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小小的年纪,居然就同时懂得中医与西医?!”老者的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
“哦,我是家传!”景飒倒是一边回答着老者的问题,一边屈起手指来,分别在那几根银针上,各弹了一下,没有能够看到,几缕微小的电流,已经以银针为导体,输入到了老者的体内。
不过景飒却并没有看到,汪灵慧的眸子却是突然间就是一亮,看那样子似乎颇为有些惊喜的感觉,不过,汪灵慧却只是轻轻地抿着嘴,笑了笑,倒是并没有说话。
“你这针灸,似乎是有些不对啊?”老者这个时候却是瞪着眼睛,叫了起来:“你这五针,根本就没有刺入穴位上,居然都刺入到了老陈的心脏里了!”
话说,这位老者,刚才一下子被景飒小小年纪居然可以使用银针,给震了一下子,于是便将注意力都转移到了景飒的身上去了,可是现在老者才想起来,话说这针扎得好像很是不对啊。
景飒挑了挑眉毛,这种事儿,她一向都不怎么喜欢去解释,而且这一次她也是一个好心罢了,如果这个老头儿,也像是叶家那样子,那么她发誓,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儿,她绝对不会做一个好心人了。
就好像现在,如果有哪个老人,跌倒在马路上,可以说,都没有人敢上前将老人扶起来。
因为现在做好人,很有可能就不会有好报,之前有一个男子,就是因为好心,扶起了一个跌倒的老人,而且还将老人送到了医院,但是等到老人的子女来了,却是一口咬定,老人就是这个男子撞的,并且双方还闹到了法庭上,因为男子并没有证人,而且就连老人,都不肯为男子做证,所以,最后老人的医药费,与营养费,便都由这个男子出。
而且就在前一段时间,有一个好心人,为了救落水的一家三口,不幸被淹死了,那已经获救的一家三口,一看到这种情况,居然悄悄地溜走了。
如此事情,数不胜数。
而这些事情,却是活生生地告诉着人们一个事实,那就是,好人难做,不要做好人。
而现在景飒却是正在苦逼地做着好人。
一边做着景飒一边想着,自己这算不算是,吃一堑,没有长一智啊。
不过那个老者,看到景飒没有想要再理会自己的意思,当下却是不由得深深地看了看景飒几眼。
二十分钟,很快就到了,而且现在飞机居然也停止了颠簸,恢复了平稳。
景飒的右手在陈姓老者的身上轻轻一拍,于是五根银针便同时从陈姓老者的身体里弹了出来,飞回到景飒的手中。
“呼!”与此同时,陈姓老者,居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那双紧闭的眼睛便睁了开来。
“老陈,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哦,老胡啊,我这是怎么了?”
“你啊,还说呢,你心脏病又犯了!”这个叫做老胡的人,不由得责怪着:“而且你今天身上居然没有带药!”老胡有些责怪道:“我不是和你说过吗,这药啊,一定要随身带着的!”
“行了,这不是有你在吗?”陈姓老者倒是直接就将这胡姓老者当成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了:“要不是和你一起出来,我的这条老命,这一次可就交待了!”
“可不是我救的你啊!”胡姓老者,却是摇了摇头,然后忙抬头想给陈姓老者介绍一下景飒,这一抬头,才发现,景飒已经回到她自己的座位上了。
于是胡姓老者便忙将陈姓老者扶到了椅子上。
然后他便很快走到了景飒那排座椅旁,向着景飒伸出了手:“认识一下吧,我是胡邦国,也算是一名医生!”
一边说着,胡邦国一边递给景飒一张名片。
景飒看了一眼胡邦国,然后伸手接过了他的名片,看了一下那名片上的的姓名,居然是京北医科大学的校长,胡邦国。
对于京北市医科大学,景飒可谓是太熟悉了,因为那里一直就是她梦想的学府啊,而且那里似乎也是景家子弟必上的学府啊。
景飒脸上的表情因为这张名片而变得温和了起来了:“胡老,久闻大名了!”
“哈哈!”胡邦国也笑了两声。
而坐在景飒身边的汪灵慧也是一个极为有眼色的人,当下便主动与胡邦国换了一下位置,她看得出来,这个老者,应该是有些话想要和景飒说。
“幸伙,你叫什么名字啊?”胡邦国问道,话说现在他对于这个十几岁的少女可是越发地好奇起来了,这个少女小小年纪,居然就敢给病人施针,而且看她的动作十分的娴熟,而且下针的时候,连丝毫的犹豫都没有不说,并且十几岁就能将银针随身携带的人,这么多年来,胡邦国自问,他还是就见过这么一个啊。
“景飒!”景飒道:“风景的景,英姿飒爽的飒!”
“景飒,好名字啊!”胡邦国点了点头,但是接着又有些疑惑:“景飒,你居然也姓景?那么,你与景和诚医疗集团是……”
“目前没有什么关系!”景飒说得可是实话啊,目前来说,她还与景和诚真的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啊。
“哦!”胡邦国很明显没有太深究景飒那话里的意思,其实说起来景家的人,他倒是也都认识,想想看,似乎印象当中,还真的没有一个叫做景飒的人啊。
也就是说,这个景飒应该不是景家的人。
“对了,景飒,我刚才问你,你那五针可是都扎到了心脏上,并没有扎到穴位上,这是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