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斯离去,顿弱出来,望了望天色,对身边一人吩咐道:“你秘密前去相国府,就说我有事要见相国大人。”
“诺。”
第二日清晨,司马尚的车驾已经到了邯郸城郊外,有百名亲卫护卫着。
车驾里,司马尚面色平静,可他藏在袖袍里的右手死死的握着一根玉簪子,那是他结发夫人的玉簪。
很快,司马错的车驾进入邯郸城,城内没有了往日的喧闹,很是冷清,街道上偶尔有人路过也是低着头,匆忙行过,不敢驻足观望。
这时,忽有一匹快马从南面奔来,此人是平原君的儿子,不过此人却是没有什么好名声,来到车驾前,侍卫挡道,急忙下马,道:“司马将军,我父亲如今重病卧榻,听说将军回来,特让我来请将军入府。”
司马尚掀开车帘,有些为难,按礼,他回邯郸自然是要先去觐见赵王的。
来人见司马尚如此,心里一急,道:“将军,这可能是你与家父的最后一次见面了。”
司马尚年轻时得到过平原君的许多照顾,一听此话,也不在犹豫,道:“走,去平原君府邸。”
司马尚的一举一动都落在许多有心人的眼里,郭开见司马尚竟然去了平原君府邸,想起昨晚顿弱所言,内心惊恐,急忙备车向王宫而去。
来到赵王寝宫外,就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用袖口遮住口鼻。
不久,赵王全身赤裸着走了出来,下面的**随着赵王的走动来回摇摆,跨出殿门,赵王面色很是难看,道:“不是都说了,朝中政事皆归你管,还来扰我作甚?”
郭开恭敬弯腰道:“禀我王,司马尚回来了。”
赵王看了一眼郭开,道:“相邦应该知道,东胡已灭,秦赵大战将起,我赵国能否度过此劫,还需要司马尚领军保卫邯郸。”
郭开恭敬无比,一副好臣子模样,道:“老臣也是如此想法,臣本想等他拜见我王之后,与他共同商议抗衡强秦护卫赵国一事,可臣没有想到,他司马尚胆大包天,刚入邯郸,没有先进宫拜见我王,反而是去了平原君府邸。”
“王上,您已经赦免了他抗令,擅杀大臣之罪,可他不知感恩也就罢了,竟然还在包藏祸心啊。”
赵王听了,脸色忽变,质问道:“所言属实?”
“臣怎敢欺瞒我王,老臣所言一字不假。”郭开痛心疾首道。
“岂有此理,他司马尚居然还是贼心不死。上卿,你说本王应当如何?”赵王问道。。
郭开想了想,道:“不如我王以国事的名义召他入宫,他必定会对贪图宫中夫人美色,欲图谋不轨,我王乃是在清除朝中败类。”
“哈哈,就依上卿所言。”赵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