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完全这样说，资本家带动了市场，也让很多没有地的人有了工作。”崔九打量着卡米尔，这个女人只是看起来自信而已，骨子里好像对谁都很防备。
“崔副官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是谁这么荣幸能让崔副官巴巴地等着，还忧愁地抽起了烟？”卡米尔又问。
崔九的脸上露出来了些羞涩：“律师而已，上次法租界的事情闹的大，没有见报是我们有人压下来了。”
“哦……这件事情我倒是知道，我想普通的律师恐怕也不敢来见崔副官，他们可没有能力解决这个问题。”卡米尔接着给崔九倒酒。
“听起来卡米尔小姐有办法？”崔九顺嘴问。
“若是别人，我是不会管的，这种事情只要沾上就是麻烦，不过既然是崔副官，我倒是可以向崔副官推荐几个律师，是律师和牧师双重身份的人，这种人说话才管用呢。”卡米尔挑眉。
崔九立刻来了兴趣：“你倒是提醒我了，我怎么没想到，的确，要找这样的人才靠谱一些。
“崔副官，这里说话不方便，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卡米尔提议着。
“好啊，去哪里，你说。”崔九立刻道。
“我的公寓吧，那里有信号屏蔽器，还有巡逻的人，安全的很。”卡米尔笑笑。
崔九犹豫了一下，卡米尔立刻又道：“崔副官不会是不敢吧？就在霍克公寓，离这里也不是很远。”
“好。”崔九起身了。
卡米尔有自己的小算盘，崔九也有自己的打算，两个人看起来眼神都有些迷乱，可双方都清醒的很呢。
卡米尔甚至窗帘都没有拉，崔九的身体比她想象的炙热，昏黄的灯下本应该掌握主动权的她却是痉挛了好几次；当时钟的指钟指向凌晨三点时，崔九打横抱着卡米尔进了浴室。
浴室里的水声足足响了一个半小时，等卡米尔裹着浴巾重新躺在了铺上时，已经到了她平时起床的时间了。
崔九的头发还滴着水，他将毛巾往自己头发上一盖，靠在卡米尔身边没动。
“亲爱的，你让我见识到了顶尖杀手的体力。”卡米尔的指尖在崔九的手臂上游来游去。
崔九无奈地笑了：“这和杀手有什么关系？伺候好您了么？”
卡米尔一脸满足地点头。
“那现在说说吧，那帮人是不是和西山研究所有关系。”崔九淡淡地问。
“有是有，他们也只是定期在这里买药支而已，不过最近两方生意谈的并不愉快，好像是我们的药出了问题，不过这种事情不是由我负责的。”卡米尔往崔九身上凑了凑，她感觉崔九身上有一种特别的香气，当然，不是她的沐浴乳的，这种香气闻起来有些上瘾。
“和你谈生意的有雷二管家的人？”崔九又问。
“是吧，反正有几个废物。”卡米尔有些心不在焉了。
崔九换了个姿势看着卡米尔，他放轻缓了语气又问：“你们送货还是他们取货？”
“自然是他们取货，他们怎么肯暴露自己的位置？”卡米尔挑眉。
崔九点点头，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儿。
卡米尔摸着崔九的皮肤问：“亲爱的，你身上为什么有一种很特别的香气？这是我的幻觉么？”
“男人不都是臭的么？怎么会有香气？你的沐浴乳？”崔九扬起了嘴角。
卡米尔刚要说话，她突然感觉自己那里一热，她抿嘴一笑，翻身从自己铺边的小抽屉里拾出来了一个小药支，她将药支往自己浴巾里一伸，等她再将药支拿出来时，那里面已有接了一小段白色的絮状液体，她还很得意地拿给崔九看了看：“看，没洗干净哦……又出来一小团。”
崔九眉心一压，他无奈地问：“你要那个做什么？不会感觉恶心吗？”
“怎么会？这可是你的呀？怎么会恶心呢？这个是记念品，我会好好保管的。”卡米尔说着把药支放回了抽屉。
“别……别吧……”崔九有些为难了，他不想留下任何痕迹在卡米尔这里，卡米尔又不是普通人，她可是西山研究所的人呐。
“怎么了？你感觉我是个变态？我只是个生物学家而已，你这样想，就理解我了。”卡米尔还在担心自己在崔九心里的形象。
崔九突然有一种折在卡米尔这里的感觉——首先，他身上是有香气，可是只有丰臣靖彦和徐涉闻的到，现在好像沈季宁也闻的到，若是卡米尔也闻得到，是不是代表她可能也是个特殊体质的人？再者，万一她真的研究自己那些子子孙孙去了，巧不巧真被她研究出来了个一二三，他岂不是有巴柄落在卡米尔手里了。
“扔了吧……太恶心了。”崔九说着伸手去够抽屉了。
“不要，你干嘛这么大男子主义？还有啊，你看看几点了？”卡米尔一万个不想和崔九分开，可是他执意拒绝自己保留那支药支，她就只能先想办法让他离开了。
果然，崔九看了一眼西洋钟，他立刻起身穿衣服了：“我得马上回智家了，今天还有好些事情要做。”
“我让司机送你，我是起不来了，今天还要打电话过去请假，这个可都怨你。”卡米尔趴在被子上一点都不想动。
崔九穿好了鞋，他出门前又回过头来看了卡米尔一眼：“把那个东西扔了！我感觉很恶心，不扔的话，没有下次了。”
“我保证。”卡米尔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谎。
看着崔九出了门，卡米尔得意地笑笑，接着趴着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