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林、李二人酒醒,天已大亮。一朝一夜未睡,守在一旁。
一朝将酒递给李白,说到:“这是昨夜那老翁托我转交给你的,他回老家去了,怕你以后再也喝不到他的酒,特地为你留了这一小坛。”
“哎呀,这老头怎么说走就走了呢?连句道别都不说啊。”李白摸着这酒坛子,心里有些失落,“哎,喝了他这么久这酒,突然间要没得喝了,叫我如何是好呀?愁,愁,愁啊!”话刚说完,便将这酒,一饮而尽,将空坛摔碎在地上。
李白起身,向着朝阳申了个懒腰,要与二人就此别过,他说:“昨夜微醉时,我脑海里显现出天门山的奇景,为之感叹,斗志昂扬。既然在长安做官不如意,我还回去干嘛?更何况这卖酒老翁也不在了,我更不想留下来了,我还是去游山玩水,寄壮志于天地吧!”
李白手一躬,向二人拜别之后,转身离去,没有回过一次头来。
一朝心想,李白真是个随性洒脱之人,过得如此逍遥自在,今后有时间一定要多读读他的诗。
马、林告别李白后,就马上回城了。
阳光普照,大地焕然一新,远处的野村人家燃起袅袅炊烟,人们正开始一天的劳作。
“这一天之际在于晨,说的真不错!这大清早的世间就像被注入了新的活力,让人提起了动力!这沿路的景色与我们昨晚所见的截然不同,犹如旧人换了新衣一般惊奇!”
林辰的心像是也被这清晨温和的曙光照亮,变得活跃起来,消除了刚才的离别愁绪,开始与一朝闲聊起来。
“我的名字就是‘一朝’,不仅是因为我是清晨出生的,也寄予了父辈的厚望,希望我能成为一个像清晨一般明亮清爽的人。”
“在我看来,一朝兄就是个明亮清爽的人!”
一朝看向林辰,想看清他的表情,好确认他是否在夸赞自己。
“哦?是吗?哈哈哈哈……”
林辰点了点头:“虽然你我从相遇到相识也不过几天,但一朝兄给我的感觉就是如此呀。”
见林辰这么肯定自己,一朝也害羞了起来,手不停地挠着后脑勺,脸上还挂着止不住的笑容。
“不过,不是每日清晨都是艳阳高照,有时也会阴雨绵绵,就不见云开呀,哈哈哈,莫非令尊另有他意?”
林辰这一“回马枪”耍得真是时候,一朝本以为是林辰在夸奖自己,没想到还留着这么一手。
一朝:“哟呵,你这是先扬后抑,好把我摔得痛些?嘿——,真有你的。”
林辰:“岂敢岂敢,哈哈哈。”
二人身披清晨的余晖,有说有笑地向着长城走去。
步行片刻,两人到城门前,瞧见墙边有一妇人,蹲坐在两匹黑马旁边,面容疲惫憔悴,伸着脖子,东张西望着。妇人见二人正要路过,急忙起身上前一把拉住一朝的胳膊,询问到:“两位请留步,敢问你们哪一位是马一朝?”
一朝有些惊讶,回到:“夫人怎知我姓名?”
“你就是马公子?”妇人紧接着问到。
一朝点了点头。
“太好了,我在此等候公子多时了。”妇人露出了笑容。
“夫人为何在此等我?”一朝问到。
“是一算命的道士,让我此时,在此等待公子的。”妇人有些激动。
“算命道士?难不成是一卦先生吗?是他让你来找我的?”一朝反问到。
妇人摇着头说到:“我且不知那道士是何许人也,只不过事态紧急,也顾不上问他的姓名,只希望马公子能出手相助,拜托你们了。”
这刚回城的二人,你看我我看你。听得是云里雾里,一朝要妇人从头道来,说的详尽些。
妇人缓了口气,咽了口口水,说到:“昨日我从外地探亲回来,身边随着的是我那一对五岁不到的儿女。本来这一路上是相安无事的,怎知途径青华山,在我休息小憩的时候,我的这一对儿女给妖怪抓了去,等我回过神来,他们已经逃到了林中深处,没了踪影。我自知时间紧迫,赶忙回城上报官府,官府已经派人与我前去搜查,可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后来,我遇着一算命道士,他让我今日在此备好两匹快马,等候公子归来,还让我转交一封信给你,还说只有公子能救回我这对年幼的儿女!”妇人说完,将信交给一朝。信上只有四句话:
一朝妖洞破混沌
群妖无王事端生
亡羊补牢犹未迟
解铃还须系铃人
一朝看完信,若有所思。
林辰也读过信,与一朝商量着:“信中所指是否就是先前一朝兄妖洞所破「混沌大王」一事?”
一朝:“我猜也是八九不离十,一定与那事有所关联。”
林辰:“莫非这「混沌大王」还没死?反而又在生事端,残害人命?”
一朝:“不知道,总之事不宜迟,我们还是马上去看看怎么回事。”
一朝向妇人说到:“夫人请放心,这事交给我们来办!天黑之前,定将夫人的孩儿带回。”
妇人虽不知眼前这两人什么来历,也不知他们有何能耐,事已至此,也只好姑且相信他们。
二人骑上快马,扬鞭而去。
照着先前的记忆,一朝很快就找到了先前的那个妖洞。
这里与先前似乎没什么变化。
准备进洞前,一朝告诫林辰:“上次来此,差点把命丢了。我们先不要打草惊蛇,探探洞中情况如何,再做打算。凡事小心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