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梁:……
秋:……
半晌,脸上一道狰狞伤疤的男人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蹦出口:“我、没有、这样、说、过。”
“答案错误!本关上位者不得分!”苏满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即时补刀。
“……菜鸟,等下一次靠岸重新分组的时候,你给我小心一点。”
“不不不我不是故意的啊!我就是突然想到了脱口而出,呜呜对不起……”
到目前为止,场上就只剩下了五个对五个一共十人。那些由上位者组成的队伍中,除了两个没人敢选的赫菲斯托斯与之前带队杀塞壬的壮实男人之外,剩下的三个秋都不是很熟悉。
轮到倒数第三个人选择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把唯一那个秋不熟悉的给选走了,于是最终场上只剩下了她、秦九渊、赫菲斯托斯以及壮实男人。
“喂,小子,你敢不敢选我。我们正面公平较量一番,让我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和我叫嚣的资格。”
轮到秦九渊的时候,壮实男人毫不避讳地出言挑衅道,显然是仍然记得在甲板上威严遭到挑战的事情。
秦九渊冷笑了一声。“你也太弱了,”他这样说道,“我选那边的兄弟。”
“很不错奥德修斯!”被称作为铸匠的男人大跨步走上来,凌乱束起的辫子呈现出一种混沌的美感。“我为你这样英勇无畏的个人英雄主义深深打动!虽然不能跟我的阿芙在血与美的战场上交锋很是遗憾,但我同样愿意给像你一样的年轻英雄献上奖章!”
秦九渊冷漠道:“哦,谢谢你了,我认输……”
壮实男人见状冷哼了一声。“还真是……愚蠢无知到极点,竟然不知死活地去挑战赫菲斯托斯,为你默哀一秒钟。”
男人向前跨步的身型似乎是停顿了一下,他重新回头看向扎着小辫子的男人,沉声道:“他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
“这就是你的问题吗我一往无前的英雄奥德修斯?那好,我是赫菲斯托斯,你也同样可以叫我铸匠赫菲。怎么样,你刚才想说什么,是要直接认输吗?”
“赫菲斯托斯,阿芙、阿芙洛狄忒……”秦九渊低声喃喃着这两个名字,似要嚼碎了径直吞入腹中。蓦地,他抬起头来,漆黑瞳孔中似是深藏一股最纯粹浓重得化不开的黑雾。
“我的问题问完了,”他这样说道,“不如我们直接开始?”
……
秋与壮实男人盘腿坐在一边的空地上,已经从开始的互相戒备变成了现在生无可恋的闲谈。
“……所以,他们就准备这样一直没完没了地打下去了?那个疯子怎么也不叫停?”叫做焦关城的壮实男人烦躁地撸了把粗糙短发,甚是无言。天知道他们已经在这里坐了整整两个小时,而那边属于两人的战场现在仍然进入白热化状态难以看到收尾的迹象。
“别说了,苏满自己都看得正高兴呢。”秋打了个哈欠,“我也是真的服了,不知道是哪句话戳到他们g点了不是本来都认输了吗。”
“我猜是赫菲斯托斯那句。”焦关城粗犷的脸上此时满脸都写着八卦,半点也看不出是之前那个杀伐果断的领头人来。
“哪句?”
“你不知道?传说宙斯求爱失败之后,将阿芙洛狄忒嫁给了瘸腿的火与工匠之神赫菲斯托斯。虽然说不是自愿,但我们一般上习惯认为,爱情女神阿芙洛狄忒是赫菲斯托斯的妻子。”
秋嗤笑了一声。
“你又笑啥?说起来,你干吗叫阿芙,那不是一听就能和铸匠赫菲扯上关系吗?”
“一个称呼而已,当时也顾不上想那么多。”秋摇摇头似是不想提及太多,又看了会那头眼花缭乱的刀光剑影,终是放弃了般与焦关城聊起八卦来。
“对了,你跟那个很拽的小子是不是认识啊,感觉你们关系很好的样子。”
“前男友罢了。”
“哦豁!可以啊,一定是因为他脾气太差所以分手的。我跟你说啊小妹妹,这种男人就是不靠谱的,早点分手早点摆脱……”
“!”
一枚锋利匕首擦着焦关城的面颊而过,陷入坚硬墙体尾端还在轻微颤动着。擂台上因为长时间的高强度斗争而微喘着粗气的男人偏了偏头,毫无愧疚之意地说了声“抱歉”,接着又单手抗住了赫菲的锤子,再次陷入焦灼的战斗中去。
焦关城:“你看到没有我^!#……”
秋:“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你有没有听说过关于利维坦的事情?”
“你也知道?”提到生存相关的正事,焦关城收敛了一些情绪,皱了皱眉似在回忆。“我大概是算最早一批到达这个试炼场上船来的人了,最开始的时候船上的行刑官算上我只有二十几个人,而其中就有一个叫做卡桑卓的神婆……咳,祭祀、祭祀。”
壮实大汉挠了挠头,“我们谁也不知道卡桑卓到底是行刑官还是原住民,因为从我们这最早一批的人到达之前她就已经在船上了,而且还一副住在船上许久十分了解船只的样子,那些疯人也很崇敬她。可偏偏她的右手腕上同样有着行刑官才会有的计分器,所以我们也不清楚了。”
“后来在一场暴风雨之后,愚人船撞上了礁石。那天船舱里所有的行刑官都出来帮忙了,毕竟如果船沉了大家一起玩完。也就是在那时候,所有人都看见了卡桑卓跪在狂风暴雨中,念着没有人听得懂的咒符,结合那时的场景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