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紫媛假意推拒时,故意让诚王发现了她异样的手,张云雷忙配合着心疼的问她怎么了。
"呃……今儿个在姐姐那儿喝茶时,不小心被烫到,当时,姐姐正在跟我炫耀王爷送她的贺礼呢!我烫了手,一不留神,竟将那孔雀石摔碎了!"说着,丁紫媛看向诚王,满目歉然,
"都是我太大意,王爷不会怪我罢?"
"怎会?定然是她想以炫耀来惹你生气,咎由自取罢了,"他的小叶子肯定不是这样的人,心底暗笑她搬弄是非的张云雷假意提醒道:
"你可万莫上当,本王只是随意挑了份儿礼充数,其实心里根本没有她的位置!"
"妾身知晓,"幸福的依在自己男人怀中,丁紫媛又故意道:"不过姐姐也大度,并未责怪我,她说反正她也不喜欢,碎便碎了!"
"此话当真?"闻言,张云雷的脸色变了一变,虽仍有笑意,却多少有些不舒坦。小叶子大度他承认,可她真的说不喜欢吗?
瞧着王爷面含薄怒,感觉到他稍稍坐直了些,丁紫媛暗自庆幸自个儿成功地替叶箫竺惹恼了王爷,随即抬首,眸色温良地点点头,"是啊!姐姐宽宏大量,有何不妥呢?
"没什么。"不自在地笑了笑,张云雷只道有些饿了,丁紫媛随即吩咐丫鬟们上菜。
他虽喜欢喝酒,可看着丁紫媛不住地给他斟酒时,他又不自觉地想起了叶箫竺。
除却过生日那天,其他时候,回回吃饭时,小叶子都不许他喝酒,说是为他的伤势着想,其实他的伤并无大碍,他只是佯装不舒坦而已,但小叶子不爱他,都能为他考虑,可这个女人呢?
一杯杯的斟着,天天与他撒娇,老说这里疼,那里痒,又何曾关心过他的伤势?在乎过他能不能喝酒?
怕醉酒乱来,他只饮了三杯便不肯再饮。热情的丁紫媛又来给他斟酒时,他已抬手挡住了酒杯,
"小酌即可,大夫嘱咐过,饮酒不能超过三杯。"
"王爷何时变得这般听话?"美目微嗔,丁紫媛怨怪道:"究竟是大夫说的,还是王妃不许呢?"
"是谁又有什么所谓?他们都是为本王好,这一点,本王还是明白的。"
"可是妾身知晓王爷爱饮酒啊!您这段时日被王妃管着,定然不自在,来了妾身这儿,就该放松些,随心所欲……"
丁紫媛那泛着桃花的目光一直在落在他面上,期待他能感受到她念想的意味。
哪料他的眼神依旧淡淡,令她大失所望!
张云雷之所以没有顾得上看她,是因为内心被触动,
"人不可能永远随心所欲,许多时候,管制是因为负责,因为爱,而放纵……则是为求一时欢愉而不顾后果。"譬如他妈妈,管教他时,他嫌烦,听不到唠叨他又不习惯。
唉!佳人在侧,他又开始想念母上大人!人总是那么犯贱,不失去就永远体会不到拥有的珍贵!
走了许久的神忽被声声呼唤拉了回来,"王爷……王爷……您又在想谁啊?"
这女人除了吃醋还会做什么?"想我妈!"
"啊?"妈?是什么?
什么都得解释,神烦!小叶子问他什么,他都能不厌其烦且得意洋洋地向她炫耀着自己的博学,可她一问,他就蛋疼!叹息扶额解释了句,"我娘!"
"哦,"不是想王妃就好,丁紫媛贴心安慰道:
"太王妃大概已经知晓王爷出事的消息,应该已在回程路上,王爷很快就能见到她老人家。"
什么鬼?张云雷瞬间受到了惊吓,"我娘还在……?"
"王爷不会连母亲都不记得了吧?"这驴唇不对马嘴的,"才刚还说想她……"
"呃……"转念间,张云雷立即顺水推舟,从容不迫,"我是说,她还在路上?这么慢?本王甚是想念她老人家!"
心底暗叹完了!这王爷怎么还有个母亲?这亲娘要是回来,会不会露馅儿!
"也许是路上耽搁了呢!"既不想再喝酒,丁紫媛便让丫鬟给他盛了米,他吃了几口,实在吃不下,便让撤了宴。
丁紫媛又为他泡茶,他只觉口干舌燥,心烦意乱,不想喝茶,只想尽快离开,然而刚想起身,便觉腿软,最近真是不胜酒力,上次和钰娇拼酒,也没那么怂!
见状,暗喜的丁紫媛依依袅袅地倾过来搀扶他,
"既然王爷困乏,那妾身带您去休息……"随即揽上他的腰,将他带至里屋床边,体贴地扶他坐于床畔,依偎在他身侧。
似有若无的撩拨,浓烈的香粉刺激着他的神经,担心这女人乱来,张云雷本能的想挣脱,"本王要回去……"
正待拒绝,她已覆上他宽厚的手掌,轻柔的在他手心画着圈圈,而人早已倾于他怀中,带着他的手臂,将自己圈住,
"王爷,妾身最喜欢您这样抱着我,您的气息,萦绕周身,比任何脂粉都魅惑人心呢!"
"别闹……"张云雷面露嫌弃,很想推开她,却觉有气无力,而怀中人,已媚笑着主动伸指褪去他外裳,轻易地将他推倒在帐中,
红艳的双唇笑吟吟地俯视着他,隔着衣衫指尖缓缓滑动,轻抚他壮硕的胸膛,眸中泛着渴求,
"王爷这么久没碰妾身,可是忘了我的滋味?别急,夜很长,我会让您慢慢回味起来那美妙……"
"丁紫媛!"嗓音沙哑的张云雷怒吼出来的声音竟像是极度的渴望一般!
"妾身在呢!就让妾身来伺候您吧!"说着,她已跨于他上方,俯身将美味的樱口送至他唇畔,轻轻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