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阔闻言忙安抚自家侄孙,“小晖放心,但凡与朱家为敌者,二爷爷一定不会放过!”
“告诉我他是谁!我这就去找他算账!”
朱锦晖听了,赶紧添油加醋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还重点渲染张凡的可恶,强调他现在狂妄的在半山腰设下挑战台,准备打服所有不听话的高手。
“哼,挑战台?那我倒要亲自去看一看,他究竟有没有这个本事!”
朱阔怒啸一声,身影已然如惊鸿一闪,不见踪迹。
衡珠山半山腰的挑战台周边,在张凡又打下去一批不自量力的半步金丹后,台下已有金丹期忍不住蠢蠢欲动。
此时此刻,他们不单单是为了听从人号令的尊严而战,更是一时技痒,看到高手就想上去切磋两把。
不管结果如何,张凡连战那么多场,万一叫他们捡到漏,趁机扬名立万呢?
有金丹期高手按耐不住跃跃欲试的心,直接举手。
“下一场,该我了!”
“哼,谁敢与我争这个名额!闪开!”
谁曾想人群之后,忽然爆出一声暴喝,震动得挑战台都跟着颤动。
张凡眼皮微掀,也不禁跟着惊异的人群看向那个方向。
只见人群之后,一尊怒目煞神,周身散发着浓重的威压,一步步走来,不堪威压的散修武者纷纷吐血倒退。
不一会儿,人群就自动为他分出一条路。
这煞星赫然是来找茬的朱阔。
他的出现分外高调,嚣张得刺痛了同级金丹期高手的眼。
方才举手那位,一名外表平凡的络腮胡汉子冷哼一声,就闪身出现在他面前。
“哪来的混账东西,也敢在大爷面前摆谱!”
“以为在场就你一个金丹期?不知天高地厚,还不退下!”
一声声话语落下,络腮胡汉子周身转瞬大放跟朱阔分庭抗礼的威压,叫外围的散修武者更加不堪重负。
霎时,实力低下者全如惊起的鸟雀,朝四边散去,只敢远远观望。
朱阔和络腮胡汉子周围立马清出一片真空地带。
络腮胡汉子满眼鄙夷,朱阔却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是谁不知天高地厚!我乃魔都朱家派来的高手,你又算是什么东西,也配在我面前放肆!”
不屑冷笑,朱阔抬掌便攻,络腮胡汉子动作慢了一拍,没曾想这家伙来势汹汹,不打招呼就动手。
猝不及防下,他连忙摆出抵挡的架势,没看到朱阔眼中一闪而逝的嘲讽和恶意。
朱家算是有底蕴传承的修真家族,培养出的高手何其多,行走在外也习惯掩饰自己的真实修为。
这一介散修,没有眼力看出他真正的实力便罢,还敢不自量力出头挑衅?
就先杀他,给台上那张凡一个警醒,叫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高手!
在他这个金丹后期面前,区区小儿,没有狂妄的资本!
诸多念头转过,也仅过去短短一瞬。
擦身而过间,低估了朱阔实力的络腮胡汉子注定要以血的代价认清两者之间的实力差距。
就闻场中传来一声惨叫,络腮胡汉子胸口被一拳震破。
鲜血狂喷中,他整个人犹如破布娃娃,被冲飞出去,落地早已死得不能再死。
朱阔动手时,身上暴起的气息波动也叫在场众多高手大惊失色。
“金丹后期!而且他还说他是魔都朱家的高手!”
“魔都朱家多么厉害,还有谁能与他们一战!”
“看来就算特殊部门的部长亲自出手,也难挡这朱家高手的风头!”
台下,邓道元的脸色无比难看,他很想打电话给陈建华老总长,让他帮忙安抚魔都朱家,叫他们的高手偃旗息鼓。
可之前他亲眼目睹张凡废掉人家朱家大少,恐怕这朱家高手来了就是为了报复,此事难以善了。
他脸色愁得都快滴出苦水,秦灵薇站得离朱阔相当远,也以普通人之身感受到令人窒息的威压,顿时不适得容颜苍白,倒退数步。
“这里不适合我再呆着,我就先到山下,等着张先生归来。”
“邓部长不必派人手保护我,你们继续在这里支援张先生便好。”
秦灵薇聪明识大体,这点让邓道元和张风他们顿时好感爆棚。
如此审时度势,知情识趣的美女,才配陪伴在张凡那等高人身边。
他们点点头,派了一个人护送秦灵薇下山,就继续紧张地看着朱阔那边。
此时,张凡已经站在台上,目睹了络腮胡汉子被朱阔一个照面打败的场景。
“你是朱家派来的高手?”
“挑战之前我立下规矩,人人皆可上台。只是凡事要讲究个先来后到,你打死上一个人,是想公然与我与特殊部门叫板,无视规矩,寻衅滋事吗?”
朱阔闻言冷笑一声,拾阶而上,眼神森然与张凡对峙,杀气外溢。
“就算是故意寻衅滋事又如何!你废我朱家大少修为,当众打朱家的脸,此仇不报,我朱家有何面目见人!”
“小子,你千不该万不该视朱家为儿戏,今日我就让你瞧瞧,我朱家的厉害!”
说话间,朱锦晖也恢复了往日的嚣张,带着朱家其他人到台下声援。
“不错!张凡,你与我二爷爷对上,你死定了!”
“敢瞧不起朱家,很快我们就会让所有人知道,得罪朱家的下场有多么凄惨!”
听着他们爷孙一唱一和的话,张凡不怒反笑。
早知杀鸡儆猴一时心慈,放过这小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