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例行的修炼做完,丹房就成了她常待的地方,她这次跟外公商量,想去南蜀最大的山脉,太清山上走走,
主要是结丹丸有一味药引子,在空间怎么找都没找到,她想着,蜀地山脉的植被如此丰富,说不定能找到呢,两人说好,忙完了俗事,去山上游历一番,
天亮后,云乔跟着外公来到了郊外,“唤马车出来吧,庄子离这里还有一段路程呢,”
他们坐着一辆小巧的马车,在官道上疾驰着,驾车的正是阿赤,
约跑了一个时辰,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两扇巨大的门,外公一声长啸传入,不一时,传来一阵马蹄声响,大门咿呀的打开了,从里面奔出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看到外公的衣袍,倒头便拜,
“主子可算回家了,想煞阿祥了,”
“起来吧,我一向事忙,这个是我的孙子,以后就是你们的主子了,”
那阿祥表现的又惊又喜,脱口问出,“可是找到了小姐,”
“嗯,找到了,这个就是她的孩子,”看来这个仆人是外公亲近的人,否则不可能知道的这么多,
“阿祥是咱家的世仆,他爷爷的爷爷就是咱家的人,”
云乔笑着对他点了头,那人连忙引着他们又上了车,“里面路还很长呢,小刘,你关好门把马骑进到,
只见阿祥也跳上了车辕,与阿赤一起坐着,在前面絮絮叨叨的汇报着事情,
原来这里便是外公的庄子,占地非常的大,原是他父亲这一枝留下的,在他当权的时候又壮大了不少,
不过,一应琐事都是阿祥家在打理,除了他,还有三个兄弟,分管着不同的事,庄子目前由他管着,
“你爹的身体还好吗?上次见他都有五年了吧,”
“我爹去年生了一场病,从那时候就不太好了,手头的事都分给了我们,原想着再也见不到主子了,没想到我爹还是有福气的,”
“大福生病了?一会让我孙孙给他看看,我这孙子可是神医呢,”
听着他们的交谈,云乔无法想象那个不苟言笑的外公,跟他用家人一样的口气,谈着这些家常,这家人对于外公非常重要吧,
“当年,要不是他爷爷,你外公我也活不了的,”
说话间他们到了一个院子,阿祥要请他们去上房歇息,自己去偏院背爹过来,
外公阻止了他,一行人去了偏院,一进房门,云乔便闻到了一股铁锈味,
“这么热的天,早晚要注意开窗通风啊,”
“是,是,每天早晚都开呢,就是时间短,以前来的大夫都说,我爹受不了风,这才开那么一会儿,”
到了里屋,一眼看到床上躺着一个老头,干瘦干瘦的,他看到外公没看脸,死命的盯着袍子,就要翻身下地,
“嗬嗬,主子,是主子来了,奴才该死,”
“快扶住你爹,下来干什么,大福,你怎么病成这样了,”
“呜呜,大福以为再也见不到主子了,他们说主子没了,大福如何能信,主子不在这里,就是升仙去了,怎么会没了呢,”
“哎呀,快擦了眼泪,你知道就好,哭什么呢,还给自己弄一身病,”
云乔观察那个大福,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得了前世的痨病,也就是肺结核,她问阿祥,
“你爹经常咳血?饭能吃得下吗?从什么时候开始咳嗽的?”
“爹,这是小姐的孩子,咱们的小主子,”那人先给爹介绍了她,
那大福一听,连忙又打量着云乔,看的她都要不好意思了,
“像,像啊,主子,她跟夫人有些像啊,”呃,夫人?莫不是自己的亲外婆,
“是有些像,不过她哥哥更像,别说这些了,让她给你瞧瞧,你才多大岁数,就瘦成这样了,”
那人这才一一回答了云乔的问话,云乔也没再多问,坐在凳子上,替这个大福把起了脉,
两只手轮换着把了一会,又看了看他的舌苔,回身问了阿祥几个问题,这才跟外公说到,
“他这个病在肺上,因为有一种不好的东西侵入了肺部,而且这个还会传染,不过,可以治,”
小玉没带在身边,这时候唤出也不太好,她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瓶子,交给阿祥说到,
“这个是我炼制的丹丸,你给你爹服下,一次一丸,先吃五天吧,我再配些汤药,”说完,她坐在了桌边,在他们准备的纸上,刷刷写下了方子,
“他现在很虚弱,吃过两天丹丸,就要开始去外面锻炼,每天最少要在外面坐一个时辰,尤其是早晚凉快的时候,有体力时,每天散散步,”
云乔一边说,那阿祥一边点头,怎么感觉这小主子和主子一样都是神仙呢,
外公又宽慰了大福几句,他们才回到了正院,刚走进院子,外面就听到一阵疾速的马蹄声,和翻身落马的动静,
“主子,阿吉、阿如、阿意,拜见主子,”原来是阿祥的几个兄弟回来了,
吉祥如意,哈哈,这名字好啊,云乔看着三个大汉流着泪的样子,想笑却又笑不出来了,
他们接到了阿祥的通知,那是火速的跑了回来,主子闲云野鹤般来去无踪,有时候,他们回来晚上一会,就不一定能见到了,
“你们起来,哭什么,正好,都过来吧,我有话要问呢,”
到了上厅,外公把云乔给他们介绍了,然后坐在一边,表示这里全权交给了自己的孙辈,
三人一听,赶忙把地里的情况一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