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大学上不了，他连高中毕业证都没有呢！现在当保镖恐怕也要高中毕业吧？”
“哦，对对对，我都忘了，这么说来，某些人怕是只能当保安了吧？”
“嗯，保安也就顶天了，还不能是高档小区的保安，只有那种贫民小区的保安才会招这种人吧。”
“算了，算了，这次毕业旅行以后，大家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还是留点口德的好。”
算起来，李凡已经有差不多小半年没出现在学校里了。
对于这些高中生来说，半年的时间太久了，久到他们都已经忘记了李凡的可怕。
这半年中，跟李凡关系密切的徐静雯、萱萱、林诗琪也都是很少去学校，所以，寇良才、余有为等人对李凡这个仅仅同窗了几个月的插班生的印象，早已变得模糊起来。
他们心里有印象的，便只有李凡‘稍微能打’这一点了。
“老大，他们这么说太过分了！”向东却是跑来跟李凡这个曾经的老大抱不平。
“呵呵，没事的。”李凡淡淡的说，如今的李凡，哪里还有兴趣跟寇良才、余有为这样的人一般见识。
“老大，话说回来，高考还是要考的，我打听了一下，有个复读学校挺不错的，不如你再去那里复读一年吧，好歹也混个文凭啊。”
向东好意的跟李凡说道。
李凡轻轻一笑，不置可否。
文凭？
呵呵。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向东好心好意关心你，替你出主意，你连句谢谢都没有！亏得向东还当你是好朋友！”
一个脸上有个酒窝的女同学走过来，有些不忿的说，一边说，还一边挽住了向东的胳膊，“向东，走，我们去那边坐。”
李凡抬头看了一眼，总算想了起来，这个女生叫赵甜甜，当初自己和萱萱、向东三个人，跟寇良才、余有为、张壮飞他们三个打了一场三对三篮球赛，当时这个赵甜甜便是喊‘向东加油’喊得最起劲的，没想到，这两人竟然是成了一对。
李凡笑笑，仍是不置可否。
萱萱跟林诗琪却是忍不住了，脸色一冷，就要开口，却被李凡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