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蓝回来的时候,苏荷已经醒了,党蓝心疼的看着她:“到底什么回事啊?你怎么跟莫东炀那混蛋凑一块儿去了,我说最近你怎么影儿都不见,跟姐说说,是不是给那混蛋欺负了。”
苏荷扑在党蓝怀里,抱住她半天说了一句:“都过去了。”或许是噩梦但苏荷现在想来,噩梦中仿佛也夹杂着那么一两个记忆点,可以用甜蜜来诠释。
苏荷摇摇头,深吸一口气:“蓝蓝明天陪我去找房子好不好?反正你不也没事干吗?”
党蓝敲敲苏荷的额头:“谁没事干,我现在是休养生息知不知道。”党蓝知道苏荷的性子,自己阻止也没用。
就在两人看了第五处房子的时候,苏荷开始万分后悔让党蓝陪着她来,苏荷瞄了眼旁边的房产中介,党蓝的挑剔使这位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大男生,从刚开始的热情洋溢,已经发展到疲惫不堪,甚至有些郁闷倾向。
党蓝刚要说什么,给苏荷一把捂住嘴,跟中介男生笑了笑:“你请稍候,我们商量商量。”抓着党蓝进了里头的房间,才放开她。
党蓝喘了几口气:“苏子你要闷死我啊!”苏荷叹口气:“蓝蓝我就是找个住的地儿,我的情况你是知道的,租金太高我负担不起,我能负担起的,条件也就这样,无论如何比在家里睡沙发强就行。”
党蓝撇撇嘴:“那也的差不多啊,刚才那几个又黑又脏不说,还是顶楼,又没电梯,不是没煤气就是没暖气,你能住啊。”
苏荷知道党蓝是为了她好,可现在这种情况,她还挑什么挑,苏荷扫了眼这里:“蓝蓝这间不错。”
党蓝四下看了看,是比起前头几间好多了,别看刚进来的时候黑黢黢的,房间里的采光倒是不错,朝向也好,卧室连着阳台,虽然不大,但苏荷一个人住应该够了,最重要的是干净,不用怎么收拾,而且家具电器也算齐全。
苏荷很满意这间,虽然也是顶楼,但视野好,刚进这个小区的时候,看到门口不远就是公车站,交通便利。
苏荷问了租金,交三押一,一个月一千一,是她能负担的,跟中介的大男生说就定下这间,大男生终于松了口气,表情都放松下来。
苏荷党蓝跟他去签合同,在门口银行的取款机里取钱,从包里找出银行卡,j□j去输了密码,想了想,取了六千,交房租之外怎么也要买一些生活必需品,习惯性点了查询余额,苏荷不禁愣在哪里。
余额里那一连串的零,让她有些眼晕,她还没反应过来,身后党蓝惊呼一声:“苏子我都不知道你是个谢婆呢,这是多少啊,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一百万,有这么多钱,你还租房子干嘛,直接买都够了。”
苏荷脸色有点白,这张卡是她从东炀集团出来时候的工资卡,就算她工资不低,可她才待了没多久,后来跟莫东炀来来去去折腾了一阵儿,终是顺利办了离职手续,当时这张卡里是一万二,她记得清清楚楚,而现在多出的一百万,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莫东炀打过来的,这算什么,这让苏荷觉得这是她用身体换来的钱,如此卑贱。
苏荷咬着唇又取了六千,把那张卡退了出来,塞在党蓝手里:“蓝蓝麻烦你把这个交给红旗大哥,让他帮忙还回去,这钱不是我的。”
党蓝还能不明白吗,扬了扬手里的卡,搂着苏荷亲了一口:“我家苏子做的对,咱不要那混蛋的臭钱,房子既然定了,下午我们就装修吧好不好?”“装修?”苏荷愕然的功夫已经被党蓝拽跑了。
签了合同,党蓝直接带她来了家装市场,买了壁纸,窗帘,顺道还买了床上用品,清洁用具,碗筷等等,拉回去的时候,红旗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党蓝嘻嘻一笑:“就咱们俩个女将不成,怎么也需要个搬搬抬抬的壮丁。”苏荷颇不好意思,红旗笑道:“别客气了,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儿。”这话苏荷听着都觉得忒不可信,堂堂党氏的副总裁怎么可能没事儿,所以说蓝蓝有时候干出来的事儿,让人哭笑不得。
不过有红旗在,苏荷跟党蓝真是轻松了许多,红旗来回跑了几趟,把东西搬了上去人,三人开始贴壁纸收拾,好在房间不大,收拾了半天儿就差不多完工了。
党蓝叉着腰,满意的看了一圈:“别说,这么一收拾,小屋还挺像样的。”一窜扑在床上,打了滚:“我都不想走了,红旗要不你自己回去得了,今儿晚上我跟苏子睡。”
红旗目光闪了闪,苏荷急忙推她:“我可消受不起你的睡姿,回头半夜给你一记无影脚踹个好歹儿,我冤不冤啊。”
党蓝瞪着她:“苏子你个没良心的丫头,过了河就拆桥,没我,你能有这么舒服的窝吗,你难道不该谢谢我。”
苏荷拽她起来:“谢也该谢红旗大哥,这屋的壁纸都是他贴的,行了,起来洗洗手,我们下去吃饭。”
吃了饭,党蓝依依不舍的跟着红旗走了,苏荷看着她的车没入车流,转身上楼,进了门坐在床上忽觉有些空落落的。
第二天一早党蓝就来了,自从自己动手收拾了屋子,党蓝对苏荷这里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有点类似自己的孩子,也不嫌弃了。
本来还想好好欣赏欣赏自己的劳动果实,却被苏荷又拉出去当车夫,苏荷带她来的地儿是小商品批发市场,党蓝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后来看到苏荷买的一大堆东西,才想起来苏荷手挺巧的,上高中的时候,就喜欢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