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是拯救世界的大英雄,全世界的人们都仰慕你,爱戴你……”

张子清几乎可以确定,病重的她是烧的糊涂了,这些油腔滑调简直张口就来。毕竟末世前她就长了张讨喜的嘴,家里的一干叔叔伯伯大姨大妈无不爱死了她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她妈就常说,她这种人混在古代,绝对是十里八乡出名的媒婆。

似乎对这一回答不满意,他拧起了眉:“那景儿,你爱我吗?”

“那你是谁啊?”

他似乎怒了,撑起身子看她:“我是你男人!”

她朦胧的眼儿立马弯了:“爱,我最爱你了,爱到山崩地裂海枯石烂,我的爱永远不会转移。你也要爱我,不能有第二个女人,否则,我的心会疼的。”

男人的眉头立马舒展,俯身亲吻着她的额头:“我不会再爱上别人,今生我只会有你一个女人,只爱你一个。”

张子清苦笑,当时她定是将罗鸣当成了她末世前的未婚夫,齐家勇。

“家勇哥,你可不能食言,说话可要算数哦……”

男人僵硬的看着她:“你说谁?我是谁?”

“家勇哥啊。”

张子清看他胸膛剧烈起伏着,一双眼赤红,死死盯着身下的女人。

“家勇哥我冷,你靠近我一点嘛。”

男人深吸口气,狠狠推开她,冷声道:“去找你的家勇哥去吧。”

他自顾自穿好了衣服,颓然的靠墙坐在地上看着地上低泣喊冷的女人,苦笑了笑,到底还是过去,亲手给她穿戴好了衣服。

“家勇哥,你饿不饿,我这就给你拿点吃的。”

说着,手在地面上一挥,各种吃的喝的甚至还有用的东西几乎堆了半个仓库。

“家勇哥,够不够,不够我还给你拿去。”

他怔忡的望着这些凭空出来的东西,又机械的转头看了看旁边笑的得意的她,忽然笑了,很是悲哀的笑。

“你拿点退烧药出来吧。”

“家勇哥你病了?我这就去给你拿药去!”

张子清看到这里,突然间有点难受,也有了丝了悟,她终于明白了他的嘲,他的讽,为何独独对着她?

张子清在时光缝隙里怔怔的看着罗鸣的这张脸,她似乎从来没有好好的看过这张脸,枉她和他处事这么多年,她似乎依旧对他这张脸印象模糊,毕竟她区分男人不是靠脸,是靠能力,能打的,和不能打的。

如此看他,她觉得有种淡淡的陌生,好像他不应该是这样的,好像他……

张子清还欲再想下去,突然一道强光下来,所有的画面犹如突然关机的电脑屏幕,咔嚓合成了一片空白。惊慌之际一股巨大的拉力陡然袭来,强大的眩晕感过后,似乎意识这才慢慢回炉。如梦似醒间她仿佛感到浑身的酥软,似乎有个炙烫的物体在不住缠腻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身体里冲锋,撤退,再冲锋,撤退……那样坚硬,那样滚烫,死命的撑开她的身体,斗志昂扬的一次又一次的抵近她的身体深处,每一寸的滑动都势必给她带来别样颤栗的折磨。

快/慰沿着尾椎层层叠叠的往大脑深处运送,脑中的白光一道道的疾闪,酥麻的身子更是颤栗的不能自己,擦过自己胸前的火烫坚硬的躯膛带起的阵阵摩擦更是火上浇油,暧昧的粗喘声萦绕耳侧,如此种种营/造了*之巅,偏的身体里那不依不饶的滚烫物猛然加大力道越捣越深,巨大的刺激下她几乎承受不住,拧着酥软的腰肢几欲躲闪,岂料腰间却钳着双力度惊人火力惊人的火钳,滚烫的热度熨贴着她的肌肤,强劲的力道桎梏着她的身子,她逃不开躲不开,偏又无法叫嚷出声,只能生生承受住这股子抵死缠绵。

到最后,那双火钳下移到了她的腿上,抓住了她两条腿几乎将她整个身子对折起来,这时那冲锋之物仿佛更加疯狂,好似带着股不死不休的意味,又好像是那死囚犯最后吃的一顿晚餐,带着淡淡的无以名状的悲伤……

提起悲伤两字,脑海中飞快闪过了罗鸣的脸,她脑海中突然有种荒诞的念头,难不成她又穿了?不对,是叫重生了?

脑中混混沌沌的一片,正在此刻,她身体深处猛然一烫,她一个激灵,脑中一片白光……

好一会,待她渐渐有了丝意识,她挣扎的颤抖着眼皮要睁眼,唇瓣同时蠕动着,吐出虚弱嘶哑的

话:“你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大阿哥都出来打酱油了,这章理当就轮到大队长了。

不知为何,提到大队长爷就兴奋,深更半夜睡不着觉。

这里写前世,还是为后面埋伏笔,美人们很快就会知晓了。

至于生男生女,爷终于从美人们的一干评论中找到了灵感,是男是女,爷已经在胸中定好了捏。

好吧,最后再说一点,鉴于作者乃生冷不忌性子跳脱又偶尔抽风节操无下限的无敌猥琐女,所以此文注定了会偶尔来上几章百无禁忌来。请自带避雷针,出了意外,某猥琐女概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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