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抱着顿时没在反抗挣扎的秦语,二麻子鼻子长长地吸了口,从秦语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体香,顿时不由的心神一荡,不由地舒服呻吟了一声。
望着那群山贼停止了挥砍的动作,随后便是纷纷散了开去,漏出那摊在杂乱的花草中,林成那血淋淋的身子,秦语只是呆呆望着,没有任何表情,安静的有些出奇,无声的泪水静静的滑过她极美的脸颊…
秦语缓缓底下头看了一眼紧紧从身后伸出抱着她身子的手,然后在看一眼,那掉落在地上的柴刀,她抬起头,没有任何表情,表情漠然,抬起了一只脚,用了平生最大的力气,一脚踩下!
“嘶!”二麻子正舒服地闻着秦语身上散发而出的独特体香,突然,脚上传来一股转心般的巨痛,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抱着秦语的手也松了不少。
秦语趁着这个机会,挣脱了他的束缚,捡起柴刀毫不迟疑的直接就向脖子抹去;与此同时后劲忽然传来一股巨痛,瘫软到了地上,晕了过去;在她的脖子上,有着一条浅浅的刀痕,微微流出了点鲜血。
“好险!”二麻子瞟了一眼瘫软到地上的秦语,抹了一把额头渗出的冷汗,感觉到脚上不断传来的疼痛,连忙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脚。
房屋内一间房间里,一个衣柜背靠着一面墙壁,而这个衣柜却是有些在微微抖动,衣柜里的贾成中,林宇紧咬着嘴唇,无声地流着泪,一只手紧紧地抱着许思语,而另一只手用力的捂着她的小嘴,不让她发出声音。
此时的许思语也是哭的泪流满面,泪水不断地流出她那红红的眼眶,被林宇捂住的嘴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娘....爷爷....”
方才在外面的一切声音,他们都听见了,打斗声、山贼的低俗淫语、秦语的哀求、林成的惨叫、等等..这一切,直到现在没有了他们的声音;两个不大的孩子,突兀的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切。
“不要哭,思语,有哥哥在你身边,一定要记住姨娘话,活下去!姨娘走了,爷爷走了,还有哥哥陪着你,哥哥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林宇比许思语要大上好几岁,理智要好一些,但也仅是如此,毕竟终究还是个孩子;他在哭,但却并有哭出声,缓缓的凑到许思语耳边,用微微颤抖的声音,低声安抚道。
之前,林宇与许思语躲进衣柜之时,秦语扶着衣柜的门对他们两说:“林宇、思语,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都要好好的活着,知道吗?”
望着林宇坚定地点头,秦语微微一笑,然后不舍的摸了摸许思语那张脸,望着那稚嫩的俏脸,秦语依稀能看出那个人地轮廓,收回了手,她毅然决然的关上了衣柜的门。
“大哥,你的伤不要紧吧?”瞧着曲龙身上的两处伤,有着几名小山贼,有些担心的问道。
曲龙坐在一根板凳上,光着膀子,此时他脸色有些阴沉,被一个老头儿划了两刀,正郁闷着;闻言,他随意地摆了摆手,他伤口不是很深,但长,鲜血却是流了不少…在他身旁一个山贼正为他包扎着伤口。
“大哥,这娘们儿怎么办?”检查了下秦语脖子上的伤,发现只是被刀刃轻轻碰了一下而已,一条细细的血痕在秦语脖子处,二麻子十分庆幸,自己出手快,抬起头笑着对着曲龙询问道。
阴沉着脸,曲龙听见询问,望了望二麻子,然后将目光落在了地面上的秦语身上,瞧着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沉吟了半晌,开了口:“帮我抗进屋内床上去。”
二麻子闻言,心里微微有些不爽,他真想问:“你都这样了,还行吗?”但他表面却笑着道:“好的,但大哥你的伤要不要紧?”
“没事!”
“哦..那我这就帮你弄进去。”二麻子笑着道,然后便一把将秦语抱起,走进了房屋内,他笑着的脸立即阴沉了下来。
“旺旺!”
“哪来的畜生?”不舍的望着怀中抱着的秦语,二麻子脸色心中郁闷之时,这时一只小狗叫着冲了过来,咬住了他的脚,他低头瞟了一眼,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的甩了下脚,骂了一声,那咬着他的小狗直接便是被甩飞了出去,砸在墙边,低声叫着,没能在爬起来。
一只小狗,牙刚长出来,咬力又有多大呢?
走进了一间房间,二麻子随手将被打晕的秦语丢到床上,不舍的看了一眼,暗自叹一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老二啊,去忙你的事吧。”走出屋门,望着忽然只剩下三人的院子,二麻子也是清楚,其他人肯定是被打发走了;曲龙站起身,说道。
“嗯。”二麻子脸庞勉强笑了笑,应了声;望了一眼曲龙走进房屋的背影,他无奈的转身离去。
屋门两旁有着两名山贼看守着;曲龙走进了房间,看见床上的妇人,他阴沉的脸色,不由地好了几分,皱着的眉头也是舒展而开,嘴角更是微微上扬。
行到床前,曲龙紧紧注视着床上的妇人,妇人躺在床上,那极美的俏脸上有些苍白,能看出依稀哭过的泪痕,柳眉还微微皱着,那双眼睛紧紧地闭着,而眼睫毛处更是有着泪水,在妇人的脖子一侧有着一条淡淡的血痕,一身朴素的衣衫穿在他的身上,衣服紧紧的裹着他那凹凸有致的身姿,胸部更是撑着衣衫高高隆起,腰上紧拴着的腰带,更是勾勒出她那纤细的柳腰,让人有些欲罢不能!
望着这幅身躯,曲龙呼吸顿时变得有些急促了起来,