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鸠雀几乎根本就没将那当成麻烦,毫不介意地为姜静流做各种私密的事情,反而是姜静流各种抗拒。
“这是身体自然的反应,有什么害羞的?”鸠雀的声音年轻有力,“而且,我不是你最亲密的人吗?”
鸠雀的手指修长有力,抚过姜静流的皮肤如小电流刺激一般酥酥麻麻,且姜静流的鼻端总是有嗅到若有若无的香气,那香气不类花香,也不是人工香精的味道,淡而隽永,无法忽略,从鼻端潜入直至血脉伸出,她的五感还未完全恢复,但身体难以启齿的*似乎正在苏醒。
“你怎么了?不喜欢我碰你吗?”鸠雀奇怪地看姜静流推开自己的手,“你在闻什么?”
姜静流抽抽鼻子,“有什么味道,很奇怪。”一点也不奇怪,很好闻,让她沉迷其中。
鸠雀疑惑地抽抽鼻子,“没有什么味道啊?”
姜静流皮肤有点发热,脸发红,“好像有点热,能把温度调低一点吗?”
鸠雀起身,伸手摸一下姜静流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额头,“有点发烧了吗?那可就糟糕了,我马上去请医生来。”
“别!”姜静流拉住鸠雀的衣服,身体一动便不能自己的颤抖,下身腿心早已淋漓,“我的身体有点奇怪!”她情不自禁地靠近鸠雀,鼻子凑向他温热的颈项处,香味更加浓厚,带着少年人的清冽,“是你的身体很香,怎么会这样?”
鸠雀顿住身体,“糟糕了!”
姜静流双手挽住鸠雀的胳膊,手不自主地在他皮肤上游移,光滑而充满弹性,薄薄的皮肤下面是修长而有力的肌肉,少年人纤细的骨骼,“你知道我怎么了?”姜静流声音嘶哑,脸越发红,血气冲得她整个人晕乎乎,双眼逐渐迷离,她伸手拉开领口,“我觉得我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好糟糕。”
“我去找忘川先生来。”鸠雀拉开姜静流的手,可那手又坚持地摸上他的颈项,手指一根根划过动脉,“阿姜,别这样,你身体还没有恢复。”鸠雀窘迫地躲开,满头大汗。
姜静流身体软软靠在鸠雀身上,只知道缠着这芳香的美味,神智全无。
鸠雀无法,只得打开手腕上的联络器,片刻后忘川庞大的兽脸出现,“怎么了?”
“阿姜除了视力受损,身体恢复正常,甚至可以说恢复得很好。神兽的血果然加强了她的身体机能,但也出现不良反映了。”
忘川兽瞳带着兴味转向,“你正是少年,还未发情,血最是清透不过,大补的好药;清音和石龟的血沉淀了数千年,最是醇厚不过了,早被时间洗干净了兽性;只有流川,正处在发|情的狂躁期,呵呵,姜女出现类发|情的迹象了?”
“怎么办?”鸠雀手足无措。
忘川勾起嘴角,“要我教你怎么做|爱?”
鸠雀脸僵持,忘川又道,“不应该啊,鸠雀的记忆给了你一部分,这方面的知识应该不缺的嘛,就算没有关于怎么在床上讨好姜女的方法,但神兽的智商不该那么低,这情|欲之事可是本能——”
鸠雀立即道,“阿姜身体还没有恢复,而且——”鸠雀看姜静流满身潮红,双目泛水光,不想将这样的她给别人看,清了清嗓子,“我怕影响她的恢复,你也说过,她现在既脆弱又特别,也许是历史上第一个活着的被剥离的女尊,我现在什么也不敢做。我有一点点传承的记忆,蛇性最银(不是错别字哈),但解这银性的正是你们的血,你再给我一点。”
“不想找流川?”
鸠雀不满道,“你也知道他正处在狂躁期,分明一人形□□,再把他放到阿姜这边来,真是灾难。”
“只能略微解除一下,治标不治本。”忘川伸手用指甲在手背上割出一条伤口,挤出一点血珠,划开空间将血珠抛入,一瞬功夫鸠雀便见那血珠凭空出现在姜静流的唇边,落入她口中。
鸠雀来不及感叹忘川似乎变得更强了,只见那血珠接触到姜静流的皮肉边化为清亮的气涌入她口中,她体温逐渐下降,潮红消失,血脉涌动之后的疲倦让她沉沉入睡。鸠雀松了一口气,将她抱上|床,拉被子盖上,门却猛然被撞开,凌冽的气立刻张扬地充满整个空间。
忘川轻笑一声,“血脉感应啊,鸠雀,你自己处理流川吧。”说完非常不仗义地消失了。
鸠雀转身,挡在姜静流床前,见对面粉面含春的青年,以及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香味,道,“你来做什么?阿姜这里暂时不需要你。”
流川一步步走近,双目中的渴望似乎要吞噬一切,“她需要我,我感觉到了。”
“那只是被你的血勾起的病,等白玫确认她的身体一切正常——”
“你只不过在害怕吧?”流川偏头,冷哼一声,“关心她都是借口而已,把我隔离开,方便你?我们都是野兽,还是不要学人!”
“你确实是头被情|欲冲昏了头的野兽。”鸠雀轻蔑道,“醒醒吧,你已经成年了,不要再被阿姜当成孝子看待,如果你依然不能控制自己的话。”
流川双目赤红,转身,“你也嚣张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