋一听这话不禁娇颜变色,想发作却又不敢轻举妄动。毕竟随意可以决定军事内参报内容的人身份绝不简单。

尤其那个男子,气宇轩昂,英气逼人,显然是习惯凌驾众生之上的傲然姿态。

她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对跟前这对夫妻解释道:“两位误会了!我跟琅是多年的老朋友,刚才我的丈夫病重,心情难过,有失态之处纯属无心之为,根本不存在二位怀疑的暧昧关系!”

“唔,希望是我们误会了你!”林雪踏前一步,清眸冷冽,道:“那就请王妃殿下在任何诚都注意你的行为和举止,这关系到你的清誉!”

“我知道,谢谢提醒!”袁秋对林雪极客气地点头,同时对梁峻涛微笑,“让二位见笑了,很抱歉!”

说完,她不敢再多逗留,转身步上台阶,去医院里面照顾她的丈夫弗德里克王子。

见袁秋离开,林雪对梁峻涛说:“我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

梁峻涛哂然笑道:“作为华裔女子,她能挤进丹麦国王室成员之列,当然不会简单!”

依凝想不到林雪会专程从临江来香港看望她,激动得热泪盈眶,说话都有些哽咽。“林局,我还以为……你们统统把我忘记了!”

曾经,她是临江分局里的一员。自从嫁给凌琅移居到香港,好像与世隔绝了,回想以前在临江的一切,恍若隔世。

“傻丫头,我们怎么可能忘了你!”林雪走过来,拉起依凝的手,颦眉道:“你瘦了!”

梁峻涛是男客,不便入内,由杨阳陪着他在外间喝茶。

穆嫣和两个孩子陪着顾妈妈逛街去了,病房里只有依凝和林雪。

孩子正在熟睡,林雪看了看,笑道:“眼睛像你,总体来看更像凌琅!”

听到林雪提起凌琅的名字,依凝黯然不语。

“哎,世事无常。说实话,真不敢相信你们离婚了!听说他还有了新女友……”林雪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依凝,“想开些吧,变心的男人留不住!”

“嗯。”依凝坚强地没有再流泪,她轻声说:“我不会强留他!”

“出了月子就回临江吗?”

“我妈那人你知道的,什么事情都神神道道的,她说孩子太小坐飞机会吓到他,说要出了双月子才行!幸好我表姐来劝说了一顿,才答应等出月子,全家就回临江!”

两人闲话了几句,林雪说起局里同事们的近况,格外提起了白露露和朱信顺。“这对活宝儿商量着要订婚了,我估计等你回临江的时候,差不多能赶上他们的订婚宴!”

“这俩货,还真修成正果了啊!”想起可爱的同事朋友们,依凝终于绽出了一丝笑靥。

“是啊,大家都说不容易!他们俩都是相亲专业户,而且总是被甩的那一个:负得正,两人在一起还很合适!”

提起局里的事情,依凝的心情晴朗了许多,她对林雪说:“看到陪梁首长在外间坐的那个男孩没有?他是我的新男友,也是孩子将来的新爸爸!”

“是吗?”林雪大跌眼镜:“我说呢,他怎么像男主人似地陪梁峻涛在外面,我还以为是你的亲戚家的表弟什么的呢!”

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林雪便把在医院门口看到的那幕告诉依凝:“下车的时候,我看到凌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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