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记不清两人做了几回,但她却记得莫东炀这两句话,因为他翻来覆去说了无数遍,仿佛就怕她忘了,他是她男人一样,后她疲累睡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时候,发现自己睡熟悉卧室,她微微侧头,窗外已侵染了暮色,暮色使得庭院里花木呈现出一份婆娑朦胧美,这是碧桂园卧室,曾经她以为自己此生此世都不会回来地方,或者说,不想回来地方,现她躺这里才发现,其实自己相当怀念,就像对莫东炀这个男人,她以为自己厌烦,甚至憎恶,其实心里早就不知不觉爱上了他。
爱情是什么,经过今天,苏荷有了全领悟,失去时候才能分辨出什么人对自己重要,自己跟莫东炀算孽缘吧!他霸道缠着自己,用了手段,那些手段甚至可以称上卑鄙下流,但赵明那句话说对,这些手段如果用来诠释爱情,或许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甚至,她心里还涌出一丝丝甜蜜。
但爱情并不是一切,甜蜜过后,苏荷甚至不敢想以后,即使莫东炀爱她,即使她爱莫东炀又如何,她相当清楚莫家显赫,并不是她这样人能高攀,这并不是她自卑,而是现实,现实往往残酷。
苏荷没想太久,莫东炀就走了进来,他按开床头灯,才发现小兔子醒了,整个人缩被子里,就露出一张白净小脸儿,睁着圆滚滚眼睛看着自己,小模样说多可人疼就多可人疼。
莫东炀伸手连人带被抱怀里,低头啪叽亲了一口:“我家小兔子睡醒了?”
苏荷给他抱有点儿热,挣了两下:“你放我下去。”
莫东炀不乐意了:“小没良心,让你男人抱抱怎么了,还跟我别扭。”
苏荷脸有些红,咬了咬嘴唇,后还是选择说出来:“我,我想去洗手间。”
莫东炀愣了一下,忍不住笑了起来:“去洗手间我也抱你去。”说着就要剥她身上被子,苏荷忽然想起,自己貌似光着身子呢,急忙捏住被子:“我,我自己去,你放我下来。”
莫东炀目光闪了闪,还真放了她,苏荷捏着被子坐大床中间,犯难了,总不能围着被子进去,可她四下找了一圈,也没看见她衣服,忽然想起她衣服早车库就被这混蛋扒了。
苏荷抬头,发现莫东炀扬起嘴角冲她笑,就知道这混蛋不定憋坏呢,就是想看她怎么自己去厕所,到这会儿还欺负她,苏荷气不过,从被子伸出腿踹了他一脚,却给莫东炀抓着腕。
东炀轻笑一声:“小兔子这可是你送上门来。”说着说张大嘴对着她圆润润脚趾咬了一口,苏荷想缩回来,哪敌得过莫东炀力气,而他那只不怀好意大手顺着脚腕慢慢摸索上来,越摸越往上。
苏荷忍不住用力踢蹬两下,忽然疼皱了皱眉头,莫东炀脸色微变了一下,把她腿上被子撩开,去看她腿上伤。
莫东炀想起今儿事还不禁后怕,活了四十年,头一次他怕了,从他发现刹车被动了手脚,第一个想到人就是他身边小兔子。
商海里这么多年,莫东炀什么事儿没碰上过,这件事还真算不上什么恶**件,但现想起来都令他心有余悸,因为车上有小兔子,这丫头是他心头肉啊,别说死危险,就是小兔子擦破点儿皮儿他都心疼。
一向以冷酷著称莫东炀,那一刻竟然慌乱起来,他怕小兔子有个好歹儿,他犹豫了几秒,看到前面草坪他知道,这已经是好选择,可即便如此,小兔子还是受伤了,而知道她心意狂喜化成激情燃烧起来,他几乎失去了理智,所以事后发现小兔子腿上伤差点儿心疼死。
其实苏荷腿上就是擦伤,还有绊倒时候,膝盖被地上石头划了个口子而已,但看莫东炀眼里就不得了了,尤其他还疏忽了,给她处理好了,膝盖口子深,还怕她蹭到疼,裹了一层薄薄纱布。
苏荷刚动幅度小没感觉,一用力才觉得疼,不过看到莫东炀目光,苏荷心里一热,仿佛汩汩流淌过温泉,侵润她五脏六腑温热舒服,这男人眼中心疼那么明显,怎么以前自己竟会忽略。
莫东炀见膝盖纱布还完好裹着,才放了心,站起来,去那边儿柜子里拿出自己衬衣递给她。
苏荷愣了一下,不怎么满意嘟嘟嘴:“我衣服咧?”她还说,莫东炀忍不邹起来,伸手捏了捏她脸蛋:“小没良心,你走时候多绝情啊,一副要跟我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样儿,这会儿还好意思问我要你衣服,不穿就光着去。”
苏荷知道这混蛋故意使坏,她才不信他把她衣服都扔了呢,从头到尾这混蛋就没打算放过自己,硬,软,苦肉计,苦情戏,轮番使过来,他会舍得把衣服扔了才怪。
苏荷把他衬衣拿进被子里套上,那眼神动作跟防贼似,莫东炀忍不住笑了起来,俯身,她耳边道:“小兔子,你身上哪儿我没见过嗯?尤其你哪儿,我都亲……”他话没说完,苏荷抬手就捂住了他嘴:“不许说。”苏荷脸红不行。
莫东炀却把她手抓手里,把手指头一根根放嘴里吮,吸,眼睛直直盯着她,那目光说多色就多色,苏荷忍不住颤了颤儿,这混蛋脸皮厚令人发指,用力缩回手,跳下床冲进洗手间。
莫东炀目光跟着她身影儿,定洗手间门上,小丫头套着他衬衣真有点儿过大,逛逛荡荡,有点儿像孝子偷穿了大人衣服,不过相当性感,那两条纤细白腿儿,挺翘小屁,股……
莫东炀忽觉自己刚消下去火又烧了上来,算算多长时间没吃兔子肉了,按照天数,今儿这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