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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东升笑道:“我封的是我自己商行的官,又不是朝廷的官。怎么,你不喜欢这个职位么?”
周秀晴细细品味,笑道:“可以啊,既然李东升愿意请我做翻译官,那你准备开多少工钱给我?对了,我在小康村蒙学教书一个月,你还没发薪俸给我呢。”
李东升愣了一下,说道:“你还好意思说,你不告而别,我姐姐都要被你气死了,你还好意思提钱?”
周秀晴嘟了嘟嘴,不敢回话了。
李东升见她可爱模样,心里一软,又道:“你在小康村毕竟也工作了一个月,那一个月工钱就算五两银子吧。至于翻译这个岗位的薪俸嘛,暂时给你定十两。”
“十两!”
周秀晴一听开始觉得少,但细细一想,在莆田一个厉害的匠人,一个月也未必能有十两薪水,这十两银子一个月已经不算少了。
周秀晴一伸手道:“好吧,十两便十两,不过你要先把之前的工钱结给我。”
李东升摇了摇头道:“你抢我的那望远镜至少值五百两,你之前的薪水全部扣了都不够,还想要钱。”
周秀晴不忿道:“哼,那望远镜是你送我的,姓李的,你怎么可以赖账!”
李东升与周秀晴斗嘴之时,常群正扶着孙望山在屋外走动。
孙望山躺了两天,已经能够下地走动,常群倒是与他投缘,二人时常会在一起聊天。
常群望了望李东升和周秀晴,轻声道:“孙哥,你觉得咱家小姐与你家东家配不配?”
孙望山也看了几眼,说道:“郎才女貌,我觉得十分般配,只是他们二人是否对彼此有意呢?”
常群微微一笑:“所谓日久生情,他二人正值青春年少,最是容易彼此吸引。等着吧,总有咱们的喜酒喝的。”
孙望山听了也是会心一笑:“常老弟所言极是,无论他二人能力、人品与样貌都是极好的。若是再回莆田,咱们都去老爷那里提一提,当可促成一桩美事。”
常群听了点头,二人不敢多谈,便离李东升他们更远了一些。
李东升和周秀晴斗了几个回合,最后李东升败北,不情不愿地掏了一锭银子给周秀晴了事。
“好男不和女斗,哼!”
李东升撂下一句话便走了。
周秀晴在手里掂了掂那锭银子,朝着李东升的背影笑了一声:“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该是我的还是我的!”
李东升装作没听见,走得更快了。
又过了一天,李东升没有再去寻找矿脉,主要是因为人手不足。他不能带太多人离开清溪村,毕竟清溪村才征服没两天,若离清溪村太远,又怕遇到别的土人袭击。
李东升召集了十几人到达发现铜金矿脉的山谷中,开始伐木建房,李东升准备在这里开始开采第一个铜矿。
到下午时,从清溪村那边过来一群人,李东升仔细一看,带队的是麻甘霖,他带来了三十余号人。
麻甘霖一见到李东升,便过来行礼。
李东升点头道:“甘霖大哥一路辛苦了,怎么带这么多人过来,那边就建好了么?”
麻甘霖听了回道:“住的屋子基本建好了,咱们过来时,已经开始在挖壕沟了。估计最多半个月,便能将外墙建好。”
李东升听了又道:“派人回莆田了没?”
麻甘霖回道:“已经派了麻十二几人回去了,应该过几天便又有一队人过来了。”
李东升听到一切事情顺利,心里颇为欣慰。
麻甘霖带了三十多人,而且还带来了一些物资。他们一到,立即加入到了建设铜矿的工作当中,一间的工棚拔地而起。
当铜矿建设了两天之后,突然一阵阴凉的风刮来,李东升抬头一看,天空中飘来了许多乌云。
正在铜矿建设的工人们看到这一变化,立即开始忙着收拾东西。
铜矿的山谷离着清溪村并不远,熟知当地气候的清溪村土著看到风起云涌,立即紧张起来。到处响起了土人呼唤声,那些在外面玩耍砍柴的孩童听到呼唤,急匆匆地往回赶。
麻甘霖跑到李东升身旁道:“东家,大风要来了,快躲进屋里去!”
“大风?”
李东升看到天上的乌云越来越多,立即联想到了台风。他前世也见过台风,知道厉害,李东升不敢迟疑,立即躲进了搭好的工棚之中。
呼……
呼……
风势说来便来,而且越刮越猛,很快,大滴的雨水便从天而降。
大风所过之处,树木倒伏,飞沙走石,宛如世界末日。
有两座未完全搭好的工棚被狂风吹翻,李东升躲的那间工棚也被狂风吹走了整个屋顶,躲在屋里的几十个人个个淋成了落汤鸡。
幸好这个工棚地基和墙壁建得极为牢固,李东升他们这才免于被狂风吹走。
李东升他们无处可藏,只能忍耐,狂风暴雨下了一个时辰,暴雨才稍微减弱了一些。
李东升外入探头,原本清而浅的小溪此时已经变成了洪流。大量的泥沙和草木被洪水卷着往下游冲去,连接清溪村的小路完全被洪水隔断了。
“没路回去了!”
屋里其他人也看到了洪水,他们的工棚在较高之处,并未被洪水淹没,但他们并未带太多生活物资过来,路一断,他们便陷入了绝境。
有人见到此状,着急地道:“东家,现在怎么办,若是雨一直下下去,咱们不冻死也得饿死了。”
李东升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