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面色愤怒:“他们之所以能活着,是因为我在围场里舍身护驾,险些身死,我在京中养伤了一个月,勉强好了一些,今日才请了圣旨,来羽林卫大营看望自己的兄弟们。”
“李信是南方人,进了京城之后,蒙章骓都尉不弃,把我带入羽林卫,进了羽林卫之后一直把羽林卫,把左营当成自己的家,可是呢?”
李信冷声说道:“可是你们喂我的兄弟们吃米糠,吃猪食!”
“若不是我们同出左营,现在我一刀杀了你们的心思都有!”
侯敬德被李信这么一说,也面带羞愧,上前拍了拍胸脯起伏不定的李信,低声道:“李兄弟莫要与这些泼才理论,直接将他们赶出去就是了,量他们也不敢闹事的。”
李信抬头,看向这一百多个人。
“今日我把你们开革出去,永不再录羽林卫牒文,你们可服气?”
这一百多个人,没有人再说话了。
李信冷笑一声:“本来,我可以让所有的衙门都不再录用你们,看在侯郎将劝阻份上,便宜你们了!”
羽林卫出去的兵,其他的衙门,比如说京兆府还有城门兵马司衙门,都是抢着要的。
这一百多个人都低下了头,不敢再说话。
那个最开始说话的中年人,也面带羞愧。
“李郎将,是我们对你们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