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完全愣住了,可能没想到笙歌随时嚣张的态度,也没想到随时摸出鞭子的节奏。
旁边的人有意调和,劝着笙歌和白人。
笙歌完全不给面子,说我时没人还嘴,老子要反起了又想和稀泥?
白人一句话不吭。装没听见笙歌的话。
笙歌用脚勾着椅子坐下,盯着白人,摊手要本子。
旁边人拿了本子递过去。
有人又问,“k?(你为什么从来不说?)”
原主不说是因为知道有种族歧视,不是不会说。
她不说只是因为她不会。
“pr。(我会写不会说。)”笙歌笑起,“(我也很快功夫。所以不要惹火我。)”
没人接话。
笙歌也乐得安生,把鞭子放手边,自己干自己的。原主没朋友,她也无所谓有没有朋友。自己拿着砖头书不断啃。
中午放学,笙歌走人。倒是那个问过笙歌的黑人跑过来来,“ureyku(你真的会功夫吗,露娜?)”
“yeah。(是啊)”
“zy.(你能教我吗?我对它很痴迷。)”
“no.”
笙歌赶着回家开车去给了她钥匙,前提是,接他也去吃饭。
没有大米饭的日子难熬啊。
笙歌跑回去,开车跑去接人吃饭。
吃完饭再把人送回去上课,自己回家接着躺尸看书。
今天房东正好旅游回来。
房东是个喜欢c国的本地人,老爷爷一个,对原主也很好。平日里也喜欢吃c国菜,会琢磨着做,然后给原主一份。
笙歌想着,这个厨子得巴结啊。
天天去外面吃吃不起啊。
笙歌回去,送了房东两包火锅底料,讨论着什么时候吃火锅。正好,笙歌眼睛扫到桌面上的报纸。
大标题写着:tsh(两人在珍珠街道枪战死亡)
日期是上个星期四。
笙歌看了看,正好看见了那只图。
这个人……
图打了马赛克,隐蔽了个人信息。但是只是脸和血腥部分。但是那只右手,笙歌有印象。
手肘有颗黑痣。
这只手还冲着笙歌比过中指。
丰生训练过她迅速抓特征,所以见过的人她基本能根据细微特征判断出一个人的基本信息。
而这个人现在死了。
死的两个刚好是那天中的三个人之二,还有一个重伤住院,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