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帝很是喜,但传闻墨玉既是大吉,又是大凶!是以尧帝并未佩戴,只是收藏于宫中。没想到诚王竟会有墨玉!
“王爷这块墨玉从何而来?皇祖所赐吗?”
“我这是……”他其实想说,他也不记得,印象中小时候这东西就在脖子里挂着了,后来他也曾问过麻麻,麻麻只说是地摊上两块钱买的!戴习惯后,他也就没在意。
但这话总不能和小叶子说,毕竟他是现代人的事,他还真怕她一时无法接受,
然而一瞬间,他又发觉不对劲!因为现代的他有这样的玉佩,是以他便下意识的当颈中的玉佩是他的,却忽略了,这具躯,是诚王的!那这玉佩,自然也是诚王的!然一模一样?
惊讶的张云雷当即拽起玉佩看了看,他一直不晓得他的玉佩雕得是什么,有人说像麒麟,但又不像,似乎只有一半儿,而诚王这个,亦是一半儿!他记得很清楚,他的那个有右眼,诚王这个有左眼!难道,这两个是一对儿?难道,他的穿越与这墨玉麒麟有关?
见他陷入了沉si,叶箫竺还以为这玉佩有什么故事,譬如她的玉佩是陈弘峤所赠,而他的,也许也是哪个子所赠,既不不方便说,她也不好多问,只好等他自己回过神来,
愣了许久,他才收回飘飞的si绪,凑近她,拿自己的玉佩和叶箫竺的玉佩并排放在一起,还碰了碰,却不见玉佩再发光。
真奇怪,明明两个人都看到了紫光,不可能是错觉吧!
“刚才为什么会亮呢?”
叶箫竺隐约记得,“好像是……相合的那一瞬。”
是吗?张云雷看向她,眼中光芒乍现,“要不,再来一回?”
叶箫竺后悔不迭,她就不该多嘴!惊恐地缩了缩子,“可不可以拒绝?”
她的言外之意似乎是如果你一定要,那只能勉配合。
谨慎惧怕的模样,令他心疼。
“小叶子,其实你不必这样小心翼翼,不想要的,可以明确说出来。不要总是把我当做王爷来敬畏,我希望你把我当做丈夫来爱,还可以跟我撒耍赖,这才是恩爱夫妻。”
撒?她怎么做得到?不过她是真的不想要,“感觉不好,不想要。”
瞬间,张云雷受到了暴击!“你的意si是,我能力不行,没有足你?”
“不,王爷误会了!”她并没有嫌弃什么的意si,只是,“有些痛,所以……”
也对,她是第一回,自然不懂比较什么,“痛,那要怎样才不痛?需不需要抹药什么的?”
“应该有药,”去年大婚时,嬷嬷以为他们洞了,次日拿了药膏过来,她都没用,张云雷问清了在哪个箱子里,便下了,拿来给她,笑得不怀好意,
“我帮你?”
明知她不会答应,他还故意笑,叶箫竺登时红了脸,“还请王爷暂。”
怕什么嘛!“更亲热的都有了,还怕我看?”
当然不能看!才刚是在被窝中,瞧不见的羞事,她怎能让他亲自为她上药,看光所有?不乐意的她抱怨道
“你不是说,我可以表达自己的意愿吗?我希望王爷回,可是说了你也不听。”
“听,当然听从,逗你玩儿呢!”说笑着,张云雷起了,“我去清洗一下,你放心上药。”
待他回来后,她已温顺地躺在被中。掀开被子,张云雷在她侧躺下,揽她入怀,人生最惬意之事,莫过于洗澡澡泡泡,抱着老婆睡觉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