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主是要打算如何处置花家?”史风问道。
觞珞白凝神思索,这花家在镇子里已经成势,又有着天狮城那边的关系,肯定不会轻易伏法。
过了一会,觞珞白缓缓说道:“史大人,你现在立即以我的名义上书天狮城,将我们要惩治花家的事情告知城主。然后派人在镇中各街巷张贴告示,让被花家欺辱的百姓来官府指认花家的罪证!”
史风听后暗暗佩服,只是问道:“那花家那边怎么处理?”
“先不用动,现在我们只需等百姓来官府指证。”
“是!”史风应道,“来人!”
侍卫听见呼唤赶紧跑了进来。
“到各街巷张贴告示,就说皇主要为百姓做主,之前有谁被花家欺辱过,尽管来官府报案!”
“是!”侍卫应了一声速速离去。
告示刚一张贴出来,这件事就传遍了整个镇子。
“哎?皇城的人来了,要为咱们做主惩治花家!”
“这下咱们算是可以抬起头了,有皇主给咱们撑腰,咱们不用再怕他花家了,前几天花邪打伤了我的儿子,我这就去官府报案!”
“我也去!那混蛋霸占了我的女儿,我定要讨个说法!”
百姓们看完告示全都挺起了胸膛,纷纷朝着官府走去。
花家......
“老爷,不好啦!官府张贴了告示,说是皇主要为百姓做主,惩治咱们花家!”
大堂之中,一名老奴向花尹禀报。
花尹猛地从椅子上窜了起来,大惊失色。
“什么!皇主?皇城的人怎么到咱们这个鸟不拉屎的小镇来了!”
“下人不知,如今那皇主就在官府,被史风好生伺候着!”
“快!快派人去天狮城,请我姐夫赶紧过来一趟!”花尹惊慌说道。
“是!下人这就去办!”
“花邪啊花邪!”花尹原地转磨,不停地锤打着自己的手心,咬着牙关嘀咕着,“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败家的儿子!”
告示一出,花家一时间乱了套,然而花邪此时却在房间里悠闲的喝着酒,怀中依偎着两个女婢。
砰!
花尹一脚踹开了他的房门,花邪大惊,赶紧推开了女婢。。
“你现在还有闲心喝花酒!”花尹一瞧屋里的画面,气的直吹胡子。
“你们两个给我滚出去!不要脸的东西!”
两个女婢赶紧低着头,颤颤巍巍的跑了出去。
“爹,您这是做什么呀?好端端的发什么火!”花邪摆着一副冥顽不灵的模样。
“好端端?你个混账的东西!就因为你平日里胡作非为,欺男霸女,都已经惊动了皇城的人!现在咱们已经面临了被抄家的危险!”
“啊?”花邪大惊,“不至于吧,皇城的人怎么会有闲心管咱们这个偏远小镇的事情?”
“哼!你前几日在大街上公然摆擂,与人争斗!月华镇虽然偏僻,但是来往过路之人众多,你怎么就知道这其中没有皇城中人?”
“我......可结果我是受害者啊!”花邪委屈说道。
“哎!这几日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家呆着,若是再敢出去生事!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花尹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出了门,他叫了两个家仆,命他们看好花邪。
这一日,官府被百姓们踏破了门槛,全是来控告花家的。
“史大人!”觞珞白招呼一声。
“皇主,有何吩咐?”
“将百姓们的控告做下笔录,让当事人画押!明日正午,兵发花家!”
“是!”
觞珞白此举不仅为百姓做了主,同时也得以让史风扬眉吐气,以泄心中之愤!
之后,觞珞白与柳神不再在官府逗留,回了酒楼。
“你们回来啦!事情怎么样,顺利吗?”晋裂发现两人回来,赶紧迎了上去。
“哈哈!皇......珞白兄今日威风凛凛,令那镇令史风收集了花家作恶的证据,真是大快人心!”柳神得意的说道。
“哎呀呀!那真是太好了,我说刚才街上怎么有一阵骚动呢!原来都是去赶着报案了!”晋裂大笑。
觞珞白面目平静,感受着体内的异样,随后突然说道:“我的那一半元丹里有了一些能量!”
柳神闻言大喜,“恭喜珞白兄,想必是刚才的壮举得到了百姓的认可!”
“现在已经聚集了三分之一的能量,估计明天办了花家后就能突破了!”觞珞白也是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
三人在饭桌上又闲聊了一会,随后觞珞白便是回了房间,将神识探入了储物戒。
此时储物戒中多了一个衣橱,觞珞白将买给唐薰儿的衣物整整齐齐的叠放在了衣橱之中。
每当觞珞白看到这个衣橱,就仿佛唐薰儿站在自己的眼前。
自从唐薰儿死后,他每日都是来到储物戒中看一眼衣橱。
“薰儿......”觞珞白哽咽着,心中很不是滋味。
“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真是个痴情的小子!”
突然,储物戒中传来了一道让他略感熟悉的声音。
觞珞白四处寻找着,却没见到人影。
“别找了,是我,你师父!”
听闻此话,觞珞白掏出了幻玉魔珠,发现珠子微微泛起了乌光。
“师傅,您醒啦?”
“为师早就醒啦!别忘了你外面的一天,可是我这的一个月!”
“师傅是有什么事要交代珞白吗?”觞珞白问道。
“我看你这几日伤心欲绝,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