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慎听到这话,嘴角顿时一抽,眼神都不自在了。
这十来名儒生可是赵中庸输给自己的学生。
那就是自己的人。
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哪有认贼作父的道理。
“瞪大你们的狗眼看看,谁才是你们的爹!”
杜慎双手背负,傲然的抬起头,眼神斜睨着十来名儒生。
“按照赌约,你们现在是我杜慎的学生,可不是他赵中庸的。”
儒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色都复杂了起来。
“学生……学生拜见老师。”
儒生们躬身作揖,心中却悲凉无比。
实际上,看他们的穿着和体魄就能知晓,在龟山书院他们的地位并不高,就算是放在赵中庸门下,也都是资质愚钝,这辈子都断然无可能成才的那种。
至于赵中庸的那些比较有潜力的学生,早就被他逐出门下,这也是为何会磨蹭到傍晚时分,才来此的原因。
本身就是弃子,再加上师生之间并无深厚感情,他们选择对杜慎纳头便拜,也称的上是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