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也笑,坐在床沿,“醒了?公主吻还真有用。”
丰生失笑,“早醒了。你们俩那么大嗓子,你以为我是你啊?睡得跟个猪样的。”拉着笙歌倒在身上,“陪我睡一会儿。”
“嗯~”这个建议很好。笙歌蹬了鞋子,在丰生身上打个滚,滚到不打针的另一边,虫爬着往上蹿。大爷似的大手一挥,把人揽在怀里。
丰生嫌弃,摔了手,自己伸手揽着人。
笙歌嫌弃,丢了手,重新揽过。
丰生再要伸手,笙歌就挡。
两个傻逼在床上互相斗殴。两个人两只手互相折腾,死活不肯服输。
意识到这样很傻。干脆都容忍一点。
一人一只手,互相揽着。
这样总没问题。
但是好暧昧哦。
眼神都像在飞花。
笙歌干脆别过身,睡觉。
丰生两只手把人揽在怀里,把脑袋搁过去,轻声,“事情解决了吗?”
“嗯。”
“以后都没问题了吗?”
不。
笙歌扭过身,躺平直视丰生,“我可不可以不学习?”
“然后玩游戏?”
嘿嘿嘿。
“不行。”
“师父父~”笙歌撒娇。
丰生脸红了,有些烫。把头埋在笙歌头上,不让人看见。
“再叫一声。”
“师父父~”
“叫三声。”
笙歌干脆双手双脚抱着,窜上去咬耳朵,“师父父,徒儿只想和你做,不想学习啦qaq”
“……”烟花在脑海炸开,发热发光。
丰生把身边乱窜的头按在怀里,死死按捺住那份什么都答应的蠢蠢欲动。
怎么什么话都能说?
肯定是在游戏里学坏了。
“师父父~”笙歌在胸腔前闷声。
那份震动,从胸腔传递到心脏,再刻在脑海。
“半个月。”丰生妥协,“给你玩半个月。”
“一年!”笙歌立马讲条件,推开身上的人。
怎么那么磨人?
丰生站定最后底线,“就一个月。”说完反应过来自己说什么。
不,应该是半个月的。
笙歌抬眼,忽然看到一张大红脸,笑了,窝在丰生怀里,戳着胸,“师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我和你一起穿警服巡街啊?”
看丰生装死,笙歌拧着那一点,“啊?是不是啊,丰先生?”
丰生握住那一只手,滚到耳边说,“是,丰太太。”
“呵?调戏?”笙歌张嘴大喊,“警察调戏……唔。”笙歌挑衅地看着丰生。
丰生捂着人,失笑,“我输。你调戏我。你当”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把自己吃得死死的,还没有怨言。
陌生的情绪在胸中涤荡。很无奈,也很欢喜。
抓不住,控制不住的情绪,可是不讨厌。
这个人……这个人,是他的了。
把人摁在怀里,喘着气压抑着冲动。
阿笙,阿笙……想要你,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你怎么哭了?”笙歌仰着头看人。
“你才哭了。”
笙歌笑了,“你哭的样子……”
丰生眼神威胁人。
“呵呵。很好看。”笙歌伸手,双手抱着上面的脑袋,亲昵着,“我很心动呢。”
“智障。”
护士进来,看见挤在一张床上相拥而睡的两个人,不自觉放轻了步伐。
笙歌睁眼,看见是护士,又闭上眼睛。
丰生扭头,扭头看了眼换吊水的护士,等到人关门出去。继续抱着人睡觉。
阳光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