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的红月挂在黑洞洞的天上,撒下一缕缕猩红的光铺在城市的大楼边缘,镀上了一层神秘的红晕,偶尔在城市的角落里冒出一双泛着红光的眼睛,很快边被夜色掩埋。
四周静悄悄的,即使是吸血鬼也似乎放轻了脚步,仿佛怕惊到什么人。
漆黑的街道上缓缓走来一个人,不,吸血鬼,但是跟其他吸血鬼的皮包骨不同,他浑身肌肉爆满似乎口粮没有缺少的样子,一身漆黑的西装仿佛融于黑暗中,脚步缓慢而踉跄,一步一步拖在地上,鞋子拖在地上的声音划破了安静的夜空。
初十垂着头,盯着身下松松垮垮穿着的裤子,脑子里不由得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
初九竟然要对他做出那种事!
本以为待在他身边就会找机会把那个女人救走,结果最后发现那两个人根本不是他的人!
初十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去纠结这件事了,那个女人已经离他离得太远了,他在她身体里留的一滴血的气息早已消失殆尽,完全感受不到了。
但是令他失魂落魄的不是这件事,而是亲生的双胞胎哥哥要对他做那档子的龌龊事!虽然他从小就察觉到这个哥哥对他的感情并非局限于兄弟情,但他完全没想到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
如今一些事也解释的通了。怪不得他会对自己和前女友在一起大发雷霆,还诬赖自己抢了他的女朋友,原来都是因为他不满自己的挚爱被别的女人抢去!
初十不由得手脚发凉,身子差点不稳朝地上栽去。手上似乎还残留着初九心脏的温度,这个温度险些灼伤了初十的手,他不由得把手再次在有些发皱的黑色西服上擦了擦,企图摆脱这个温度。
他死了。
初九不可置信的双眼似乎还在他的眼前,眼珠子仿佛都要瞪出来,胸口空洞洞的,原本装着心脏的位置空空如也,连他一向整理的没有一丝褶皱的蓝黑色西服都破了。
这不怪我!
初十心里想着。
都是他要骗我!还要对我那样!身下松松垮垮的裤子就是证据!
初九粗暴地扒了他的裤子,眼睛急不可耐地盯着他的下身,似乎早就盼望着有这么一天了,他准备地很充分,顶层的豪华酒店房间里有些各式各样的道具,冰冷地躺在一层层的架子上,等待着他们主人的到来。
初十拼尽全力趁初九不注意杀了他,即使这样他也没有逃脱得了初九的毒手,初九的实力确实是比他要强大的多,他是那个人骄傲的作品,而自己只不过是她心情好所创造出来的罢了,哪里抵抗得了他。
但初九还是在过程中留了破绽,毕竟他也不会想到嫡亲的弟弟会下了如此的狠心要杀了他。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强迫初十是错的,他爱他,他就应当是自己的。
初十漫无目的地走在街道上,路过的吸血鬼似乎似乎有些惧怕他身上的气味,远远地躲开,有的甚至在角落瑟瑟发抖。
他苦笑了一声,原来初九的气息这么厉害,光是沾染上他的气味便被那些小喽啰畏惧成这样,可他还是被他给杀了。
初十穆的抬头看向虚空,眼睛似乎走了焦点,定格在一个方向呢喃道:“或许要去为那个人效力了呢……”
这个地方承载了他的噩梦,他只想远远地躲开,心像处于暴风雨中海面上漂浮的小船,不知道要漂到哪里去,此时远处的瞭望塔散发着柔软的黄光,小船便像抓住了稻草一般死命地朝那划去。
或许她能够给自己之后的生活方向也说不定呢。
初十的身板似乎挺直了些,连带着脚底微弱的影子也高大了一些。脚步迈地大了些,也似乎快了些,呼吸沉稳了下来,脑子里不再回想起初九死去的样子,反而想象起之后的日子,会不会比现在要更有趣些呢?
或许是心中有了希望,初十回到了自己曾经居住的地方,他耐心地把狭小房间里四处乱放的东西归置好,但房间里有些地方的血迹却倒也抹不掉了,让他不由得回想起那个女人在的日子。
她像个宠物一样待在他身边,听他的话,温顺,即使有时候反抗他,他稍微“教训”一下便又乖乖地给他找口粮去了,只不过这么乖的宠物丢了确实让他听难过的。
初十不知道是对此感到惋惜还是什么,本逐渐轻松的心情又变得发堵起来。
到时候求那个人帮他找找那个女人吧,才几天,初十已经觉得离不开这个宠物了,对于她的消失他只觉得有什么在挠他的心,痒痒的,又摆脱不了。
终于摆脱了那份难受,初十长呼一口气,想着要带着什么东西走,发现自己有用的东西少的可怜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和那个人之间有一层抹不去的羁绊,只要他刻意去感受便一定会感受到那个人的位置,当然她也会知道他的位置,只不过她创造了这么多应该不太可能记得住他。
初十找了辆普普通通的车,摇摇晃晃地朝京都开去。
京都里一片和平,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零还是偶尔去骚扰田甜,但因为能力被压制和记忆的缺失,她无法找出解决如何近田甜的身的问题。田甜每次被烦得差点崩不住,就在忍了近2个月的时候,动手了。
“时间差不多了……”田甜手里拿着形态各异的石头,总它们一个一个把房间地面上阵法的空缺处填上,没放入一颗石头,阵法散发的光便凝练一分,终有一日这光会吞噬一切。
田甜召来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