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
……
里正赵成不是一个人过来的,还带着几个村里德高望重的长辈,几人刚到,季远也回来了。根本没机会听李氏哭诉,就直接去了大堂。
他在镇里酒楼做账房,闲下来还会给人抄书,一个月也有个三钱银子。挣来的钱都交给了妻子,其他的他都不管。
大哥大嫂和二嫂突然闹着要分家,他还觉得莫名其妙。待听说了妻子和母亲的所作所为后,他直接黑了脸。
“北坡的地还给二嫂,今年佃农交的两千五百多斤白面卖的五两二钱银子,也都给二嫂。房子分五间给他们,家里原本的十二亩良田三亩劣田,以及鸡鸭,白面,家具,全都平分。”
他沉声说道:“阿菀落河是阿云的错,我给补贴三钱银子药费。”
季远到底是读书人,还是懂得礼义廉耻四字的,说完后看向已气得脸色铁青的母亲。
“娘,把家里的银子都拿出来吧,该怎么办就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