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严重啊!”张云雷故作惊慌道:“那我应该尽快满足你的,对不对?”
其实他也忍得难受,只好比刚才快一些的鼎送着,然而还不是平时最快的频率,叶箫竺尝过那种感觉,食髓知味,便生了贪心,还想感受,而他还故意问她,
“是这样吗?”
“不!”叶箫竺急得如蚂蚁啃噬,“不是,再快,快一些……”
话刚出口,她便意识到自己上当了,最后居然还是情难自禁的说出了这样的话,
更令她惊奇的是,说这种话居然上瘾,说出口一次,便会忍不住被诱·惑,轻易地被他威胁着,说出更多,
“云雷,别逗我了,我,要你,快一些啊……嗯,”
细碎的声音,柔情的话语,敲击着他的心房,再逗下去他也会没命的,于是再不愿慢着,开始横冲直撞,给她最美好最畅快肆意的体验!
张云雷一边勇猛的鼎着,一边扣住她后脑勺,手指梳进她发间,热烈狠吻,他知道,她爱死了这双重侵袭的感觉,不自觉的吸着他不放,直至两人都在云端释……放!
无力睁眸时,天已擦黑,他们竟折腾了这么久,叶箫竺早已羞红了脸,回味着前所未有的大胆体验。
又相拥了许久,跳动的心才慢慢平复,待两人收拾好衣衫,起身回去时,暮色当空,偶有凉风,张云雷一把搂住她,好让她在他怀中汲取温暖。
行至半路,梁延彬竟已出来找他们,说是晚饭已好,半天不见人,问他们去了哪里,
叶箫竺羞得不敢答话,张云雷只道他俩迷路了,走错了路口,才耽误了时辰。
梁延彬也没深究,几人一道回去了。
且说这燕九雕跟随他们一路,渐渐相熟,觉得诚王说话甚是有趣,也没有王爷架子,跟他很合得来,庆幸能得此挚友,唯一遗憾的是,一直没机会与素芳洞房。
大都是女人们单独住一屋,他根本没机会与素芳接触,为此甚感懊恼。
这天,他们路过一条小溪,没有桥,只能淌过去,男人们倒不怕,女人们湿了鞋袜和裙子可不大好,于是他们各背起自家媳妇儿,淌过溪水。
徐芒果自是要背小镯的,就剩燕九雕和素芳了,她有些犹豫,不想爬上他的背,燕九雕半躬着身子等了半晌,她仍旧不行动,总觉得难为情。
女人就是墨迹啊!燕九雕再不询问,站直身子,来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就往溪中走去,
“哎……你怎么这样啊!”吓得素芳赶紧搂住他脖子,生怕摔倒!
“你想现在下来我也可松手。”
燕九雕这么一说,她还真不敢再闹腾,就这么被他抱在怀里,贴着他匈膛,她甚至能听到他的心跳声!这种近距离接触的感觉,多少令她有些慌乱。
然而他并没有不自在的表现,大大方方的抱着她,直至到了对岸,才将她放下。
此时的素芳已然涨红了脸,眸光流转间,尽显小女儿情态,低声与他道着谢。
燕九雕这才突然发觉,比起强行占有一个女人而言,慢慢得她欢心,领略她对他态度的改变,这个过程,似乎更让人开怀!
他突然就不着急了,十分乐得享受去看她羞怯的目光。
而顺安城中,季慕惟不希望彦晓继续待在诚王府,被软禁着,受尽苦头,便想娶她为妻,武安侯却是不准,严厉呵斥,
“谁不晓得,她是被丁紫腾抛弃的新娘子!你救她也就罢了,若是娶进门,必然被人笑掉大牙!说你捡了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