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陆朝玲只得抓着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把他扛起来拖到了马路边上。
晚上出租车都是很少的,等了半个小时才等住一辆。
将李幼斌塞进出租车里,自己坐在一旁。
“师父,去兰职,仁寿山校区。”
李幼斌喝醉了很不老实,嘴里喃喃地说着梦话,摞了摞身体,脑袋枕在了陆朝玲的大腿上。
陆朝玲一下脸红了,却没有推开他,她觉得没必要跟一个醉鬼计较什么,就当是让他占了个便宜。
到学校的时候又有个产生了一个问题,就是怎样把李幼斌送上楼,她没有李幼斌舍友的电话,女生也不让进男生公寓。
没办法,只能在旅馆开了间房。
本来是打算开两间的,略微思索了一下觉得李幼斌喝成这样需要人照顾,就开了一间房。
把李幼斌摞到床上确实不是件容易事儿,把她累个半死。
这时候又产生了一个问题。
旅馆是不同于宾馆的,每个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她睡哪?
看了眼床上熟睡的李幼斌,心想:反正已经喝成这样了,也不会怎样,大不了明天比他早起来就好了。
这样想着,陆朝玲把拉开被子盖一半在李幼斌身上,自己也熄灯钻进了被窝。
这就好像友谊到了某种程度的体现,即便睡在了一张床上,也不会有太多的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