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辞他俩的早点刚上桌,曾益其就带着一身汗味一屁股坐在他们对面,柏琰的汗味对于俞辞来说是荷尔蒙的味道,曾益其的汗味就纯粹是汗味了。手机端 .
“呼啦呼啦”蹭完早点,“柏哥,自从你有了媳妇儿,连球场都不上了,罐头跟我们约球呢,说让我一定把你拽过去。”
“嘿!你还看俞辞?那我应该直接问俞辞,柏嫂,一句话,你让不让柏哥去?不让的话,我再问一遍?”
俞辞:她什么时候说过不让他去了?这不是还没有栓链子的嘛!
“去吧,注意安全。”
“呵!柏嫂,你不要被柏哥的外表骗了,这人在球场上跟牲口似的,只有他撞别人的份儿!”
一不注意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怎么破?
“我,我是牲口,行了吧,柏哥你别黑沉沉的看我,我害怕!”
俞辞:……
这么热的天儿,柏琰也不想俞辞跟着过去晒,虽然她给他加油的场面想过很多次,“完了我就回来。”
曾益其:至于吗?一早上的事,这么难舍难分,可是他不敢说,那是真牲口啊。
叼着袋鲜牛奶往回走的时候,毫不意外的看见那位兰同学站在树荫下,哟!这是来偶遇了吧?
都换了一身装备,丁香紫的流苏连衣裙,腰线高,带着整个人都拉长了一截。
访个友而已,还带了衣服?这是要打持久战的准备?
兰予一见到俞辞眼睛就跟价格扫描仪似的,自动扫描。
俞辞身上那个牌子,她认识,一件短袖t恤都得一两百,虽然她自信自己是最适合柏琰的人,可是她的家庭是她最大的短板,门当户对在什么时候都存在,所以她必须要优秀到可以忽略掉这一点。
那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又来了,她只简简单单的彩橙色运动短袖短裤,一双长腿笔直修长,肆无忌惮地露在空气中,头发因为汗湿一缕一缕的贴在脸颊,牛奶叼在嘴里,就那么漫不经心地朝她看来。
皱眉,她是不会边走边吃东西的。
其实兰予还真是想多了,她买东西只是习惯少而精而已,她确实有牌子情节,这是她觉得一个牌子的背后有偌大的一个团队,更值得信赖罢了,况且她不喜欢讲价。像她身上这一套,她也只有两套而已,换着穿。
走近一看,呵,还画了妆,就是那种心机素颜妆。有时候,女人看女人,和男人看女人是不一样的。技术不错,乌眉粉唇确实为她增色不少。
但奈何,她的参照物是俞辞。
“我们聊聊?”兰予轻声开口。
俞辞了可有可无的点头,心想看她也不是能甩出支票的人啊?
那么,她是打算用什么让她知难而退呢?
一前一后进了一家奶茶店,“我要一杯冰美式,你呢?”
“柠檬水,谢谢!”
其实吃了一大碗虾仁混沌,一个鸡蛋灌饼,还喝了一袋鲜牛奶的俞辞,已经到嗓子眼儿了。
和面那人端得一正室范儿不同的是,真正的正室懒洋洋地窝在椅子里,捂嘴打了个哈欠,她昨晚让柏琰不要多想,偏她自己做了不可描述,的梦,在梦里把柏琰酱紫酿紫。
早晨直接是柏琰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的。
兰予善于做有准备的事,说些什么,她又会怎么应对,全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她以为俞辞会先开口的,没想到从坐下来起,就一副要睡过去的样子。
双手交握放在桌子上,“你好,俞辞,我是冯兰予。”
俞辞不知怎么的有些想笑,兰予,一个很特别的名字,加上姓就……
“你好。”礼貌,她还是有的。
“柏琰,这个名字甚至传到我们学校。”兰予低头搅着咖啡,浅笑着开口。
俞辞暗想,没能传到他们学校,是不是因为他们学校过于孤陋寡闻?
没想着她回答什么,兰予继续:“那时他才十四岁,拿了市里的数学竞赛冠军,不苟言笑被人说成是年少轻狂,可他有狂的资本,猛进,直接把全国冠军杯给捧了回来。s大的少年班都对他伸出橄榄枝,却被他拒绝了,多少人为他惋惜,可他转眼就成了市中考状元。”
长得好,智商高,随拿一样都能让妹子疯狂的了,偏偏他就是这么得天独厚,什么都占全了,跟他一比,其他人就跟出生的时候在地上摩擦过一样。
但是,欣赏归欣赏,你在他女朋友面前,一说他名字就眼睛放光,就令俞辞不那么愉快了。
至于他这么光辉的历史,俞辞还真不知道,到是竞赛班的王老师一直致力于把他挖去参赛,只是一年以来都没有成功。
“我六岁学琴,现在钢琴10级,古筝9级。”
俞辞下意识去看她的手,听说弹钢琴的手都很漂亮,也确实白皙修长。
这是打算用实力让她自卑吗?
“我几乎从没有像这样悠闲地坐在奶茶店过,没有看过电影,没有逛过街,我所有的时间都被芭蕾,国画,书法,礼仪插满了。我知道我读书的资质,所以我只能走艺术生的路子。”
事实上,是因为她知道以她的成绩很难够得到国内顶尖学府,但是艺术生就不一样了。
俞辞是真惊叹了,这是一位点亮这么多技能的妹子,重要的是,说起这些的时候,她神情淡然,说明是她自己愿意且有yù_wàng去学的。
目光停留在俞辞那张挑不出毛病的脸上,兰予继续:“柏琰现在才17岁,一切还没有定性,年少慕艾,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