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目光闪了闪:“蓝蓝真想知道?”党蓝忽然觉得,此时的红旗有些古怪,他望着自己的目光明明还跟过去一样,但蓝蓝就是觉得有些古怪。
党蓝撇撇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肯定跟那女生说,以后别来找你对不对,要不把那女生能哭着跑了,你当时那脸黑的,我要是那个女生也得吓哭了。”
红旗倒笑了,真在脑自里假设了一下,如果那个女生是蓝蓝,他会怎么样,能想到的,大概会把她按在怀里吻她,但那女生不是他的蓝蓝,他的蓝蓝是个没良心的丫头,这么多年都没体会出他的心,或者也该说是自己的失败,他太含蓄了,就像党叔说的,男人该霸道的时候就得霸道,尤其对女人,错过了或许就是一辈子。
他曾经以为自己真要一辈子错过她了,好在老天给了他机会,所以这一次她必须是他的,而小丫头是他的掌中宝呢,伤害过她,让她难过的人,小丫头这儿能过去,他这儿过不去,尤其叶潇,新仇旧恨,也该让他尝尝失败的滋味了,情场,事业,他得意了太久,他要让叶潇明白,没有蓝蓝,他狗屁不是,自己要弄他,都不用出面就能弄死他。
党蓝从来不知道h市还有这样热闹的地方,这里是早市,车子停在老远之外的街边,被红旗牵着手走了进来,红旗手里还提着一个环保的大袋子,卖菜的,卖鱼的,卖肉的,都是摆地摊的,仿佛自发组织起来的,而这里也临近郊区,但人很多,一个挨着一个的,有吆喝声,有讨价还价的声音,还有笼子里鸡鸭的叫声,热闹非常……
红旗手臂围成个圈儿把她护着怀里,到了摊位熟练的讨价还价,买了菜之后继续往下一个摊位,他凑到党蓝耳边说:“这里的菜不止便宜还新鲜,大多是农家自己种的,不能说无公害但农药少,而且味道也不一样,尤其鱼,今天给你做水煮鱼好不好,你最爱吃,外头不如家里自己做的干净放心。”
党蓝从来不知道红旗这么絮叨,而且这种家常的絮叨,一点不像红旗的风格,至少自己不了解这一面的红旗:“你怎么知道这里?”
红旗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当谁都跟你一样好命啊,我爸妈刚离婚的那一阵,妈妈一个人带着我很辛苦,过日子也得算计着过,那时候,妈妈就带我来这样的地方买菜,去年发现h市也有这样的地儿,来过几次。”
“也是那时你学会做饭的吗,怎么学会的?我的觉得做饭好难,我的厨艺糟的一塌糊涂。”党蓝挺有自知之明的叹口气。
红旗望着她摇头,她什么不是一塌糊涂,被他宠坏了的丫头,他出国那几年经常担心她饿到,事实上,自己白担心了,她挑嘴的毛病只在自己这儿施展的出来,别人那儿她什么苦都能吃,她不知道,自己看到她跟着叶潇东跑西颠儿吃几块钱一盒的盒饭时,心里是什么滋味。
到了卖鱼的摊子上,党蓝提着篮子看着红旗在哪里挑鱼,党蓝不知道原来鱼有这么多种,而且做熟了跟现在活蹦乱跳的根本不一样,她看了半天都没分出鱼的品种,但红旗却异常熟练,指着边上平槽子里一条游的正欢的鱼:“我要这条。”
老板人很好,问他:“用不用收拾或是打鱼片?”红旗摇头拒绝:“我自己回去弄。”老板裂开嘴笑着说:“酗子很能干啊。”还冲党蓝说了句:“会做饭的男人都疼媳妇,是不是?”
党蓝愕然,急忙摆手:“我,我,不……”刚要解释清楚,被红旗握住手,对老板说:“媳妇儿娶回家就是疼的。”老板哈哈大笑,把鱼放在袋子里递给红旗。
红旗抓住党蓝往回走,走到了市场口,党蓝忽然立住看着他:“谁是你媳妇儿?”红旗笑眯眯看着她:“给我当媳妇儿怎么了,还委屈你了啊!”
党蓝被他一句话噎住,又觉不对,他们是兄妹啊!怎么成媳妇了,刚要与他辩驳,手机响了,她扫了眼来电,脸色有些暗,是叶潇,虽然分手了,可叶潇这两个字仍然跟刺儿一样扎在她肉里,可以忽略,但碰的时候依旧有些疼。
她略怔了怔接了起来,那边传来叶潇的声音:“蓝蓝你哥在你身边的话,能不能麻烦让他接下电话。”
党蓝狐疑的把手机递给红旗:“他找你。”
红旗眸色沉了沉,接了手机过去,把车钥匙递在党蓝手里:“这里乱,你车上等我。”看着党蓝上了车,红旗才走到一边接了起来:“我是党红旗。”党红旗?叶潇忍不住冷笑:“你要是真想姓党,就别打自己妹妹的主意。”
“你管得着吗,换句话说,你认为你还有资格管吗,容我警告你,趁我心情还好离蓝蓝远点,否则你该知道后果。”红旗的语气相当冷,对于叶潇他没有丝毫耐心。
后果?叶潇笑了:“我已经领教了,你所谓的后果就是破坏蓝天融资,然后逼我卖掉蓝天,我想下一步,你要做的就是收购了,蓝天永远是你心里的刺,就像你知道蓝蓝爱我一样,你以为蓝蓝跟我分手就是你的了吗,你以为你把蓝天搞垮,我叶潇就再也没有能力争取蓝蓝了,你是不是忘了,蓝蓝爱的从来不是成功后的叶潇,她爱的是我这个人,无论我落魄与否,她永远都是我的蓝蓝。”
党红旗笑了,笑的有点儿阴沉:“怎么?现在知道着急了,当初跟别的女人上床时,干什么去了,叶潇你知道男人的通病是什么,就是拥有的时候永远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