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地形杀。应该算在坠落凶险里。
“唔?现在还疼吗,我适才医治过了啊……岂非是头吗?”
在嬴政身边,传来了斯卡哈有些意外的声音:“岂非是我方才太用力了吗……只是会让瑟坦达昏迷三天水平的踢击而已。”
“瑟、瑟坦达……”
嬴政嘴角一抽。
……那不即是库·丘林吗?
嬴政不禁颤抖了。
喂,那但半神啊……
但就在这时,嬴政却感受到一个温暖的身体向自己靠拢了过来。她将嬴政的脑壳微微抬起,伸出一只手臂垫在嬴政的脑壳底下。
“唔,抱歉……是我的问题。一开始说好不必尽力的。”
斯卡哈有些歉意的声音在嬴政身边响起,芳香的温热气息拂过嬴政的发丝。让嬴政感受到耳边有些发痒。
“该说是……遇到同类,下明白的太兴奋了吗。最后一欠妥心充公住手。”
她坦白的承认道:“嗯……索性一点的说吧,这是我的问题。”
“同类?”
“没错。如果我没有感受错的话,你也是杀过神的英豪吧。无需否认,你身上有如此的气息……并且很浓郁。”
边轻声说着,斯卡哈伸脱手指轻轻摁着嬴政的额头。那既是轻松精力的推拿,也是某种医治本领。
以赞美的语气,斯卡哈轻声说:“对于战士来说,弑杀神明但至高的声誉之一哦。对你来说那是过去的通过之一吗,已经变成了某种生活方法?”
“啊……大约算是乐趣醉心吧。”
舒服的眯着眼睛,嬴政下明白的顺口答道。
迟钝按动额头的手指突然停了下来,嬴政登时发觉到了不对,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乐趣醉心?”
斯卡哈赤红色的双眸里面闪出了一丝惊愕。
“你这孩子还真是风趣,”饶有乐趣的看了嬴政许久,斯卡哈终于忍不住轻笑作声,“我历来没见过把弑神当做乐趣醉心的人。”
“不……把我方才的话当做胡言吧。”
嬴政有些尴尬的扭过了头:“说究竟也只是说说而已。每次和神明战斗都要拼尽尽力什么的……那种姿势一点都不自在,的确就和疯狗一样。”
“你的理解有些错误啊,嬴政……唔,我能这么叫你吧。”
获取嬴政必定的回复以后,斯卡哈连连摇头。
柔柔的发丝扬起,掸在嬴政脸上,让他感受有些发痒,下明白的闭上了眼。
“你的心思,略微有些狂妄了。”
嬴政再度睁开眼睛,发现斯卡哈双臂撑在自己身侧,严肃的俯视着自己:“每次战斗,都要抱着自己大约再也回不来的憬悟,以及必然能将仇敌击溃的信心才行。”
“我即是这么做的……”
“——不对。”
斯卡哈毫不迟疑摇头否认:“你压根没有想过自己会失败。虽然以成功为目的拼上性命很帅气……但这也是一种很短命的生活方法。”
“……啊?”
措不足防的嬴政一脸懵逼。
“你太贪心了——你又想领有贤明的名声,又想要成为无可置疑的统治者,又想成为被人们景仰的英豪。以你的能力,此中任何一样都可以做到人世的巅峰,但三样都想要的话就太难了。”
斯卡哈感叹着:“在壮大的存在眼前会深思自己的不足是一种儒雅美德,那种想要取而代之的野望也是一种可贵的勇气。但,没有需要成为他人——人可以做到的就惟有自己能力局限以内的事情,而你也不可以成为自己以外的任何东西……唔?”
说着说着,斯卡哈突然呆了一下,突然明白了过来:“那……说话就到此为止吧。抱歉,已经变成习惯了。一时间忘怀了你不是我的门徒,说了许多动听的话,还请务必不要留心。”
斯卡哈歪歪头思索了一下,垂头浅浅一吻碰在了嬴政的额头上:“这是赔礼。快点打起精力来吧,同类。”
……哎?
嬴政仰面看着斯卡哈,微微睁大眼睛。
“如何,一个不敷吗?”
斯卡哈歪歪头,不禁轻笑作声:“辣么,彻夜要枕着我的双膝入眠吗?”
“唔……!”
嬴政闻言,忍不住咳嗽了起来,把他还没来得及说出来的话从新塞回了喉咙中。
看着嬴政的明白,斯卡哈的目光加倍柔顺了许多。
斯卡哈轻笑着,伸手刮了一下嬴政的鼻梁,将按在他身侧的双手收回,从新坐了回去。
“无所怕惧,永不后退……的确是可贵的勇士呢。再次之上,还能同时两立狂野与高雅,猖獗与柔顺……真是让人矛盾的英豪性啊。”
她伸手将自己有些凌乱的发丝理了一下,饶有乐趣的注视着嬴政:“我倒是教过一个和你有些相似的门徒……不,不对。不如说你们两个的确是完全相反。现在的孩子都这么纯情的吗?”
“不……只是由于我一开始就把您当作先辈和导师而已。”
嬴政有些困扰的挠了挠自己的鼻尖。被斯卡哈碰触过以后,她的体温好像也停其上,给嬴政一种很痒的感受。
“别架出这幅苦恼的神态啊。我跟你说过了,嬴政你没有需要去成为谁,也没有需要必然要改掉什么。你还年轻,现在每一处属于你自己的特质都将成为你人生的宝贝。”
斯卡哈说着说着,又顿了一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