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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张家家门,便看到张辉在算着账。
李东升笑着关了店门,走到柜台前,从怀里往外掏钱。
看到面前一大堆的铜钱,少说也有几百枚,张辉完全傻了:“小升啊,你这钱是从哪里来的?”
“我帮一个过路的行商找回了孩子,这是他谢我的稿劳,全部给你。”
张辉一听虽然觉得这个借口古怪,却也没多问。
“古代人就是淳朴,这样的谎话他们也信了。张叔是个老实人,帮他赚点钱吧,我在穿越前那些高明的赚钱法子应该能用得上。”
李东升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一阵,便睡下了。
第二天,李东升起床比较晚,看到锅里还盖着热好的粥,李东升心里便又是一阵温暖。
李东升在穿越的前世是个孤儿,十几岁时,最后一个亲人爷爷也走了,高中没毕业的他便跑到城里打拼,吃尽了苦头,受尽了罪。
前世的李东升已经三十多岁,但这副新身体却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让李东升哭笑不得。
张辉夫妇对李东升的照顾让他有了家的感觉,想要报答张辉夫妇的愿望便更加强烈起来。
李东升来到前店,与张辉打了声招呼,店中还有一人坐在茶桌后面喝着茶,李东升与他四目相对。
“黄员外,早啊!”
“贤侄,这都什么时辰了,你才起来。年轻人可不能懒惰了,不务正业,家里有金山也要吃完的。”
黄员外脸上冰冷,假装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
李东升两世为人,哪会看不出来黄员外还记着仇呢。
正当李东升想要回敬黄员外一句时,突然门外走进三人。
“哈哈,升哥,起得好早啊!”
店内三人转头看去,只见麻五带着两人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麻五,你怎么又来了,前几天不是刚交过例钱么?”张辉一见麻五,脸色便难看起来。
黄员外一见麻五进来,立即低头喝茶,装作不认得他们。
麻五没理张辉,转向李东升:“升哥,多谢你帮忙,今天我来是特意感谢你的,些许薄礼,不成敬意!”
说着一提糕点塞到了李东升手中。
“这……”一旁偷偷看戏的黄员外一脸懵逼,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麻五是响石帮的头目,平日里在黄桥镇横行霸道,谁都惧他三分,何时见他如此平易近人过。
不仅黄员外懵了,就连张辉也是一脸惊讶,不知道麻五又在玩什么阴谋,心里七上八下。
李东升也没想到麻五还会上门来感谢,忙道:“只是举手之劳,五哥也太客气了,快坐下喝杯热茶。”
麻五一摆手:“喝茶就不必了,改日吧,我还有事!”
李东升也不想留麻五,可是麻五走到门口,忽然又转过头来。
“张辉,从下月开始,你张记茶铺的例钱便免了。若有什么事,可来找我麻五,我麻五一力帮你承担。”麻五说完便径直走了。
张辉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追出去,却见麻五他们已经走得远了。
一旁假装喝茶的黄员外感觉脸上火烧火辣,放下茶杯向张辉抱了抱拳:“张兄,我家里还有点事,我也走了!”
张辉愣了愣,那黄员外也不等张辉答应,便快步出了茶铺。
“啊呀,张叔,前几天是谁跟我说赌十两银子的,我想不起来了,您还记得不?”李东升见黄员外落荒而逃,放开嗓门对着黄员外的背影喊了一句。
那黄员外听到这话,走得更急了,好像没有听到李东升说话。
李东升看到黄员外离去时脸上的潮红,仿佛被人狠狠扇过似的,便觉好笑。
“小升,别跟黄员外开玩笑。小升啊,到底出了啥事,这麻五说以后咱们的例钱不用交了,我是不是听错了?”
见张辉仍然一副惊骇的表情,李东升微微一笑:“张叔,你没听错,以后不用交了。”
“这……麻五居然给你送礼,又说你帮了他忙,前几天你拿回来的钱,便是……”
李东升微笑不语。
“你到底帮了他什么,他们可是专门做坏事的,你可不能做奸犯科啊!”
见张辉仍然有些担心的样子,李东升微笑:“李叔,你放心,我没做坏事,你就别问了。”
张辉听到李东升不想再说,便住了嘴,又去做事。
见仍然没有客人上门,李东升便问道:“张叔,咱家每个月可以卖多少茶叶,赚多少钱啊?”
张辉抬眼看了看李东升:“怎么着,小升,你也想学做生意?”
李东升见张辉并未回答商业机密,眼珠一转:“张叔,我在老家时见过一种很赚钱的法子。我想他那种办法也挺适合你的,不如张叔也学一下?”
张辉半信半疑:“很赚钱的法子,难道是跑船走私么?”
李东升一听笑道:“跑船走私?不是,比那赚的多,而且没有一点风险。”
张辉摇头:“小升啊,做人要踏实,没有风险的生意哪里有高回报,你那是扯淡。”
见张辉不信,李东升急了,拍着胸脯说道:“李叔,如果你愿意用我的法子,我包你每月的业绩翻倍。你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如果没做到,你可以立即把我赶出家门!”
听到李东升发下豪言,张辉想了想道:“反正也没什么生意,死马当活马医,你说,要怎么做?”
见张辉答应,李东升长舒一口气,便将店门门板一块块关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