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做衣服的细活,还真不是人做的。她真是有些想不通,那些个女子怎么能一针一线的在东西上绣出那般栩栩如生的图案的。这坐了才半打天,自己已经是腰酸背痛加腿抽筋了。
这一件衣服,到底要多少天她才能给做好啊?
“妈咪……”金闪闪哀怨的声音从金钱钱身边的不远处传了出来。
金钱钱有些悲哀的看向金闪闪,儿子已经是红发红眸的了,都是被自己的血给刺激了一个上午刺激的。
“闪闪,要不你出去忙自己的吧。”这年底了,儿子一直在看着账本,忙着金戈商行年底的这些事情。
自己的血,刺激了儿子血液深处的僵尸的神经。
“妈咪,你难道就不能小心点吗?”真是没有见过还有比自己妈咪更笨的女人了,连个衣裳上的针线缝缝补补的都不会做。
“我已经尽量在小心了。”她也很想小心啊,这刺的手指头也是很痛的。
金闪闪撇撇嘴,就你这小心,别人都哭吐血了。
金钱钱看着自己的十指,她好像已经够小心的了。
低头继续缝着衣服,然后金闪闪隔一段时间就会听到金钱钱的惊叫一声。
金闪闪磨牙,这对自己简直就是折磨啊。
当七天之后,金钱钱拿着自己第一件作品的时候,高兴的咧嘴笑开了颜。
没有想到,自己也会做衣裳啊。
除了前两天扎的有些频率太高之外,后面的基本上都没有怎么扎到自己的手了。
捏了捏自己有些酸痛的肩膀,金钱钱咬掉了线头,站了起来把衣裳给叠好了。
伸了一下懒腰,动了动脖子。
门外,大白天的……
做什么去呢?要不去布行看看,顺便选点布料给宇文轩离多做一件。
金钱钱一想到这个,立马就行动了起来。
京城的大街上,人来人往的都因为年关快到而忙碌了起来。
而金钱钱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出来却能看到这么香-艳的一幕。
看到远处的身影,金钱钱刚想快步的追上前,却在看到另一个身影的时候而顿住了脚步。
那个人不是宇文轩奇身边的人吗?好像是天玑子吧!怎么跟司徒浅渊在一起走路?
司徒浅渊跟天玑子认识?
金钱钱想跟上去,随即一想还是算了。这京城满大街的都有宇文轩离的人跟闪闪的人,自己跟踪也只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
一想到这个,金钱钱转身忙自己的去了。
司徒浅渊对于眼前的人,有些搞不懂这人怎么找上自己?
“有事?”司徒浅渊有些不悦的问眼前的人。
白夜婼瑶看着眼前的司徒浅渊,淡淡的微笑。
“可以请你喝个酒吗?”
“我还有事。”
“请问,你叫浅渊?”白夜婼瑶淡声的问道,语气有些亲切的让反应迟钝的司徒浅渊都感觉有些好像奇怪。
司徒浅渊微微的锁眉了一下,看着眼前的人。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司徒浅渊微微的握了一下手上的剑,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现在打不过我。”白夜婼瑶一眼就看出了司徒浅渊的企图,淡笑的说了出来。
“我不担心你杀我,可是这满大街的圣印王朝的老百姓,你不可能不顾吧?我是杀人如麻了,死多少人我都无所谓。你呢?”
司徒浅渊顿时杀意腾出,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人。身边是圣印王朝的老百姓,如果自己动手也许杀不了眼前的人,可是这些无辜的老百姓肯定会被殃及鱼池的。
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莫名其妙的拦住自己的去路,就只是想找自己喝酒?
“目的。”司徒浅渊冰冷的眼眸中带着杀意,冷声的问道。
“只是单纯的想请你喝酒,没有别的目的。”白夜婼瑶很友好的微笑。
白夜婼瑶心里腹黑,这要是让主人跟白夜婼娉看到,一定又会骂自己没出息的犯贱了。
他的生命中,总是会有那么几个人让自己犯贱。
“不相信。”司徒浅渊直接冷冷的回绝了。
“浅岸,我是真的只是想来请你喝酒的。”白夜婼瑶在咆哮,这司徒浅渊怎么还是这么笨蛋。
“你当我傻子?”司徒浅渊冷冷的微眯了一下眼眸,眼中的杀意更甚了。
白夜婼瑶嘴角抽搐了一下,沉默了。
司徒浅渊见白夜婼瑶不说话,转身准备离开。
却在转身的那一刻,身子微微的僵硬了一下。
“松开。”
司徒浅渊侧头,对着白夜婼瑶有些怒火的说道。
白夜婼瑶伸手抓着司徒浅渊的手臂,不让他离开。好不容易才可以单独见他一次面,怎么可以就这般的放开。
“浅渊,我真的没有恶意的,只是单纯的想请你喝酒。”
司徒浅渊一把甩开白夜婼瑶的手臂,丢下句神经病,头也不回的黑着脸走了。
看着那离去的身影,白夜婼瑶苦涩的扯动了一下嘴角。神经病,在他的眼中,他竟然只是一个神经病。
直到那身影消失在人群中,白夜婼瑶才转身。
一抬眸就看到那似笑非笑的人,白夜婼瑶当成没有看到的直接从她身边走过。
“唉,婼瑶,你不是吧。这样就生气了,又不是我给你气受的。”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白夜婼瑶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走入了人群。
白夜婼娉气的跺了一下脚,回头看了一眼人群。
这两个兄弟也真是的,怎么就没有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