闍城烽烟起,正邪大会战,洛云襄汇集台面诸多势力强推闍城,冰爵禔摩、血堡教父查理率一众嗜血者力抗正道,多处战局,战火连天。剑子仙迹对上血堡教父,同为当世顶尖高手,九霄之上的交锋,乾坤震撼。
“剑子仙迹,汝不差。”
查理王双目泛红,血气氤氲几可凝成实质,起手运式,皆是霸道非常,强悍之中更显强悍。
“哎呀呀,教父何必如此暴躁呢?”
古尘出鞘,剑子仙迹冯虚御风,脚步错落却是式式惊险,拂尘挥洒,剑出保留,皆是巧劲剑招运化查理王霸道攻势,纵是主动进攻,也不见凌厉,皆以克制为查理王攻势为上。
战,动荡风云,查理王愈战,出招之间愈发显得狂野霸道;因久远时间而略显滞涩的功体也因而愈发显得圆润,远远看上去倒有几分稳占上风的模样;然而剑子古尘、拂尘双器并使,面对查理王如雷霆烈火般的攻势,却是不动如山。
《道德经》云: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水之特性被剑子发挥的淋漓尽致,任凭查理王如何进攻,也难自剑子处脱身,双强战局,一时僵持。
另一处,冰爵禔摩,傲笑红尘,西洋细剑与中原剑式,象征正与邪的至极交锋。
“红尘冉冉!”
傲笑红尘峰眉怒敛,誓斩眼前邪诡;禔摩神情轻松,持剑的手却是未见半点松懈,如此的态度,标志着他对于眼前的对决已是认真。
红尘剑式,浩浩荡荡,磅礴无伦;细剑剑路殊异,剑出轻灵,仿若蜻蜓点水,双剑交锋,势不相让,激烈之战难分难解。
“剑者,强者,汝令禔摩兴奋不已啊。”
“哼,妖邪奸宄,异行奇能,尔,罪无可赦!”
面对禔摩,傲笑红尘长啸一声,傲骨睥睨,只见红尘剑锋芒一闪,傲笑红尘极招再出:“烽火红尘路!”
烽火红尘,一剑开道,强势威压冰爵。
“冰谛!”
细剑直刺,寒气森冷刺骨,挑、击、破三式转瞬并做一招,浩浩红尘剑气和森寒冷气同时消弭无踪;却见禔摩冷冷一笑,功元再纳,身影愈发模糊,剑无形,人无影,一瞬眼,一顷刻,已如雷霆之迅,山雨之狂。
傲笑红尘无声无语,冷视对手攻势,如同一座昂霄耸壑的高峰兀立。战者心凛,势如烽火,决死一搏,有进无退。
而在他处,铭双、卧江子、佾云三人稳稳压制希恩、雪飘染、蓝英三人;以铭双、佾云进退自如,希恩决心逆转战局,奈何力有未逮,更是难以自阵局之中脱身,唯有眼见着一步步落入败亡之中。
银狐、剑君十二恨对上地狱人形师、阴阳师,前段时日还为战友,如今却已生死相搏,时局变化最为讽刺的莫过于此;但见空中蓝色玫瑰花瓣偏偏酝酿杀机,粉色樱花来去无踪也叫人不敢小觑;银狐、剑君二人面对双花组成的诡异阵局尝试突破几次未果后便再不敢大意,谨守方寸。
其余无论是杜一苇处三大意识能者配合驱魔人半分之间,还是袖权和任飞扬的配合,随着嗜血者体质被破,嗜血者一方的劣势也渐渐显露,但即便如此,也无一人后退;而正道一方虽有优势,但一时之间也难以将之化为胜势,战局僵持。
此刻参战的所有人皆知,真正的胜负,还在闍城之中——
闍城圣殿之内,献祭结束,原本苍白奇子盘腿而坐的地方,此时只剩下了一具干尸,柳湘音被西蒙安置在一旁,还在昏睡着;而西蒙的手里,捧着一个襁褓,至高无上的嗜血族之王面色苍白,看上去虚弱非常。
以自身为转化核心,将苍白奇子血液中蕴含的异力配合自身力量强行催化柳湘音体内的胎儿成熟,西蒙并不后悔;看着怀中这个面无表情,也不哭闹的孩童,西蒙只是静静的拍着。
“只可惜,时间,终究还是少了,若能等吾取得《宁暗血辩》,局势当大为不同,吾儿,圣族之未来,当在你身上了。”
话音未落,圣殿大门已在一道刀气之下破碎,轰隆之声回荡整个闍城之中,而奇异的是,西蒙怀中的婴儿,仍是不见异状,若非还眨着眼,呼吸着,几乎可叫人断定为死婴了。
“来了啊。”西蒙拉下了帽檐,将婴儿放在了柳湘音身侧,缓缓站起,看向眼前的三人,灰衣蓝袍的刀者,他很熟悉,可以说若无后续变故,他有相当自信将此人纳入黑暗之中;黑色风衣手持银枪的驱魔人,他不认识,但四分之三身上散发的气息令他下意识的皱眉,这是嗜血族和神魔族千年的恩怨所致。
最后,西蒙将目光看向了洛云襄,洛云襄和聂求刑强闯闍城的一切举动,西蒙尽收眼中,若非当时还未复活完全,洛云襄三人绝难离开闍城。
“洛云襄吗,汝似乎对吾等很是了解。”西蒙道:“吾很好奇汝之来历。”
“终究是我犯了个错误,导致悲剧重演,而今日,洛云襄是为修正这个错误。”说着,洛云襄看向被西蒙安置在一旁的柳湘音和婴儿,“那,便是邪之子吗?”
“哈,邪之子,不错的名字,不过说的也对,西蒙之子,本该是当之无愧的邪恶之子。”
西蒙一掸袍服,一把漆黑的,雕饰极为华丽的西洋锐刀入手,赫然正是嗜血族至宝——邪之刀。
“想杀西蒙,为宿怨也好,为情仇也罢,凭汝等之能为,来吧!”
礼帽掀空,獠牙、利爪现,正是西蒙的嗜血杀相,邪之刀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