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您……”丁紫媛先是顺毛捋,而后仍是搬出后台,“但是太王妃的意si,也不能违背,否则她老人家会生气的,妾只是为太王妃的子着想!”
真特么啰嗦!她也不想想,到底是儿子亲,还是外甥亲?“母妃那边,本王自会交待,就不劳你费心。”
“可是……”
可你大爷!想上天啊!暗骂了一句,张云雷不再理她,而是对叶箫竺抱怨道“有只蚊子在我耳边嗡嗡嗡的作响,烦死了,真想一巴掌拍死她!”
叶箫竺掩唇失笑,随后招呼着下人将妱阳扶下来,妱阳感激不尽,对着王爷与王妃连连道谢。
叶箫竺担心丁紫媛再来寻妱阳晦气,张云雷当即安排自己的侍卫守在妱阳中,不许闲杂人等入。
才安置好,下人来报,说是太王妃有请。
丫的!小动作她最擅长,“去她二大爷!必然又是丁紫媛去告状,”自投罗网,不外如是,张云雷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显得格外兴奋,“是时候揭穿她的真面目了!”随即带了叶箫竺过去。
叶箫竺隐约觉得,这一回,诚王似乎要开始收拾丁紫媛,毫不留!
一到地儿,太王妃便怒声质问叶箫竺为何擅作主张,将妱阳送回。
叶箫竺看了立在太王妃侧一脸得意之的丁紫媛,心中愤然,虽然她有这个算,但最后明明是王爷的决定,怎么又赖到她头上?
尚未开口,诚王已然出声,担待一切,“回母妃的话,是孩儿吩咐下人将妱阳送回去医治。”
“成儿!妱阳有罪当罚,你怎能姑息?”太王妃好心提醒道“你可知,你误以为是媛媛下的药,其实都是妱阳从中作祟!”
“母妃是被两面三dao之人蒙蔽了!之前的悦儿,如今的舒儿,都是被丁紫媛收买之人。”回来的lu上,张云雷已听小厮讲了此事的来龙去脉,是以他已然知晓,舒儿指控妱阳一事。
“哦?”怎么还有另一个丫头的事儿?“悦儿现在何?”
张云雷如实道“已然出府,孩儿会派人找寻。”
“成儿,你最好能找出证据来证明,否则,为娘便会认为你是受了有心人的蛊,才会疏离媛媛!”
说这话时,太王妃的目光瞥向叶箫竺,仿佛叶箫竺才是罪魁祸首一般,这种有成见的敌意,令她很不舒服,但是清者自清,她没做亏心事,自然不怕什么查。
自信的张云雷应承道“是,三日之,孩儿一定给母妃一个清楚明白的交待。”
道罢,抬眸瞪了丁紫媛一眼,丁紫媛很怕这种眼神,却是装镇定。倘若诚王对她没了耐心,那么太王妃这个姨母,便是她唯一的庇佑了!
张云雷心道容忍你作妖这么久,已是极限了!绿茶永远不可能改邪归正而消停,那就只好送你滚蛋!
儿子向来有主见,太王妃也不会逼得太紧,令儿子难堪,便应了此事。
两人一道出了子后,叶箫竺忧心忡忡,“王爷,悦儿能找到吗?”
“曾听芒果说过,她好像去投奔了她!我会安排,让芒果去找她回来。”
渐渐的,他已经学会,用王爷的职权去安排诸事,这在现代,是根本无法做到的,才来时,他讨厌封建集权制度,但当他尝到特权的一丝甜头时,他又侥幸的觉得,王权,不错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