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在种树啊,还浇一点,”阿离话音没落,云乔手中的杯子已经伸过去了,
随着灵液的落下,那蛋的外壳擦擦擦的都裂开了,里面钻出了两个毛茸茸的小球,云乔的心都萌化了,那两个小东西竟抱着蛋壳,小嘴咔嚓咔嚓的吃个精光,
可这两个小东西,怎么看都不像鸟儿啊,“你们是什么呀?哎哟,可爱死了,”
云乔用手巾替它们擦着,小小的,跟她手掌差不多大,两只尖尖的小耳朵,难道,难道,云乔看着阿离,“就是你想的,”
哇!竟是,蛋生的小猫,看着小猫小嘴蠕动着,“小猫吃什么呀?阿离,我拿什么喂它们?”
“你刚才拿什么喂的?笨死了,”其实阿离也不知道,灵液应该可以吧,
云乔用手掌聚了一点灵液,腿上的小东西竟能闻着味的爬过来,小脑袋伏在她的手心,叭唧叭唧的舔了起来,
哇,手心痒痒的,她一点一点的加着,感觉差不多了,云乔把它们放回了窝里,
小猫的毛色是白色的,好像大一点会变,她没见过刚出生的猫,何况还是蛋生的,
看着窝里睡得香香的两只,突然想起来闪电还在外面,她急忙跑了出去,只见闪电委屈的蜷在她的床里,见她出来将头埋在了爪子里,
“别生气了,我们家有了两只宝宝,”
云乔抱起它就回去了,当闪电看到窝里的小猫,也被萌的不要不要的,它兴奋的围着直转圈圈,
云乔拿了一坛子灵液,又看见阿离提了一只装羊奶的罐子,她忽然想起,小猫可以喝奶呀,“你加着羊奶一起喂,它们以后就由你负责了,”闪电正喜欢的紧,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看到两只睡的正香,云乔想起了八卦,“新房里那对母子怎样了?”
闪电也想起了自己的委屈,哼一声,将头拧到一边,“哎呀,好闪电,刚才不是只顾着看宝宝么,快说,那守备有没喜极而泣?”
“喜极而泣的另外有人,还是一大群人,”
“呃,还有人能喜过当爹的啊?”
“有啊,那一大群小妾,守备说了,再不生蛋,阿呸,再不生人,重说!再不生儿子就都卖了,他府里不养不下蛋的鸡,
“哎,那得卖多少啊,他府里不都是不下蛋的,唉,怎么都跟蛋飙上了,”
“那小妾醒来就懵了,怎么她爹的小妾娶到守备府了,哈哈哈,闪电想起那蠢样就想笑,守备先是抱着儿子检查了一遍,发现零件都全着呢,就向那小妾发难,”
“他不是最宠这个吗?”
“再宠有银子重要?可他怎么问,那小妾也不知啊,就是银库俩字还是听姨娘说的,被谁抓的更不知道啊,
守备不相信能一觉睡俩月,抱着儿子又哄又吓的,哈哈,小妾说她只睡了一会,怎么就俩月了,它回来时,他们还没掰扯清呢。”
云乔了了公案,哪里再耐烦管他家破事,便快马扬鞭的往家赶去,这一路的心情欢快无比,
快到家时,两边的地里不时的有了快成熟的小麦,看着饱满的麦穗,云乔心想,空间的种子简直就是开了挂啊,
中午时分,他们回到了东山坳,爹娘听到了李叔激动的声音,连忙扔下饭碗跑了出来,
他们看到只有云乔自己,云爹急忙问起了云昊,知道他要在外求学,又欢喜起来,“你哥哥做得对,有了好机会一定要抓紧,”
白氏眼里只有她的闺女,拉着手左看右看的,忽然想起闺女还没吃饭,急忙叫人添了碗筷,
这一餐在爹娘的询问、注视下,扒了两大碗,饭后,云乔一边揉着肚子,一边将南蜀的事情讲给爹娘,
白氏听着有些呆呆的,闺女说的那些名字,她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甚至好像闪过一间大大的棚子,里面一排排的,是什么呢?
这些模糊的熟悉感让她心里很难过,为什么难过?她依然什么都想不起来,
云乔拿出了雪儿交给她的盒子,娘看到盒子愣了愣,她用手轻轻拂过,仿佛曾看到有一双手也曾这样拂过,
看她呆呆的只是摸着,云乔帮她打开了盒子,里面一张张的银票吓着了娘,
“这是有一个叫雪儿的奶奶,让我交给你的,她说:这是我外婆留给你的嫁妆,”
“雪儿,雪儿,雪姨!我记得我有一个雪姨,她,她还活着吗?”
“对,还活着,她活的很好,她在一个叫做雪缦绣坊的地方,娘,你还记得吗?那里有一个大大的后院,”
白氏接着说到:“还有一个大棚子,里面好多人在忙碌着,”
“是啊,那个棚子有很多织机,她们在织绚烂的织锦,娘,当年跟在你身边的,是不是叫蔓儿?”
白氏眼泪一下就出来了,“蔓姨,我有一个蔓姨,我好难过,不知道为什么,”
母女俩的对话惊呆了云庆义,他隐隐猜到,她们在说妻子的身世,可听了半天更糊涂了,
“你娘就叫蔓蔓啊,怎么又有一个蔓姨?”
“我娘不叫蔓蔓,叫月瑶,白月瑶,你还记得吗?”
“月瑶,我娘叫我瑶儿,我娘死了,被我爹杀了,他杀了我娘,他一回来就杀了我娘!我恨他!”
“没有,娘,你醒醒,他没杀你娘,害外婆的另外有人,娘,你醒醒啊!”
白氏已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云乔忙拿灵液让爹给她喂下,又一指点了她的睡穴,
她详细把南蜀的情况与爹说了,云爹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