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歪脖山前往王家堡的路上,陆炳胜偷偷撇了车后座上闷闷不乐的三个女人,偷偷的捅了捅陈峰,在他的耳边低声道:“小峰,咱这么做好么?我怎么感觉有点像逼良为娼呢?”
“吱呀…”听到陆炳胜的话,陈峰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的一抖,x6险些撞到马路边的护栏上。
没好气的瞪了陆炳胜一眼,陈峰重新启动的发动机,开车继续向着王家堡的方向驶去。
见陈峰不理自己,陆炳胜眼珠转了转,转身冲着后者上的三个女人道:“几位美女你们叫什么名字?放心,我是这小子的二舅,等过段时间我帮你们说说情,让我外甥把你们身上的毒药给解了…”
“滚…”那皮肤程小麦色,脾气暴躁的鼠精冷冷的从朱唇中吐出了一个字。
倒是毛婉婷似乎接受了现实,软绵绵的回了一句,“那就麻烦大哥了。”
见美女回话,陆炳胜瞬间来了精神,开始滔滔不绝的跟毛婉婷聊了起来,不时讲几个荤段子,倒是逗的几个鼠精“哈哈”大笑,一时间,车中的气氛倒也不是那么尴尬了。
一路上凭借陆炳胜的三寸不烂之舌,倒也是套来一些信息,鼠精共计兄妹五人,大哥毛春风,二哥毛国栋,三妹毛婉婷,四妹毛=一=本~读=男,五妹毛婉欣。
王家堡是位于杨树屯和李家村之间的一个小村庄,全程一共三五百户人,因大多数姓王,故名王家堡。
在村口的主干道上,长着一个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槐树,双人合抱才能勉强围住的树干,繁茂的枝叶,在低矮的榆树面前,显得有些鹤立鸡群,很是显眼。
见王家堡村口又是种槐树又是种榆树的,陈峰的车速不由的慢了下来,若有所思。
槐树,榆树,属于阴树,不但容易通灵成精,更容易聚集阴气,招来孤魂野鬼,一般情况下很少有人会在住宅处种这些阴树。
这王家堡成片的槐树榆树林,阴气聚集,难怪六畜不安,要请那老黄猫前来做法事。
“这样一来…,事情倒是好办的多,狗日的,这次看你是不死…二舅,你麻烦一下,去村民家找只咬人的大黄狗。”似乎想起了什么,陈峰眼睛一亮,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后,转身对着副驾驶上的陆炳胜道。
“呃…等一会进了在说,没见现在忙着吗?”正在调戏毛婉婷姐妹几人的陆炳胜被打断后,脸上露出一丝不爽,没好气的挥了挥手,不耐的道。
“哪来那么些废话,等办完事之后随便你们怎么交流感情…,记住,头三点之前一定要把狗给我找回来…”没好气的瞪了陆炳胜一眼,陈峰咬牙切齿的从嘴唇中挤出了几个字。
“呃…好了,好了,我这就去…”见陈峰似乎真的有些生气,陆炳胜这才嘀咕了一句,不情不愿的下了车。
……
农村的土狗很多,几乎每一户都养一到两只用来看家护院,陆炳胜没费多大的劲便从村口的一户农户家以500块mb的价格买来一只半人来高,长相凶悍的土狗。
看着冲着自己吱呀咧嘴,“汪汪”直叫的土狗,陈峰摸了摸下巴,嘴角露出一丝猥琐的笑意,尼玛,该死的老黄猫,这次可有你受的了。
好不容易安抚好这只暴躁的土狗后,陈峰在怀中摸索了一阵,掏出来一瓶从老猫妖密室中顺来的尸油,在车中翻了半天,找出一根不知放了多长时间的香肠。
“汪汪…”闻到香肠的味道,那土狗冲着陈峰狂吠了起来,毛茸茸的尾巴不停晃动,嘴角渗出一丝丝晶莹的液体。
“小宝贝,不要急嘛…一会让你吃个够。”见状,陈峰嘿嘿一笑,撕开包装袋,把尸油均匀的洒在火腿肠上,丢给了土狗。
那土狗可不管什么尸油不尸油的,见状,巨大的后肢猛地用力,一跃而起,凌空叼住火腿肠,也不咀嚼,三口两口的便吞进了肚子中。
见状,陈峰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狗天生阴阳眼,可见鬼魂,属性偏阴,此刻在吃了陈峰“加料”的火腿肠后,身上阴气越发浓重。
阴气重了,阳气相应也就衰弱了下来,一旦阴阳二气在体内某种微妙的平衡被打破,灵魂便会脱离身体,而陈峰所需要的,便是让这只土狗的灵魂进入村长家的死者尸体之中,狗咬猫,猫吃老鼠,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到时候借尸还魂的土狗疯咬正在做法事的“黄大师。”
一想到这样的场景,陈峰嘴角便翘起一丝压抑不住的笑容。
当然了,仅凭火腿肠上蘸的那点尸油并不足以破坏土狗体内的阴阳平衡,陈峰招呼陆炳胜等人上了车,找到了正在办丧事的村长王林家后。
两人悄悄的下了车,探头探脑的向着院子村长家的院子望了进去。
大家都知道,一般农村办丧事大多并不去殡仪馆,而是直接在院子中搭一个大棚子,把死者尸体摆放在棚子中,方便亲朋好友前来祭奠。
王林是王家堡的村长,官虽然不大,但在王家堡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是比较有面子的,来来往往前来祭奠的人不少,王林老父亲的尸体便躺大棚下面的一口棺材之中,而那梨花老黄猫化成的老道士正身着道袍,在棺材旁边一蹦一跳,嘴中碎碎叨叨的念着超度亡灵的咒语。
“大黄,接下来的事情可就靠你了…”
把瓶子中的最后一点尸油给土狗灌了下去后,陈峰从兜里再次拿出一根火腿肠,剥掉皮,在够鼻子前晃了晃,见土狗的幽绿着眸子死死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