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顺之态。

四爷的手都有些哆嗦,声音从齿缝蹦出:“看来爷所猜不差,你和他还真有点什么z爷说,实话说!”

张子清知道平安符的事情一捅出来,事情就到了容不得她编瞎话的境地,只得唯唯诺诺的将草原上遇险的事情说了下,当然她威武的一面自然是片字未提的,说的不过是她惊马摔了下来,然后得大阿哥出手相救才躲过一劫云云。

四爷:“你当老大是那种色迷心窍之徒?上百头恶狼他自个都难全身而退,凭什么还要护着个萍水相逢的人?你跟爷说老实交代,是不是之前就有过什么,所以他才会舍命相救?”

张子清忙解释,大阿哥一开始可没护她,全都是她自个自食其力,是她自个能耐自个爬上树才躲过一劫的。

四爷音调上扬的哦了一声,眉毛一边高高挑起,似乎对她会爬树一点持保留意见。

张子清又忙道,若是爷不相信的话,她可以当场就去院子爬给他看。

四爷冷笑:“当时爷过来的时候你可不是在树上。“

张子清只得解释道,这不怕让其他人瞧见丢爷的人嘛。

四爷不置可否的冷笑,盯着她,又是冷冷一笑:“是不是看着老大斩杀恶狼那的身影很是神勇不凡?也是,自古美人爱英雄,要不怎的戏台上总要唱英雄救美这一出?”

四爷的眼神盯在她身上恶狠狠的,如锋利的锥子如恶狼的利齿,虎视眈眈的简直恨不得能在她身上戳千百个窟窿才好。张子清被他盯得浑身发毛,愈发的不敢轻易回答这个敏感问题,只能摇头表示自个绝无其他想法。

见四爷冷笑着阴测测看着她不说话,张子清只得硬着头皮将那日从庄子归来,大阿哥趁机塞给她平安符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末尾重点说了下自个的立场,对那大阿哥绝无半点意思,也不知为何那大阿哥会突然来这么一出,实在匪夷所思,让她惶惶不可终日了好久。末了,三指指天赌咒发誓的表明,自己和大阿哥的交集就这么两次,除了大阿哥自作主张塞平安符一出外,没有任何的逾矩行为,如有虚构,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四爷看她:“为何不跟爷说?”

张子清叹气:“怕爷劈了妾。”

四爷摩挲着她的肩头:“就这么两次?”

张子清点头:“再无交集。”

四爷狭长的眼微眯:“匕首呢?”

张子清愣了半秒立刻反应过来四爷所问的,是当年富灵阿抓周时大阿哥送富灵阿的匕首,于是便道:“还在富灵阿那。”顿了会,又好心的提醒道:“怕是要不下来。”想从富灵阿手里抠东西,这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四爷漫不经心道:“老大倒是对富灵阿很是喜爱,也不止一次的跟爷提,要是富灵阿是个阿哥,

他定要将富灵阿想法设法的带在身边,好好栽培将来承他的衣钵呢。瞧瞧,倒是比自个亲生的儿女都亲。”

张子清的敏感神经曾的就挑起来了:“爷这话说的大有深意,也是,当年富灵阿怎的九个月爬出来的娃看起来像十二月爬出来的娃似的,简直太有猫腻,爷应该好好查查,是不是妾当年买通了稳婆造了假了?哦,妾还差点忘了,当年妾生富灵阿的时候正赶上大年初一,哪里还有什么稳婆,是妾一个人能耐的将富灵阿给生了下来,这没有第三人在场,这不猫腻就更大了?还有富灵阿那长相,按理说是要跟四爷长得背道相驰的,可怎的就跟四爷长得纤毫不差呢?这其中必有猫腻。爷,你得赶紧点的派个人去江湖打听一下,或许当年来给富灵阿易容的易容师傅千面巧手尚在人世,只要找到这人,爷心里的所有疑惑都能迎刃而解,到时候爷就能将妾的阴谋公之于众,索性将我们娘三全都绑在猪笼子里投了河,也好还四贝勒府上一个干净。”

四爷黑着脸叱道:“胡说八道!你再满口叨叨的什么话都敢说,信不信爷将你吊起来打?”

张子清琵脸,四爷又将她的脸板正:“从此以后,不许再有事情瞒着爷,听到没?”

一听这话,张子清就知道这事大体来说算是过去了,心里略有诧异,按四爷那睚眦必报的小心眼,出了这档子闹心事,不扒她半层皮来那都算是轻的了,怎的就能让她轻易过来?不过心下到底松了口气,不过面上却仍旧有些抹不开,仍旧拉长着脸哼道:“知道了。”

“不许再跟他有来往,听见没?”

“知道了。”

四爷皱着眉想了想,又道:“有些男人性子卑劣,天生就以撬弟兄墙角为乐,还引以为傲。偏的世上有些女人单纯无知,或因着自家男人事务繁忙体贴不够,经那人刻意的一勾引就傻乎乎的上钩,到头来,那人不过是为自己的fēng_liú帐上添上一笔罢了,指不定作为谈资到处炫耀以此打击异己,而那意志不坚定的女人却是下场凄惨,因为一时失足毁了自己原本美满的日子不提,还将自己置于险境,想那女监里那些自古传下来的那些对付不坚贞女人的刑具,真是闻者惊心。”

张子清鼓着眼看他,一字一句:“知道了!”

四爷这才满意的摸摸她的后脑勺。

透过窗户看看外头的天色,此时的天已经蒙蒙亮了,四爷见此,便对张子清说道:“天也快亮了,而今个爷也得早点入宫面圣,也就不值当再躺下了。你就陪爷说会话,等天亮吧。”

虽然经过了这鸡飞狗跳的一夜,张子清已经提不起什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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