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皇上j上英明!”下面的大臣同样提着心神留意昌佑帝的神色,直到他喜形于色之时才齐齐跪倒称颂道。
“温儿有帅才啊!带兵三百连夜奔袭五十里偷袭了乌桓的营地,还放火烧了他们的粮草,看这下小小乌桓还如何与我大成军队抗衡!”昌佑帝说道高兴之处情绪激动又连咳嗽了几声。
“圣上此乃天佑我大成,此次旗开得胜定能扬我大成国威!”
“皇上圣明决断,方有此番大捷!”
“皇上识才用才,当为千古一人啊!”。。。
下面的大臣轮番颂扬,不管之前主和还是主战,此刻都统一口径,生怕落在人后,唯有南宫浅洺神色晦暗不清,此番虽然夜袭胜出,伤了乌桓的士气,可是烧了他们的粮草只会令乌桓狗急跳墙,急速发起反击,这样的道理南宫浅温不会不懂!那他又为何要这样做呢?即便不烧乌桓的粮草,他们也同样支持不了多长时间,一点点的蚕食总比逼急了他们化身为饿狼前来撕咬要好的多,他既然决定带兵定是想好了对策,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不够沉稳呢!
“秀,信!”绿罗将每日必到的信件递给海蓝,她的话已经简略的只剩下一个字,每天都是重复的动作,放在谁的身上都会无奈外加些厌烦,但绿罗还多了几丝担忧,虽然海蓝的态度明确,每日也只是看过信中有没有特殊的事情,便交给她收起,从没有表示过任何别的情绪,但她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担心。她和黄汐二人也曾私下聊过,却无法对海蓝明确的再说什么。
大秀的事情就摆在眼前,虽然她们当时并不在门内,只是听三秀和四秀转述给秀的话里得到些消息和端倪。至今已至晚秋,大秀之前来的消息中说还是在江南流连,江南虽然春色怡人,但入冬之后却湿冷的令人只觉裹上再多的棉衣也会有冰冷的湿气渗入到每一个骨缝之内。她们感受过那样的寒冷,紫晶却预计要在那里过了冬再去大漠,孤单一人在外虽然自在却也不再能如之前那般坦然回来面对熟悉的景象。
两人在海蓝身后相视一眼,都明白对方所想,只得暗暗叹息,感叹大秀好好的一个女子为了情之一字伤怀至此,皆不愿自家的秀再走这条路。饮下这杯苦酒。
“你们两个又弄什么鬼呢?只当我不知道你们想什么?”海蓝虽未回头,却也敏锐的感到身后这两人间的互动,开口嘲笑了一句。
“奴婢不敢欺瞒秀!”身后的二人明知躲不过。只得赔笑道,“秀心思通透,有什么事秀不知道?不过是奴婢们瞎操心罢了。”
“你们也不用如此说,也许有些事我也看不清,知道是一回事。而真正到自己身上又是另一回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是这个道理,情之一字害了多少人,却还有这么多人前赴后继,它究竟是为何这么吸引人,为何连师傅多年也要这么明令禁止。从我们踏入江湖第一天,从我们出师执行第一个任务起,师傅就说过不准有情。不准对任何人动情,甚至包括我们之间这么多年共处下来的情谊,师傅也同样不准,这究竟是对还是错,到底哪个是对的!我也不清楚。紫晶为了这事被师傅放逐,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值得吗?到底怎样选才是对的呢!”海蓝的眼中第一次出现迷惑的神色,她虽然看上去柔弱,但实则只要自己认准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更改,这一点上她和南宫浅温很是相像,只是这个问题她未接触过,也无从判断。
“秀,你不是要尝试吧,千万别啊,大秀那样奴婢们看着都心疼,赤蝉和橙如支撑着扶风苑也是颇为艰难。”黄汐快嘴道。
“这种事情哪里是人力可以操纵的呢!”海蓝无奈笑出,这两个丫头跟着她身边从未接触过这种事情还当做什么都是可以谋划设计的呢!不过这样单纯的执行任务却也快乐和满足的多,若她们也是如此,少些想法,是不是师傅对她们的敌意和不满会比现在少呢!不知何时,师傅对她们再不是原来的严格和喜爱,取代的是防备和距离,她们开始还不知为何,但渐渐的也明白了,她们越来越强大,让她们的师傅产生了忌惮,几次离间和挑拨不成,她们四个的关系牢不可破,更让师傅认为她们无法掌控,脱离了她的手中,但这种事情她们解释也是无用,只能不断用任务来表明忠心,表明她们一直都是弟子不敢越矩,但有时她们还是不禁怀疑,师傅的就是对的吗,她们所想的就是错的吗?
“那秀也不要陷入这里,这皇后就像个黄金牢笼,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黄汐看着海蓝的神情,心中也颇为感慨道。
“我自然明白,你们放心吧,我怎么把你们带出来,就怎么把你们带回去的,这里关不住我们,那边怎么样了?”海蓝似是对她们也似是对自己说着。
“差点忘了正事,最近几天确实发现了有人在天籁那边的院子外徘徊,甚至还有人直接上灵犀宫求见。”黄汐听海蓝问着,忙道。
“查到是谁的人了吗?”海蓝追问道。
“是静婕妤宫中的人。”
“这么快就坐不住了?这才刚刚开始呢!走,去天籁姑娘那里坐坐,每天总要去看看才能让静婕妤安心才是!”海蓝当先迈步出去,黄汐和绿罗忙应了一声跟上。
“海蓝宫中的天籁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可查清楚了?”
“回娘娘的话,前因后果虽然查清了,但有一点却不明。”
“什么?这宫中还有你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