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交错之后,便是胜负已定,孙奇胜抹去嘴角的鲜血,焦宏骏,败。
在战胜焦宏骏之后,孙奇胜还来不及欣喜,便有一人接着跳上论剑台来,只道了声师兄请,便是提剑攻来。
看到孙奇胜嘴角的鲜血,来人当然要乘胜追击,只不过结果依旧是败!
本还担心自己伤势的孙奇胜,现下也是完全放下心来,在接连两次的比斗之间,在论剑台奇异灵能的滋养下,他的伤势可谓是转眼即愈。
不仅仅是恢复了前一战的创伤,连自身的实力都是随之拔高了一截,看来孟雪松说的不错,第一个上台之人,果真益处多多。
现下看来,孙奇胜要在甲字论剑台上夺得魁首,却也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虽然先前在台下见过几位修为都远超于他的师兄,但观看他们的样子,显然是不屑于此时便出手。
孙奇胜心中暗自惊喜,若是在让他胜上几人,凭借论剑台的灵威,将那几位不可一世的师兄击败也是不无可能。
甲字论剑台上,孙奇胜一路披荆斩棘暂且不论,其它各个论剑台之上也是战得火热,往来之人络绎不绝。
也不尽然全都是首次登上之人,便掌握了必胜的关键,被后来之上打落台下之人却也不在少数。
时间过去偌久,场地之内的天剑宗弟子也是离去了大半,毕竟在输了论剑比试之后,少有人能够静下心来,继续观看接下来的比试。
“诶,小娃儿,我劝你还是下去吧!莫要等下师兄的剑锋伤了你,可就不美了,瞧你这细胳膊细腿的……”
戊字论剑台之上,聂凡终是将眼前之人的各类剑招了然于心,对于将之击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哈哈,别怪我欺负你,既然先前已经答应过让你三招,我便让你三招,出招吧!”
此人便是先前在台底下对聂凡嗤之以鼻之人,此时看到聂凡登台,加上前面比拼积攒下来的灵威,对于聂凡,早就是不以为然了。
“唉,败了!”
当聂凡手中赤离泛出一阵红芒之际,台下一人便摇头朝着外围走去。
“李师兄何故离开?想必这场比斗转瞬即逝,接下来便轮到师兄一展身手了!”
旁人也不知李丰为何一脸颓丧之意。
“败了啊!他,我胜不了!”
李丰摇头说道,看了一眼戊字论剑台之上即来的争斗,也是觉得索然无味,继续朝外走去。
“李师兄,那张横虽说占得了论剑台的先得之机,但是比之师兄还是差上不少,师兄何必如此?师兄……”
一旁之人依旧在劝解着李丰,不知道李丰所说的败字又是从何说起。
“哈!”
李丰苦笑一声,却是不管旁人的言语,穿过人群,消失在了一片云海之中。
“这……”
随着一声惊异叫喊,原本劝解李丰之人看向论剑台之上。
只是方才还不可一世的张横,现下却如一只落败的公鸡一般,搭聋着赤红血冠,跌坐在戊字论剑台的下方。
“师兄,得罪了,我一时没有控制住手中的力道,才让师兄你如此……”
聂凡看着台下的张横,心中却是略带歉意,他还是高估了张横的实力,没想到一剑下来,便将之击落台下。
只是论剑比试进行至今,张横还是第一个被打下台来的守擂之人,跌坐台下的窘状,未免显得太过难堪。
“我不服!这小子有意隐瞒实力,趁我不备,我……”
张横还未说完,耳边便是传来一声厉喝。
“哼!天剑宗弟子,向来光明磊落,若不是你先前小瞧与他,又怎能落得如此下场!再说了,就算你全盛之状,你当真赢得过他吗?剑心不澈,自去悟剑池领罚去吧!”
孟雪松对于张横所为,实在是看不过眼,当即出声喝阻道。
“哈哈,就算我张横无能,也还轮不到你这个老头指手画脚,我……啊——”
身上的一股剧痛之意传来,张横抬眼望去,却见郝云龙已是站在身前,冷冷的看向自己。
“郝师兄,是他耍诈,不怪我!”
张横看见郝云龙手上剑芒倏然变长,指向自己身上各大要穴,当即高喊道“郝云龙,你敢!不要仗着师尊对你抬爱,你便恣意妄为!要知道通……”
“你若在多说一句,信不信我将你的舌头剜下来!师尊那里,我自会去交待,至于你,重新滚去悟剑池,体悟剑心吧!”
郝云龙说完,手上剑芒连点之下,下方的张横便是一阵痉挛,只觉得自身修为在一瞬间,便被全然封闭起来,竟是提不上半分灵力。
“多……多谢师兄教诲!”
张横虽是一脸愤恨,依旧沉声向郝云龙行了一礼,这才缓缓朝着外围走去,而他去的地方自不是悟剑池,而是朝着另一处高峰寻去。
“让孟前辈见笑了,我在这里代表张横师弟,先向您老陪个罪!”
郝云龙见张横兀自走向通剑峰,心道本给了张横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但他执意如此,恐怕却也没有半分余地了。
“无妨,顽劣之辈而已,只是通剑峰主这有教无类的做法,也是时候该整顿一下峰中内务了,不然总是出了这般弟子,败坏了通剑峰的名声。”
孟雪松对于张横可说是厌恶透顶,不知道此等心性之人为何也会成为通剑峰的内门弟子。
“师尊如此做,自然有师尊的道理,万法万道,归剑一途,自我来到通剑峰以来,除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