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疾?张云雷惊挑的眉不由自主地皱成了川字!她可真会想,不过好像是个不错的借口!正考虑需不需要借用一下,感觉她又进前一步,
“你若是有什么为难之处,可以直白告诉我,不要藏掖着让我猜测,胡思乱想真的很痛苦!我不是斤斤计较的女人,只要你说出来,我都会体谅你的!”
如果说自己有隐疾,她可以不再纠缠他的话,那么他愿意担这个容易被人笑话的名声,“实不相瞒……”等等,他想笑场,赶紧别过头,转了身,快速地酝酿情绪,“唉!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焦急的纪菲菲又绕到他身前,“有话直说啊,对我还需要隐瞒吗?”
深呼一口气,张云雷想好了台词,一股脑儿说了出来,“我穿越过来之后,当时这个王爷的身子受了重伤,撞到了宝贝,所以它……不举……事关男人尊严,我都不好意思跟人说。不想让别人发现,所以只住在正妃屋里。”
配上伪装的痛楚神色,应该能让人相信吧?
看来她没有猜错,纪菲菲怨哼一声,“怎么那么倒霉啊!你还那么年轻,应该只是一时受创吧!找大夫瞧了吗?”
“瞧了,”张云雷瞎扯道:“正在用中药调理。”
想了想,纪菲菲娇羞提议道:“要不,你搬来我房中,我帮你治?那个王妃那么无趣,大约什么都不懂,你整天面对她,更不会有兴致,还是来我这儿吧!”
才怪,他对小叶子很有兴致,严辞拒绝,“不了,我觉得尴尬,有心理压力。”
心不在焉地看了看四周,他正想着该如何借口逃离,忽又被她抱住,温柔的柔声带着难以掩饰的惊喜,
“我就知道,你并不是不爱我,你怕给不了我做女人应有的快乐,才故意说那些话,想让我远离你的对不对?我不会放弃你的,你一定能治好。”
她为什么会这么想,脑回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扶住她臂膀,将她推开,张云雷面露不耐,
“不是这样的……”
话未说完,就听流穗儿跑过来小声提醒,“娘娘,有人来了!”
纪菲菲只好退后几步,又对他温言嘱咐,“你不要有太大压力,听大夫的话,好好看病。”
道罢,她温柔一笑,先行离去,才转身,纪菲菲便敛了柔意,暗自叫屈:居然嫁了个不能行人道的,这不等于守活寡嘛!真是失算!也不晓得能不能治好,万一不能,难道要她做一辈子老处·子?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终于走了,张云雷总算松了口气,有人,不会是小叶子吧!如果让她看到侧妃前脚刚走,他也从这边走出去,会不会误会?其实他很清白,奈何女人心细,怕会胡思乱想,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张云雷出去一看,的确是小叶子,无奈一笑,一副无辜脸,
才从彦晓那边过来的叶箫竺的确瞧见宁侧妃的身影,又瞧见他的那一瞬,本能的有一丝不高兴,但他的苦瓜脸竟让她有些幸灾乐祸了,问他在笑什么。
确切的说,他是哭笑不得,“笑我倒霉呗!”
走桃花运还嫌倒霉?得了便宜还卖乖!叶箫竺径直往前走着,怕自己忍不住奚落他,干脆不言语,
太安静,不习惯,这和他的预想有出入,张云雷快步追上了她,“哎,没什么要问我的?”
这人就爱摆谱儿,喜欢沉浸在别人的尊崇中,偏偏她好奇心不够重,“你会说,我就听,不想说,就不问。”
中国好老婆,偏偏他头疼,“知道我最不喜欢你哪一点吗?”
叶箫竺唇角微弯,并不在意,表示洗耳恭听,
就是这态度,令他抓狂,张云雷捂住了心口想吐血,“淡漠的样子,能把我气死!”
不管他还不好?多自由,淡然一笑,她看得通透,“爱吃醋的女人,你也不会喜欢。”
那得分人,“我喜欢看你为我吃醋的模样,然而你太倔强。”
所以呢,扯了半天还是什么都没提,白扯了,叶箫竺忍不住抱怨道:“我发现你有点啰嗦,爱说不说!”
哎?意思是想听?就说女人是口是心非嘛!兴冲冲的张云雷揽上她肩,搂住她拐向一边的凉亭中坐下歇歇脚,如实交待,
“她问我何时才洞房。”
亭边摆着瑶台玉凤和玄墨菊,开得正盛,香入风,风扑面,叶箫竺正在赏花,听见这话,蹙眉瞥向他的神色,似乎不是生气,而是怀疑,对于他魅力的怀疑!宁侧妃会说出那样主动的话来?不应该啊!
这目光很伤人哎!张云雷微感不悦,“什么意思?敢情你觉得我在吹牛?”
没那个意思,她只是心中疑惑,“不明白你有什么好,那么多女人上赶着喜欢你!”
“我哪里好,你还不知道?”说着便捏了一把她的腰!纵使隔着衣衫,她也觉浑身一麻,惊吓得扯开他的手,小声训道:“丫鬟们在跟前儿呢!在外头你也敢放肆?”
“我还没怎样呢!”想起方才之事,张云雷便觉可笑,“她想让洞房,你猜我怎么回答?”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吧!叶箫竺心头一黯,“你答应了?”
怎么可能!“我若答应,你肯定哭红眼睛,”他可舍不得让她再伤心。
不愿被人误会说她小气,叶箫竺逞强道:“才不会,你尽管去呗!”
他很希望能听到她霸道的说一句,你若敢去找她,就别进我房间!然而,她那么温柔,并不会凶狠,还好他眼睛毒,看得出来她的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