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得好!”
杜慎击掌,赞许的看着对方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免贵姓刘。”
杜慎再次击掌:“好,刘兄,你这话就问到点子上了,大家都是男人,说的再好,都不如有没有用来的实际!”
刘姓男人尴尬的点了点头,其余人的异样目光让他十分难受。
这种时候首先发言,确实要鼓起很大的勇气。
同是男人,虽然大家对各自来此的目的都一清二楚,感同身受,可第一个开口,那不就是坐实了不行的名头吗?
由此可见,刘姓男子已经烦恼许久了,不然也不至于这般行径。
当然,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命根子就是快乐之源,由不得不慎重啊!
在场的众人里,许多人之前便曾在背地里说过杜慎的坏话,而现如今却眼巴巴的看着,因为啥?
还不是因为男人那点事吗!
刘姓男子四下侧目,咬着牙道:“要是真有用的话,请先生卖给我一颗!”
他也是豁出去了!
杜慎带着男人都懂的笑容,便将手伸向了一个盒子,
然而就在这时,赵中庸赶过来了。
“住口!”
人未至,声先到。
眨眼间,赵中庸的嘴脸就从人群中硬生生的挤了出来。
杜慎嗤笑一声道:“呦,是赵先生啊,我这边刚要卖出一颗祥瑞,完成赌局,结果你就赶过来了,真是来的好不如来的巧。”
赵中庸像是没听到杜慎话语里的讽刺,对刘姓男子大喝道:“只是一颗白菜而已,如何能证明其有壮阳的效果,千万莫要自误。”
说着,赵中庸扭头对杜慎不屑道:“同为读书人,却做出如此无耻之事,实乃小人也!”
杜慎瞪大了眼睛。
厚颜无耻?小人也?
是谁先挑事的?是谁在背后造谣?是谁在朝堂上弹劾?
如今恶人先告状,简直是**里长嘴,满口喷粪。
身后,二徒弟赵秀更是握紧双拳,噼里啪啦的一阵脆响,毫不客气的骂道:“放你娘的屁!”
徐鹏举也扭了扭脖子,不怀好意的看向赵中庸,师兄弟几人中就他和赵秀能打,眼下这种情况,当然不能落后。
王贵更是羞怒的呵斥道:“当真老狗也!”
张灏心中也十分愤怒,但他记得自家师尊的嘱咐,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维持逼格,于是他双手背负,语气傲然中透露着不屑,冷笑不止:“果然是龟山书院出来的野狗,个顶个的无耻,颠倒黑白的手段倒是十分高明,我张灏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吾师经纬天地,学富五车,一辈子专治男人那点事,所谓专家者不外如是,想不到竟有朝一日被人称作小人,何其悲哉。”
说着,张灏对杜慎弯腰行礼:“让师尊受到如此侮辱,实乃徒儿之错,徒儿心中有愧。”
一边说,连看都不看赵中庸,就好像对方只是个跳梁小丑一般。
而徐鹏举赵秀以及王贵见此,纷纷心领神会,也一并向杜慎请罪了起来。
可以说!
这一门师兄弟,很能装逼了。
杜慎面露满意,果然不愧是自己的首徒,蘸妥约阂宦鱿喑校可惜还是差一点火候!
看来还是得自己出手啊!
想到这,杜慎神情平淡,先是让几个徒弟起身,然后轻描淡写的撇了一眼赵中庸,露出轻蔑的笑容:“赵先生的意思是,这祥瑞没有任何壮阳的作用?”
赵中庸咬着牙道:“没错!”
杜慎不屑摇头,冲刘全招了招手。
后者直接走了过来,站直后如同铁塔一般,让人望而生畏。
赵中庸吓得赶紧后退,质问道:“杜慎,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就算你让人打我,我也不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的!”
杜慎看也不看他一眼,对刘姓男子颔首笑道:“这位是你的本家,也姓刘,你看他如何?”
本家?
对方面露古怪,打量了一眼刘全,待看清他的体格,露出了羡慕的目光:“这位兄弟身高八尺,孔武有力,还真是少见,莫非是军伍出身?”
杜慎淡淡摇头:“非也,他是正儿八经的读书人,现为我书院的教书先生。”
赵中庸在一旁叫嚣:“杜慎,你真把天下人都当成白痴了不成,哪有长成这般精壮的书生,他分明就是不知道从哪来的傻大个。”
“你说谁是傻大个?”
刘全说话了,他个头很高,俯视着赵中庸,恶狠狠的道:“龟山书院的老狗,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某是弘治九年的秀才,有功名在身,你质疑我的身份,就是在质疑大明的科举!信不信我一纸状书将你送进大牢。”
赵中庸脸色涨红,不知是被吓得还是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一旁的刘姓男子,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道:“你真是读书人?”
刘全冲他点头:“千真万确!”
杜慎撇了一眼赵中庸,然后笑道:“想不想知道,为何我们书院的老师如此精壮……”
“请先生告知!”
刘姓男子一听这话,顿时脑海中翻腾不已。
难不成,还有别的操作不成?
杜慎拍了拍那装着脑黄金的盒子,然后又比了比刘全,叹了口气,悲天悯人道:“其实几个月前,刘全还只是个面黄肌肉的柔弱男子,差点饿死街头,手无缚鸡之力,本校长看他可怜,费劲千辛万苦,终于寻来了脑黄金,刘全吃了以后,不出半月,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