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完全没想到二爷这死狗会这么玩,见男人要杀人了,大喊,“快走!”然后拉着魏申就跑了。
魏申还是懵的就被拉着跑,等扭头反应过来看见二爷已经跑到前面去了,后面男人掉着个“二爷”不管不顾抡着板凳要杀人。
“你别跑!老子杀不死你!你个狗日的!”男人怒喊。
笙歌腿长,拉着人东拐西拐都不带喘气的,等到把人甩了,才停下来。
魏申感觉胸腔要炸了,艰难踹气,人晕乎乎的,脑袋涨得难受。话都说不出来。
笙歌看人不行了,干脆扛着人去找二爷。在树下找到了发懒的二爷,直接骂过去,“你要死啊?不是说了别比的吗?比什么比?你个瓜娃子,叫你一声软子会死啊?啊?输不起你和老子比武啊?”
二爷耷拉下耳朵,继续睡。
魏申喘过气了,拉着笙歌质问,“你要死吗?不声不响地走人?连个招呼都不打。知不知道我找不到你人都要疯了?你和二爷叫什么劲啊?我看是你自己输不起。有本事你和我比经商?拿人所长比人所短你算什么本事?”
笙歌低头踢着地上的石子。
“说话!你是不是还想着离开?”魏申吼。
笙歌低头,“我想当大将军。”混了这么些年了,还是小将军,跌份。
魏申直翻白眼,知道和人说了也白说。
拉着人回将军府。
笙歌这边刚进府就发现有人等着。
皇贵妃温一笑。
笙歌去看魏申,魏申也猜到是什么事,神情肃穆。
笙歌要去见人,魏申只能先行离开。
走到正厅时,温一笑已经等候多时了,放下茶杯子温柔地看着笙歌。
曾经放荡欢笑的人现在已经端庄大方了,一举一动皆有美感。
“陈将军还记得我吗?”温一笑首先说。
笙歌直堂堂地坐在主位上,叫人端茶倒水。“有事直说吧,如果是入宫的事就别说了。”
温一笑柔柔一笑,“其实我是很愿意你去当皇后的。只是有些意外,当年我俩,明明我是将军之女,你是爱哭的娇小姐,现在却是你在外恣意,我却呆在了后宫。”
“你既然知道在外的恣意,为什么还要劝我入宫?”笙歌淡淡说道。
温一笑柔柔看着她,“因为我知道在我恣意,也知道为君的艰辛,为官的不如意。你若想安稳,宫里是最适合你的地方。”她的眼睛不自觉看向二爷,“好大一条狼啊。这么漂亮的白狼很少见了,是你的?”
“跟我。”笙歌说。
温一笑看着二爷呆了一会儿,才说,“真好。”而复转头又说,“陈将军,难道你真的愿意一辈子颠簸在外?在宫里与它逗趣作伴不也挺好吗?”
“呵。我从来没听说过把狼困在笼子里是好的。”笙歌冷言。
温一笑沉默,好半饷,低沉着说,“陈妹妹,你若为后,我自帮你。但你不是的话,皇上那边的意思我就不好揣测。为官为后,还望妹妹自己为了未来好好考虑。别拉着西北军为你送葬!”
“砰!”笙歌拍桌而起,“温一笑,你少放肆!”
温一笑冷笑,“将军,论身份,你可不能直呼我名字,更不能对我大呼小叫。”
笙歌看着她,转头不看人。“你是温将军的女儿,我给你父亲三分面子,别让我打人。”
“那还希望将军看在我父亲的份上,千万被让他跟着你胡来。”温一笑说。
笙歌眯眼看过去,“你威胁我?”
“不敢。只是为人子女总希望长辈安康。”温一笑淡淡地说,直视着笙歌。不卑不亢。
笙歌目光自上而下打量她,嘲讽,“你看看你,穿着倒是端庄,可你还有你年轻时意气风发的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